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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來就是土坯的。
凌芸看袁桐的動作比平時幹什麼都快,相信她也是冷的。院牆裡面沒有聲音,凌芸很奇怪,東北人都習慣養狗,這是三十年代,更應該有狗才對,怎麼會一點動靜也沒有呢?只是極短的時間,院子門被開啟。
袁桐擺擺手,凌芸跳下車向裡面跑去,這是一個小院,只有東西廂房,正面三間正房,不是太有錢的人家。這樣正好,兩人連武器都沒有,這樣進來打劫,不讓人家打劫就不錯了。要是一個有錢有勢,又有保鏢的人家,估計兩人是被人家抓起來的可能。
兩人可一分鐘也不想耽誤,因為就這點時間,快凍死了。一推正面的房門,裡面竟然是插上的。被凍得牙齒直打顫的袁桐,抬起腳就要踹。她現在可真的變成女匪了,因為誰不怕這樣的寒冷。
凌芸敲敲門,裡面傳來一聲:“什麼人啊?半夜三更的。”這一聲讓凌芸和袁桐都是心裡一震,典型的東北話。
特別是袁桐,她就是吉林人,這是家鄉的話,雖然和後世有很大區別,可她還是能聽出來。著急的情況下說到:“是我,快開滿,有急事。”
裡面的人說道:“你是誰,等著”。一個不大的聲音,門在裡面開啟。袁桐已經受不了了,不等門全開,她就衝了進去。開門的是一個老人,昏暗的光線也看不清多大年紀。
這可是打劫,雖然兩人都沒幹過,可沒吃過豬肉還看過肥豬走。袁桐手一伸就把這個人的手腕叼住反手一擰給背到後面,另一隻手什麼也沒有,但還是放到他脖子上說道:“別動,要出聲我要你命。”
開門的就是這家的主人陳福財,他可不是什麼大財主,這裡人煙稀少,土地也不是太多,他有點地,平時也就是僱幾個長工。
東北一年也就一茬莊稼,其他時間也沒事。這是冬月時間,根本沒事做。世道不太平,鬼子來了,人人感動危險。那些日本人,看誰都像是抗聯的,沒少殺人。誰沒事還出去?都躲在家裡早早睡覺。
可這樣晚還有人敲門,一定是村子裡的人有事。陳福財也不是什麼壞人,也不是多有錢,人緣還是不錯的。當這個保長也是沒辦法,要不他也不會當。可是看著日本人的狼狗和刺刀,他也不敢說什麼。
也不過就是傳個話,給鬼子收個糧食,出個勞工。平時沒什麼事。周圍有不少土匪,他們也什麼都幹,可是皇協軍最近討伐幾次,說他們是抗聯的,都給消滅了,平時也算是太平。
所以陳福財什麼也沒想就起來開門,最主要的是聽聲音是個女的。那陳福財還擔心什麼。可他絕對沒想到進來的真是土匪,還是一個女匪。
陳福財根本沒看清什麼東西放到脖子上,感覺冰涼,那一定是刀。手裡的一點蠟燭一下掉到地上,周圍一片黑暗。他連忙說道:“大爺,女俠,好漢,我聽話,別殺我。”
袁桐差點樂出來,自己真成女俠了。故意兇狠的說道:“進屋裡再說。”
凌雲撿起那還沒有熄滅的蠟燭,陳福財被推到屋子裡,炕上的一個女人嚇得一下坐起來:“你們要幹什麼?”
這時候進了裡屋,兩個人立即感覺到暖和,心情也緊張輕一些。這可是入室搶劫,雖然這不是原來的世代,可兩人也沒幹過這些。剛開始是凍得,這一暖和也就不會那麼兇了。
凌芸對袁桐低聲說道:“弄到武器。”袁桐推開陳福財上了外屋,不一會拿一把菜刀回來,搖搖頭,看來只能用這個武器了,連一個兇器都沒有的搶劫犯。可是室內有些明亮,被推開的陳福財看清了站在他面前的兩個女孩,年紀都不大,穿著奇怪的衣服,臉色發白,一看就是冷的。他很奇怪,女的搶劫當女匪不是沒有,還有不少呢,可是這樣漂亮的女匪還沒有,再說怎麼看兩個人也不是搶劫的。吃驚又疑惑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袁桐故意把自己弄得很兇的樣子:“你說能幹什麼?要錢,打劫。”
本來很害怕的陳福財,聽到袁桐的話笑了:“小姑娘,你是打劫的?我看還是回家吧。這不是玩的。”
人家根本沒相信,凌芸知道裝不下去了,兩個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打劫的。凌芸說道:“這位先生,我們有些意外,有些困難需要你幫助一下。”
凌芸說的很客氣,因為她看這個人也不像什麼壞人。兩人只是想弄點吃的和穿的。還真沒想過搶什麼錢財。陳福財看清兩人的時候,就不怎麼害怕了,聽到凌芸的話,更是說道:“什麼困難?我幫助你們什麼?”
凌芸說道:“解決一下棉衣和一些吃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