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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他已經拉著唐善進入了“悅銷樓”中。
天色尚早,該來的客人還沒有來,不該走的客人也都沒有走。“悅銷樓”內倒也安靜,只是樓上的幾間客房內傳來陣陣鼾聲。
一個又肥又醜的中年女人坐在大堂正中的桌子旁吃著早飯,在她身邊陪著一位略瘦的“大茶壺”。
三爺對這二人點了點頭,一聲不響的拉著唐善進了左手邊第一個房間。
進得房來,唐善甩開了他的手,直接問道:“你就是陳炯?”
年青人面帶不悅,翻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腰牌?”
“噢!”唐善取出腰牌,遞上,再又問:“你是不是陳炯?”
年青人驗過腰牌,遞迴,道:“不錯!本小旗姓陳名炯!”隨手在懷裡取來自己的腰牌,遞給唐善。
唐善翻來覆去檢視著他的腰牌,只見上面原本該是“校尉”的地方寫有“小旗”二字,不屑的笑了笑,道:“小旗?我該怎麼稱呼你?”
“你叫我三爺就好!”陳炯搶回自己的腰牌,收在懷中,道:“你怎麼能穿著官服來這裡呢?沒有人告訴你該換上百姓的衣服嗎?”
唐善搖頭,道:“沒有!”
陳炯搖頭嘆氣,問:“他們呢?”
“他們?”唐善疑問:“他們是誰?”
陳炯瞪起了眼睛,道:“不會是你一個人來的吧?”
“你猜對了!”唐善擠出笑臉,道:“北鎮撫司有位管腰牌的百戶長讓我轉告你,鎮撫司人手不夠,讓我先過來幫忙!”
陳炯愣了片刻,問:“你出過外差嗎?”
“外差?”唐善搖搖頭,道:“我昨天剛剛在鎮撫司領了腰牌,那個發腰牌的百戶長直接就把我派到你這裡來了,至於什麼內差外差的,我不僅沒出過,聽都沒聽說過!”
剛剛在大堂內吃早飯的中年女人和那位“大茶壺”進了房來,規規矩矩的站在陳炯身前,齊聲道:“三爺!”
陳炯一嘆,道:“鎮撫司只派來了一位校尉!”他指了指唐善,“我來為你們介紹,唐善!”指了指又肥又醜的女人,“這位就是我們‘悅銷樓’的媽媽九嬸!”指了指“大茶壺”,“這位是自己人,錦衣衛天津衛所的校尉徐校!”隨著他的介紹,九嬸和徐校對著唐善點了點頭。
九嬸面有難色,道:“鎮撫司只派來了一個緹騎校尉,怕是於事無補!”
“有補無補也要看情況而定!”唐善回了一句,對陳炯道:“這究竟是一樁什麼樣的案子?先說來聽聽?”
陳炯道:“鳳友山莊!”
“鳳友山莊?”唐善低聲嘀咕,他在腦海中將這個名字過了一遍,但卻根本沒有任何印象,禁不住搖頭。
“看來你根本不瞭解江湖上的事情!”陳炯再又嘆息,道:“只要是江湖中人,提起‘鳳友山莊’,提起莊主許夫人,沒有誰不知道!”
唐善暗道:“小爺被邪派的天尊關了六年,剛剛放出來沒幾日,怎麼知道江湖上的事情?”嘴上卻不服氣的道:“在下是為朝廷效力的錦衣衛,不是什麼江湖中人!”
“我也是一名錦衣衛,而且是一名小旗!”陳炯毫不客氣的道:“錦衣衛也要了解江湖事,況且……”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許夫人同我們‘悅銷樓’聯絡密切,我們樓裡的頭牌姑娘都是‘鳳友山莊’選送過來的!”
“頭牌姑娘?”唐善心頭一動,眼睛眯成一條縫,嬉皮笑臉的道:“如此說來,這可是我們自家的事情。說說看,‘鳳友山莊’究竟發生了什麼案子?”
“這是一樁轟動江湖的大案!”陳炯顯然對於唐善的無知很不滿意,翻了記白眼,道:“許夫人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嶺南大鱷’丁賀做十八房小妾,而且還搭上了十萬兩白銀做為陪嫁。不想那丁賀卻在回家的途中被人殺害。丁夫人已經認定殺害丁賀的乃是許夫人的女兒,而且還一口咬定許夫人便是幕後主使之人。據查,為了給丁賀報仇,丁夫人已經拿出一百萬兩白銀,必欲取下許夫人的腦袋才肯作罷!”
唐善咧著嘴笑了起來,陰陽怪氣的道:“三爺?這件事怎麼聽著都像是一場江湖恩怨,恐怕不該我們錦衣衛插手吧?”
陳炯道:“鎮撫司裡的人恐怕也是你這般想法,所以才沒有派來人手相助!可你們根本沒有人知道這位許夫人對於陳某來說有多麼重要,而且許夫人向我保證,她絕對沒有指使女兒殺害丁賀。所以……於公於私,這件事我都要攬下!”
“好啊!”唐善的笑有些古怪,但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