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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個呸的!你小子還真有點本事!”唐善氣得發笑。
四十六位錦衣衛已經列在路前,個子高高的錦衣衛如同傻逼一般囂張的叫道:“潘季、潘鵬,姚將軍有令,擒下此人。”
潘季、潘鵬暗暗叫苦,分列唐善左右。
潘季道:“唐大人,得罪了!”
潘鵬令道:“三千營、五軍營軍士聽令。”
“在!”喝聲震天,兩百軍士齊齊轉身,挺槍抽刀,等待潘季、潘鵬示下。
“潘季、潘鵬?”唐善猛睜雙眼,冷聲道:“本官將三千營、五軍營軍士交由你們潘家兄弟指揮,並沒有交給姚震。你們應該服從本官,不該聽從姚震的軍令。”
“這……”潘季、潘鵬為之語塞。
“潘季、潘鵬聽令。”唐善厲聲喝道:“姚震軍前叛亂,罪同謀逆,膽敢相隨者立即處死。抓捕姚震……軍前正。法。”
姚震一愣,夾菜的筷子停在半空。雖然他的品級在唐善之下,可他也是錦衣衛將軍。唐善有聖旨在手,他也是錦衣衛鎮撫司特別從北鎮撫司調來。但他不敢對唐善說一個“殺”字,可唐善卻敢。僅此一點,他已經敗了。
姚震在發愣,潘季、潘鵬也在發愣,看來他們還沒有看清形勢。
唐善再又叱問:“潘季、潘鵬、潘相、潘榮?本官把你們調來率領三千營、五軍營是讓你們發動兵變的嗎?”他挺直繡春刀,指向手持金槍和大刀的軍士,“本官現在收回潘季、潘鵬的指揮權,隨同他們兵變的站去左邊。聽從皇命,效忠朝廷的站去右邊。”
潘季、潘鵬大驚,急忙跪地參拜,道:“下官豈敢發動兵變,只是服從姚將軍的軍令罷了。大人既然來到,我們兄弟自然聽從大人調遣。”
“所有三千營、五軍營軍士聽令,列陣!”唐善舉起繡春刀,親自發令,已然將三千營、五軍營的軍權收回。
“在!”眾軍士齊聲回應,林間休息的軍士也急急忙忙跑出列陣。潘相、潘榮也率領軍士撤去了警戒,由路頭向唐善處返回。
個子高高的錦衣衛傻了眼,喃喃道:“姚將軍有……有……有軍令在此,誰敢違抗?”他的話說得心驚膽戰,早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囂張氣焰。
唐善再又舉刀高呼,“錦衣衛聽令!你們乃是聖上的親軍護衛,誰敢再說軍在外皇命有所不受,誰便是犯上作亂。”刀指茶棚,道:“姚震就在那裡,誰敢附隨犯上作亂便站去茶棚,還把自己當做是聖上親軍護衛的站去茶棚對面。”
“大人?”個子高高的錦衣衛一臉委屈,道:“你們兩位大人爭鬥,不要汙衊我們這些……”唐善哪容他惑亂視聽,一刀劈下,直將他的腦袋劈成了兩半,腦漿血液四濺。
攔在路前的錦衣衛開始後退。他們剛剛後退,所有的錦衣衛都跑去了茶棚對面,所以他們自然也就退在了一處,刀指姚震。
姚震停在半空的筷子終於落下,夾了口小菜,丟在嘴裡,皺起眉咀嚼著,道:“這菜是怎麼炒的?”
廚子跑來,傻傻的看著四周的場景,呆呆的問:“將軍?小人的菜有什麼問題嗎?”
“你的菜……”姚震突地一笑,道:“耽誤了本將軍迎接唐大人!”
廚子瞪大了眼睛仰身倒下,因為他的喉嚨已經被一根竹筷洞穿。
“唐大人!”姚震滿臉歡笑,快步迎上,跪拜施禮,道:“末將不知唐大人返回,迎接來遲,還請大人恕罪。”
唐善哼了一聲,道:“本官現在收回你的兵權,親自統領錦衣衛,你聽明白了嗎?”
姚震回道:“末將明白,大人出京之時有要務在身,交給末將統領錦衣衛不過是權宜之計。現在既然大人返回,這些錦衣衛自該由大人親自統領。”
“姚……”完全收回兵權的唐善剛欲動怒,突然頓了頓,泛起一臉笑容,上前扶起姚震,和顏悅色的道:“將軍連日操勞,辛苦了!”因為他發現姚震從始至終並無罪過,姚震只要以個人治軍的方式方法不同作為藉口,便可以把所有的過錯推脫的乾乾淨淨。
“大人請!”姚震拉著唐善的手腕行入茶棚,道:“大人請坐,嚐嚐這個廚子的手藝。”待唐善落座,他坐在唐善對面,“山東都司獻上的廚子,手藝倒是不錯,可惜觸犯了軍紀,剛剛被末將正。法了!”
“噢?”唐善握起竹筷,道:“那我可真得嚐嚐!”夾了口菜放在嘴裡,細細品嚐起來。
姚震喝了口老酒,笑吟吟的問道:“大人,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