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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有精兵十萬,屯兵雲南門戶曲靖,以阻遏明軍。二是舊都和林以及捕魚兒海一帶留守的兵馬,這裡歷來直屬蒙古汗庭,連同潰逃的元朝兵馬,也有二十餘萬。其三便是納哈出的四十萬大軍。
朱元璋北征元廷無果,最為擔心的便是元廷東遷,藉助納哈出的兵馬“意圖中興”。可惜陽少抗旨不從,馬雲、葉旺懼於納哈出勢大,不敢妄動。
一道親筆詔書,年僅十歲的朱棣變成了燕王,府邸設在了北平。封王、設府或許只是朱元璋的表面說詞,他的真正目的是對陽少抗旨不尊加以警告。不想陽少對這道詔書同樣置若罔聞,卻也令他感到無可奈何。
公元1374年9月,朱元璋將俘獲的元昭宗之子買的裡八刺送還元廷,招諭修好。並至書元昭宗說:“君之祖宗有天下者幾及百年,運雖去而祀未終,此亦天理。而今天下必得一族於沙漠,暫而保持,或得善終……”
面對朱元璋的求和之意,元昭宗卻在妄想借用納哈出的大軍,以圖再舉,對於朱元璋的勸諭不加回應。
1375年12月,元廷宮帳遷至全寧路地帶,命納哈出領兵南下攻打蓋雲。馬雲退居城內,堅壁不戰。納哈出南取金州,先鋒乃刺吾在城下中箭被俘。
出師不利,納哈出領軍北還,卻在蓋雲城外、連雲島等地接連遭受馬雲、葉旺設下的伏兵,損失慘重,大敗而回。
1378年4月,元昭宗病死,朱元璋三次遣使去元廷弔祭,詔諭納哈出通使修好,盡皆無果。此年,元脫古思帖木兒即帝位,蒙古尊號稱烏斯哈勒可汗。繼續奉大元國號,依元制,改年號“天元”。
1381年,朱元璋命傅友德、藍玉、沐英領大軍徵雲南。傅友德師至曲靖,於白石江大敗十萬元兵,生擒達裡麻。次年二月攻下大理、昆明,平定雲南。(副將軍沐英留鎮雲南,十年後病死,封為黔寧王。子春襲爵,繼鎮雲南。此後沐家子孫世守雲南,直至明王。)
此時的情況是,雲南平定,沐英鎮守,明朝的南部已然無患。納哈出兵敗遼東,退守金山北開元路一帶。據守開元的也先不花也是木華黎後裔,兩軍合併,統歸納哈出。木華黎的子孫世襲國王稱號,所以此時的納哈出也被稱為開元王。但所謂的開元王統領的軍兵只不過十萬餘眾,自顧不暇,再也無力維護元廷。元帝脫古思帖木兒自知中興無望,將宮帳遷至捕魚兒海,命丞相哈刺章等前往舊都和林,做西遷的準備。
或許朱元璋覺得天下大定,陽少留守北平防禦蒙古的唯一用途已經變成了無稽之談。或許是朱棣業已成年,自乞就藩。
燕王朱棣帶領著他的兩萬親軍護衛一路奔向了北平。
前傳 前傳六:燕趙美人
燕趙佳人,類美如玉,自古豔之。
金元建都在此,於今雖衰,而南人風致,已復襲染薰陶,其豔驚天下無宜。雜妓名優,獻媚爭妍。垂楊影外,片玉壺中,秋笛頻吹,春鶯乍囀……
春鶯此時就臥在紗帳相隔的軟榻上,秀髮散亂,香肩外露,羊脂般的玉臂略微彎曲,搭在一個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男人的臉有如刀削,不僅透著剛毅,而且還肆意的表露著張揚的個性。
這個男人已經佔據皇宮內廷十數年,北平裡有名的雜妓名優幾乎都睡過這張軟榻。
他當然不能是別人,只能是武宗的武尊大修士陽少。
而今,躺在他懷裡的春鶯乃是採凝樓剛剛出道的頭牌姑娘。
有風,微寒,吹拂著紗帳。
熟睡中的陽少突然睜開雙眼,垂著眼皮看向腳下。
紗帳外,身著翠衫的沁馨姑娘手託古琴,帶著一陣香風,靜靜的站在了那裡。
人影一晃,一個小道士透過紗帳看到了軟榻上的情景,臉上不由一紅,閃身避去了殿外。
沁馨默默的看著陽少,臉上漸漸帶出嘲諷之色。
陽少面露不屑,粗壯的手臂縮回錦被。雖然隔有錦被,可沁馨看得出,他的手掌正在春鶯光滑。嫩白的胴。體上肆意遊走。
沁馨臉上的嘲諷之色更甚。
“唔……”睡夢中的春鶯發出一聲嚶嚀。
陽少猛的扳起她,握住她那不勝一握的細腰,令她依偎在自己的身上。而他的眼睛卻依舊似笑非笑的盯著沁馨。
當春鶯嚶嚀變成喘息,當喘息變成歡叫的時候,沁馨的臉逐漸變得冰冷,怨恨的目光自眼中射出。
“如果你也想,可以爬到床上來!”陽少的聲音裡透著惡魔一樣的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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