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柔，和趙起的感情也不錯。

能住到家裡當然是高興的事，每天檢查一下撫松的防務，把訓練的事交給了副營長關培，趙起就早早返回家裡，溫柔鄉是男人嚮往的地方。

今天沒什麼事，還是沒有雪原軍的訊息，撫松大頭山的土匪也被消滅了，所以趙起很輕鬆的想早點回家，因為沒事回來的也就早一些。這是自己的家裡，所以趙起也沒什麼擔心的，大搖大擺的進來。

看到他進來，站在前廳的丫環小花，轉身就向後面跑，弄得趙起一愣。小花是伺候夫人的，不在後面上前面來幹什麼？看到自己不打招呼跑什麼？他喝道：“站住”

小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站住，臉當時變白了。看到她的樣，趙起更加懷疑，態度一下冷下來：“小花，太太呢？”

“在後面，啊？不在……”小花有些結巴的驚恐回答。趙起也不是笨蛋，這明顯有事。他心裡咯噔一下，想起副營長關培提醒過自己，剛結婚不長時間，媳婦年輕漂亮，要注意一些。當時趙起還哈哈一笑，他相信慧英不會幹什麼壞事，也不能對不起自己。慧英什麼人自己還不知道嗎？

可今天覺得不對勁，男人的敏感一下讓他想起來關培的話，扔下小花快步進了內宅，直奔臥室。來到臥室前，趙起一推門，房門沒有插上隨手而開。

當趙起看到房間裡的景象時候，他覺得血往上湧，眼前發黑。因為被房門開啟驚動的床上是兩個人，自己媳婦李慧英驚叫一聲一下坐起來。想起是赤裸裸的身體，一下用手捂住前胸。

趙起一伸手把槍掏出來指向了床上，這時候那個男人也坐起來。他並沒有什麼驚慌的，而是赤裸著身子說道：“八嘎，誰讓你進來的？”

“日本人？”趙起看清楚了，床上的竟然是撫松憲兵隊長武藤君山大尉。趙起一下愣住了，自己媳婦偷的人竟然是日本人。怒火上衝的趙起衝過去抬手就是一槍把，砸在武藤君山的頭上。

武藤君山可沒想過趙起敢打他，這一下被砸了一個正著。頭上當時起來一個大包，打得他眼冒金星。大怒的他大喊道：“趙起，你敢打皇軍，死啦死啦的。”

趙起把槍的機頭扳開：“王八蛋我殺了你。”可是李慧英一下擋住趙起說道：“趙起你不能殺他。”

趙起抬手一個嘴巴子，把慧英打到。這時候武藤君山起來連看都不看趙起，一邊穿衣服一邊鄙視的說道：“趙起，別忘了，你這個營長是皇軍給的，你的家裡人想活命就乖乖的，否則大日本皇軍隨時滅了你們。”

趙起呆了一呆，武藤君山穿好衣服向外走去，走到門口回頭說道：“趙桑，你的夫人真的不錯，我很喜歡。”

趙起一下舉起槍，倒在地上的李慧英一下爬起來抱住趙起：“你不能殺他。”

李慧英的話讓趙起把槍一下對準了李慧英說道：“賤人，你還護著他。”

李慧英沒動，連躲一下都沒有，眼睛裡流著眼淚：“趙起，我對不起你，你可以殺我，但你不能殺日本人。我還有家人，殺了日本人我的家人怎麼辦？你怎麼辦？”

趙起的槍放下了，看到哭得十分傷心的媳婦，趙起無言以對。他耳邊再次響起的卻是袁桐的話：“趙起我不殺你，讓你看著我們是怎麼勝利的，鬼子是怎麼滅亡的。我們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

都不用李慧英說，聽她的話趙起也明白了怎麼回事。日本人什麼樣趙起不知道嗎？以前這些事發生在別人身上，他總能找到各種理由，但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卻讓他不但迷茫，也覺得心裡撕裂般的疼痛。他的槍掉到地上，一屁股坐到地下。

李慧英不哭了，聲音平靜的說道：“趙起，投靠日本人，本身就是一個錯誤。那一次你請武藤君山來家裡，他就惦記上我，你離開後他找上門來。他手裡抓著我的父母和弟弟，我能怎麼辦？他說如果我不答應，第一個就殺你。我沒辦法，我不想父母被殺，也不想弟弟死，更不願意你死，只好答應他。我想過死，但我也捨不得你，只希望有一天他不再找我，但是今天……。”

李慧英停了一下話語，眼裡是死一樣的平靜，聲音變得那麼遙遠：“趙起，你要是難以嚥下這口氣，你就殺了我，算我還你的情。但請照顧我的父母和弟弟，我在九泉之下也感激你。”

看著赤身裸體渾身發抖的妻子，趙起站起來拿起床上的衣服仍在了李慧英身上。他知道不怨媳婦，面對日本人有人敢反抗嗎？可這是男人最大的恥辱。趙起覺得憋屈，心裡堵得慌，他一言沒發離開了臥室來到前廳，找出一罈子酒，狠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