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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修煉的危險也就越大。再玄妙的事情也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唐善有些猶豫,心裡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熒光一閃,來自窗外,有流星飛逝,竟已是深夜。
唐善醒過神來,“御劍錄還是沒影的事,可自己卻在這裡無緣無故的憂傷發愁!”想及此處,他苦笑不已,暗暗搖頭。
“噗”一點黑影透窗而入,想著唐善射來。
唐善不知何物,不敢去接,掠身飄開,定睛看去。但見噼啪有聲,黑影在地面上彈跳數下停止了下來,卻是一粒石子。
既是石子,投射之人必無惡意。唐善也不聲張,湊在窗旁,沉聲發問:“什麼人?”
“故人!”窗下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男人的聲音。
唐善一愣,他本以為來人可能是陳珪、方琳,或許是姚震,受了霞兒之託前來尋他。
哪怕是左憶山前來詢問唐善因何一眼便看穿了他的身份也有可能。
但這個人的聲音卻令他既感到陌生而又似曾相識,什麼人?
從來聲判斷,這個人他一定認得,可他偏偏一時間無法判斷出來人的身份。
這種事情從未發生過,因為唐善具有過目不忘之能,哪怕只是一面之緣,對方的聲音、容貌也會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之中,但現在這樣的怪事偏偏就出現了!
唐善對於這樣的怪事感到很是愕然,可他的愕然僅僅持續了片刻,一個人的身影已經浮現在他的腦海。他微微一笑,低聲道:“陸槐,陸大哥?”
窗外,樓下。
喬裝易容的陸槐也是一臉愕然。
六年苦修,他所隱藏的不僅是自己的武功,聲音也不似從前那般清爽歡快。一聲“故人”,六年未見的唐善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他認出,自然要令他驚異不已。
“咯吱”一聲輕響,唐善已經推窗飄出,落在了陸槐對面。
“咦?”唐善輕聲驚叫,再又認出陸槐便是一舉殺掉許夫人的殺手。
陸槐苦笑一聲,將一顆乳白色的易容丹在掌中拍碎,雙手在臉上一通揉。搓,隨即恢復了真容。
唐善突然苦下臉來,掉頭便走。
“喂?”陸槐急忙跟上,“唐賢弟,這是為何?”
唐善苦著臉道:“殺手這種職業自然是隱藏得越深越安全,可你不以真容相見,故意讓我知道你就是殺死許夫人的殺手,你一定……你該不會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吧?”此話剛一出口,他便已經後悔。
陸槐訕訕一笑,“不錯!陸大哥確實有事相求!”
唐善暗歎一聲,但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陸槐的表情有些尷尬,問:“怎麼,唐賢弟有難處?”
“說說看,能幫的我一定幫!”唐善只是客套而已,心中卻道:“危險的事千萬別找我,我剛獲得自由沒幾天,正活得瀟灑暢快,我可不想招惹麻煩事。”
陸槐當然看出唐善並不是實心相助,畢竟只是數面之緣,沒有什麼交情,唐善推脫也在情理之中。但他還是提出了不情之請,“我想請賢弟幫忙查一個人。”
唐善傻笑了一聲,道:“陸大哥,您真是抬舉我,我不過是錦衣衛裡邊一個小小的校尉,怎麼幫你查人?”
“那……”陸槐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算了!是陸大哥來的冒昧,打擾!”
“誒?”唐善不忍見他臉上英雄落難般的無奈,追問了一句,“你想查什麼人?”
“女人!”陸槐本已轉身欲走,聞聲再又轉回。
“女人?”唐善眼睛一亮,“叫什麼名字?”
“露露!”
“好!我盡力幫你查檢視。”一聽是女人,唐善滿口應下。
陸槐的臉上泛起苦笑,“我也是看到賢弟穿了這身飛魚服,想借助錦衣衛的能力獲取一些訊息。有些事情……我總是覺得有些不對頭,可我偏偏想不明白,所以才會煩勞賢弟!”
唐善用手指撣了撣自己的飛魚服,一副很牛。逼的模樣,道:“陸大哥不必客氣,具體的情況是什麼樣的,先講給我聽聽。”
陸槐也不隱瞞,將自己與露露的事情一一講來。
“陰謀!這是翠玉賭坊的陰謀!”唐善聽完翠玉賭坊的東家同露露偷情的這一段後作出了自己的判斷。
陸槐一愣,問:“此話怎講?”
唐善故作神秘的笑了笑,道:“江湖上有一種技法,一個人躲在屋裡可以發出七八個人撒潑罵街,還帶上貓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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