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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中隊長呂君平臉色嚴肅，十八名人員也都是一臉嚴肅和平靜，他們把自己的遺書和保證書放到曲大壯麵前。呂君平說道：“曲處長，黃司令，第一中隊全體十八人向你們保證，飛機上沒有降落傘，裝好自毀炸藥，我們保證不會讓日本人知道一點訊息。”

曲大壯站起來，莊重的向他們敬禮：“我代表漢華的所有人，代表皇帝陛下向你們表示感謝，漢華帝國會記住你們每一個人，放心，真的有意外，你們都是漢華的烈士，家人會得到永久的照顧。”

呂君平笑了：“曲處長，我們並不是為了這個，是為千千萬萬死在日本人手裡的中國人報仇。”

黃日華嚴肅的說道：“呂隊長，這只是防止萬一，我希望你們能發揮空軍的精神，駕機返回漢華，我會在藍天機場等著你們凱旋。”

十八名飛行員一起立正：“謝司令，我們會活著回來。”

天空還是漆黑的，藍天機場上開始忙碌起來，三架飛機開始滑向跑道，他們不斷加快速度，衝向藍天，另一條跑道上一架預警機也開始升空，是給三架飛機進行空中預警的。呂君平他們的飛機十幾分鍾之後，升上一萬一千米高空，向日本九州島方向飛去。

飛機一升空，十八個人立即臉上再沒有嚴肅的樣子，開始高談闊論起來。003號飛機的王業說道：“隊長，司令是不是太緊張了，日本人想擊落我們，吹牛吧？老子一定回來，我還想轟炸東京呢，這次應該飛東京，把這些炸彈投放到東京，去九州有什麼意思？”

呂君平說道：“你們知道什麼，這種東西冬季效果不明顯，東京天氣已經冷了，九州是南部，氣候正好，日本人等著哭吧。”

飛機上的人開始聊天，根本沒有進入日本領空的緊張。他們根本不擔心，飛機這個時間起飛是因為漢華飛機有夜航能力，如果不是為了投放準確，都想夜間行動了。這時起飛，當飛機到達九州上空的時候，正好是天亮的時候。

情報處為這一次行動可以說做了周密的計劃，三架飛機的載彈量是十二噸，他們飛機上滿滿的這種炸彈。根據計劃，三架飛機是三個目標，一個是日本九州最大的城市熊本市，一個是中心福岡，另一個是長崎，相信這些炸彈就能讓三個城市毀掉。

凌芸的辦公室裡，起的很早的凌芸坐在辦公桌後面，田甜放下電話說道：“小姐，你再誰一會兒吧，黃司令電話說，飛機已準時起空，一切正常。”

凌芸嘆口氣，說道：“我睡不著，其實我都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這不是高明的手段，也有些殘忍，有違天和。”

田甜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與她那甜美的樣子有些不協調：“有什麼不對的，對日本人怎麼做都不過分，他們在中國用了多少次毒氣彈？有多少中國人死在他們的飛機炸彈之下？”

凌芸嘆口氣，這無非是自我安慰的想法，報仇雪恨是正常的，但是如此作法和日本有什麼區別？他們禽獸，難道漢華也是禽獸嗎？

自己帶給漢華的都是什麼思想？會不會在遺害後世？以前可以不考慮，因為自己肩上擔負的只不過是一個軍隊，仗打完，軍隊也就沒什麼事了，戰爭畢竟不是軍隊決定的。可自己現在擔負的是一個國家，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國土，幾百萬人口，幾十萬軍隊。

屁股決定意思，如今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應該考慮這個位置想的問題。她沒有再和田甜說什麼，因為有田甜這個思想的不在少數。起碼凌芸提出這個計劃的時候，並沒有人提出反對，從上到下知道的人全都是興奮大力支援。

凌芸有一種感覺，可能自己帶給漢華的並不是正確思想。就在她檢討自己的時候，第一中隊三架飛機在萬米高空飛越朝鮮海峽和對馬海峽，進入九州島上空，三架飛機分開向三個城市飛去。

呂君平的001號飛機飛熊本，王業的002號飛機飛福岡，東方亮003號飛機飛長崎，當飛機進入日本九州上空的時候，什麼動靜也沒有，呂君平在通訊器裡說道：“我命令作戰計劃開始實行，炸彈均勻投放，完成任務後立即返回，透過高空航行，儘可能不要被日軍發現。”

“是，明白。”另外兩架飛機飛向遠方，消失在還有些暗的天空。開始下降高度，隨著飛機下降，天空開始變暗，因為萬米高空是最先看到太陽的，清晨的薄霧籠罩著安靜的城市，對於日本海岸雷達來說，還無法捕捉到一萬米高度的飛機飛過，漢華第7飛行團第701大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