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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真冷眼看來,不屑的道:“惑亂宮闈,混淆皇家血脈,想不死都難。你還想活命,真是笑話。”
唐善舒舒服服的躺在蛛絲裡,輕輕搖晃著身軀,道:“該說的我都說了,送我去慈濟庵,皆大歡喜。送我回宮,後患無窮。道長自己看著辦吧!”
典真板著臉道:“貧道送你回宮,看你如何活命。”
“後患無窮啊……後患無窮……”唐善徑自嚷嚷著,心中卻暗暗祈盼,“懷柔郡主,現在可是人命關天的時候,你千萬要保下我這條小命!”
前傳 218:郡主救命
宮婢忤逆弒君,只因慌亂之間繩釦打了死結,朱厚熜才逃過一劫。可他卻自認為這是得到了仙人的庇護,才能大難不死。但又驚又嚇折騰了一天,他不敢再呆在宮內,下旨移居西苑。
皇上還沒動身,惑亂宮闈的唐善便被抓了回來。但典真放棄了這份擒拿欽犯的功勞,而是將它讓給了陳炯。
淫。亂後宮,混淆皇家血脈。犯下這樣的重罪,自然沒有人敢替唐善求情,只能眼睜睜等著皇上下旨,把他拉下去剮了。
五花大綁的唐善被押解上殿,跪地候旨。
朱厚熜端坐殿上,問道:“唐善,左都督陳寅告你惑亂宮闈,你可認罪?”
唐善犯起了糊塗,暗道:“怎麼皇帝老兒親自問起了案?難道他們沒在王選侍身上拿到口供?”
“唐善,萬歲問你話呢?”在旁看護的陳炯踢了唐善一腳。
唐善癟著嘴,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向下俯身,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哭訴道:“皇上,下官冤枉!陳寅父子嫉賢妒能,早就想將下官置於死地。下官曾先後兩次故意惹下禍事,避免升遷,就是為了保全性命。此次下官救駕有功,皇上升了下官的官,妨礙了他們的仕途,他們父子心生嫉妒,再又陷害下官,還請皇上為下官做主。”
“皇上!”陳寅父子急忙跪在殿下。
陳寅申辯道:“唐善罪大惡極,臨死也不知悔改,還要反咬一口,中傷微臣父子,還請皇上明斷!”
朱厚熜嗯了一聲,抬抬手,道:“你們起來吧!”再對陳寅道:“把惡婢楊金英的供詞拿給他看。”
“是!”陳寅站起身,弓著腰退到殿門外,在一位宮人手中取來楊金英的供詞,再又返回,遞給唐善。
唐善對所謂的供詞嗤之以鼻,道:“下官見識過錦衣衛的大刑,只要左都督一聲令下,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他的話說得理直氣壯,因為他知道,楊金英根本不可能獲悉他與王選侍偷情一事,供詞上的東西只能是大刑過後的結果。
“唐善?”朱厚熜已然動怒,“按你的說法,惡婢楊金英謀逆弒君,也是錦衣衛屈打成招不成?”
唐善急忙回道:“皇上,下官與皇后娘娘、各級宮人都可以做為人證,那惡婢楊金英的確是謀害皇上的要犯,縱然百死,也不為過。可下官斗膽問上一句,下官之罪可有人證,能不能請左都督把人證帶上殿來,同下官當面對質?”
陳寅一邊對朱厚熜施禮,一邊對唐善道:“楊金英已被處死,如何對質?”
唐善瞪著眼睛道:“左都督,要不要下官找兩位宮婢,也學著大人的樣子審一審,看看能不能拿到你們父子謀逆的供詞?”
“你……”陳寅頓時色變,當然不敢讓唐善任著性子胡鬧,對朱厚熜道:“皇上,臣奉太后娘娘懿旨,在王嬪妃宮內搜出綠檀、錦袍、金玉珠寶等物。現已查證,這些東西並非宮內之物,乃是有人夾帶入宮,送與王嬪妃……”“左都督要說這些東西是我送給她的吧?”唐善打斷了他的話,反口道:“可我若說那是大人送給她的,大人有何話說?”
“好了!你們不必再做爭論。”朱厚熜擺擺手,道:“王氏已經懷有身孕,這是不容爭辯的事實。而且她肚子裡的孩子並非朕的龍子,這也是不爭的事實。朕信得過左都督,可你……”他看向唐善,雙眼猛的一縮,搖搖頭,“你若無罪,為何逃出宮去?如果真的是左都督誣陷你,那他為何不在宮外便將你處死?明明是你惑亂後宮,還敢在朕面前狡辯,來人,拖出去,剮了!”
“奶奶的,這個皇帝老兒也不糊塗啊?!早就抓到了小爺的漏洞!”
唐善一邊大呼冤枉,一邊被衝入的侍衛壓出了殿去。
殿外,懷柔郡主已然來到,唐善見到她,立即閉起了嘴。
而當他與懷柔郡主逢面而過時,懷柔郡主張臂攔下押解的侍衛,跪倒在殿門外,呼叫道:“請皇上開恩,饒恕唐侍衛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