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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進在一丈寬的廊道中,前方一道道硃紅大門逐一開啟。經過了六道大門,前方的大門不再開啟,陳寅拐入左側一個小院,行進院內一間大房的正堂之中。
“坐!”陳寅坐在下首左側的椅子上,向著對面的椅子伸臂相請。
“不敢!”唐善總算還知道大小尊卑,懂得在這位錦衣衛老大的面前絕對沒有自己落座的道理,所以恭敬的回應了一聲,垂首肅立在一旁,聽候訓話。
“本朝至今,錦衣衛指揮使已經換了三位,先是朱宸、再是駱安、然後是王佐。皇上還在安陸興王府的時候,我們都是王府內的家臣,沒有皇上的隆恩,我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今天這樣的位置上!”陳寅先是感慨了一番,這才抬眼看向唐善,道:“正因為隆恩浩蕩,所以本官才坐在了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上,而你也從一個小小的樁子升為了巡查將軍!”
“什麼意思?找我來聊家常來了?”唐善聽得滿頭霧水。
“所以我們就應該為皇上分憂,為朝廷解難!”陳寅繼續道:“春秀樓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你處理的很好!”他站起身,拍了拍唐善的肩膀,“年紀輕輕便可以臨亂不驚,又是如此機警善變,你日後一定大有可為!”
“謝大人誇讚!”唐善單膝跪地,垂首施禮,心裡美滋滋的道:“難不成又要升官了?”
陳寅落座,道:“區區一座春秀樓,你竟然能看出它將影響到皇家的威嚴,難得!難得!”他捏著唐善的下巴,抬起唐善的臉,眯著眼睛看去,“才思敏捷,處亂不驚,能但大任!”他鬆開手指,端正身子坐直,再道:“唐善聽令!”
唐善急忙單膝跪地,垂頭道:“下官在!”
陳寅神色嚴肅,道:“據鎮撫司屬下緹騎回報,有一名為馬場原次郎的東瀛人即將趕赴福建,他的身上攜帶了十顆東珠,那是送給織田信長屬下大將豐臣秀吉的壽禮。”
“大人是要下官截下那十顆東珠嗎?”唐善一邊詢問,一邊心道:“我靠!不就是幾顆東珠嗎?陸槐也要搶,陳炯也要插一手,現在連錦衣衛指揮使都要親自過問!”
“不!”陳寅搖搖頭,道:“本座對那幾顆珠子不感興趣,我要的是馬場原次郎的腦袋。”
“這倒不錯,一舉兩得!”唐善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大人放心,下官一定會將馬場原次郎的腦袋帶回來。”
陳寅信任的點點頭,正色道:“其實馬場原次郎所謂的東珠賀壽只不過是個藉口罷了,他真正的目的是接受豐臣秀吉的命令,去福建接管那裡的倭寇!”
“倭寇?”唐善聞之一愣。
“所以你必須趕在他進入福建以前殺了他!”
“是!下官絕不辜負大人的信任!”
“你錯了,這不是我的命令,而是皇上的欽命!”陳寅加重了語氣,道:“要多少人、要多少東西、哪怕是調動地方駐軍,都可以隨你。但你需要記住一點,如果殺不了馬場原次郎,你也不必回來覆命了!”
前傳 第六十章:要命的任務
夕陽渲染著晚霞,小院內的這間正堂卻已經變得昏暗。陳寅依舊坐在堂內,但卻不是在下首,而是坐在了上首那張鋪著虎皮的黃花梨木打製的大椅上。
一人進入,竟是陳炯。
陳炯大搖大擺的踱到堂下左手邊的椅子旁,一屁股坐在了上面,道:“父親,您找我?”
“放肆!”陳寅怒聲喝斥,“這裡是鎮撫司,不是家裡。”
陳炯怯生生站了起來,垂著頭,挑著眼皮看去,道:“見過大人!”
陳寅“哼”了一聲,道:“不錯嘛!正四品御前帶刀侍衛,你升的蠻快的,看來我這個正三品指揮使的位置早晚都是你的了!”
“大人!”陳炯低聲嘀咕道:“這是我自己立功得到的封賞,又沒有走您的門路!”
“立功?”陳寅嘲笑道:“是不是送了幾十萬兩銀子,還送了四個美女?”他突然板起臉,“你真以為這是銀子和女人為你換來的官職嗎?”
陳炯不服氣的回道:“反正沒有借您的力,他們又不知道我是您的兒子!”
“好好好!是你自己神通廣大!”陳寅不再理論此事,改口道:“春秀樓的事是你和福瑞搞的鬼吧?”
“春秀樓……”陳炯支支吾吾的道:“是我考慮不周,險些捅了簍子!”
“簍子?”陳寅叫了起來,“要不是唐善及時趕到,今天我們家就會被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