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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風遠遠望見五人分道而行,冷笑一聲,他本意是想斬殺金成,眼見他從旁繞過,幾人分成兩路而行,自知必須先擺脫眼前幾人才又可能,但自己能夠擊殺金成的機會確實大增了,便不再遲疑,驅動坐騎,向著那三人而去。
這三人清一色地穿著灰衣,從他們的舉止氣度望去都有著不弱的身手,最讓人側目的是這三人的樣貌竟頗有幾分相似。
三人一見展風主動向前,亦是不敢怠慢,相互打了個手勢,長劍紛紛出鞘,從不同方位向展風掠去。
漸漸靠近時,展風舍下身下坐騎,騰身而起,力灌長劍,向著左首的漢子猛撲而去,幾人未曾料到展風會如此,都是微微一驚,但幾人終是久經戰事,又迅即穩定下來,那左首的漢子,大喝一聲,一拍馬股迎了上去,但展風本就欲速戰速決,這全力一擊豈是易於,雙劍相交,那漢子只覺一股巨力從劍上傳來,身子一震,“噗”地噴出一口鮮血,落下馬去。
另外二人一見那人被震落馬背,都是一驚,想上前察看時又都止住了腳步,此時中路的漢子才靠到近前,面上驚容未斂,但手中長劍已是急速地刺來,想抽冷子地擊傷展風,展風與人對拼一擊,身形已是受阻,空中難以借力,只得身子一擰,以劍鞘護住己身,同時暗使千斤墜,向著地面落去。
那人一擊未見功,心中著惱,但見展風應變如此迅速,更是不敢輕易與他交鋒,展風甫一落地,另一漢子已是趕至,兩人翻身下馬聯手向展風攻來,展風暗笑一聲,這二人雖然武功不弱,但較之“天地雙殺”卻是還有不如,更加上二人也毫無聯手之術,自是不會被展風看在眼裡了。
當下,一震長劍,迎上二人,劍光舞動中,一式“疾風驟雨”擊出,二人只覺劍上傳來一陣陣力道,將二人手臂震得一麻,心中大駭,同時退後,駭然地望向展風,但展風又怎會錯此良機,腳下一點,身形已是追聶而上,一劍橫削,將其中一人兵器磕飛,同時兩記空掌拍出,那人已是應聲而退,被震出數步,展風還準備加擊,但又忽地收住手了,瞥了幾人一眼,便不再理會,收劍回鞘,“追風步”全力施展,向著一旁的樹林掠去。
三人得以餘生,心中竟生出感激之情,都是愣了片刻,便相互攙扶著向著另一邊的樹林走去,不片刻已是消失在林蔭中。
展風在林中極快地穿梭,但眼睛卻是極仔細的檢視著金成二人留下的蛛絲馬跡,在這樣的樹林中馬匹的穿行自然有些障礙,反倒不如一個人以輕功穿行了,所以展風相信自己仍可能再追上他們。
展風的目光在林中掃過,忽地,眼前一亮,不遠處正有兩匹馬停在樹下,想來的二人覺得在林中騎馬十分不便,索性舍了坐騎,稍前時,再細望去,馬匹旁兩個身影正準備向著前方奔行,只是瞬息間,展風便趕到二人身後,當即厲喝一聲,金成二人聞聲腳下都是突地一頓,身子一震地轉過身來,心中大驚。
錦衣漢子收氣沉聲道:“朋友為何一定要與我們為難?”
展風冷笑一聲,道:“這點我想金成最為清楚不過了!”
錦衣漢子一訝,望向金成,露出疑問之色,金成面上驟然一白,顫聲道:“陳叔,不要聽他狡辯!就是他,他……”
話還未完,錦衣漢子雖不知事情具體經過,但仍可猜出是自己侄兒理虧,但如此關頭卻是不好計較,便打斷道:“就算是我這侄兒的錯,但還請朋友放過今日,改日再到龍威鏢局理會!”
展風縱聲一笑,道:“哪有如此簡單的事!哼……”
錦衣漢子見展風一口回絕,又靠上前來,便知非得動武不可,自己二人身負暗鏢之物,也只得一拼,當下喝道:“好,那就手底下見個真章!”
言罷,更是身形一動向著展風迎去,金成見此雖是心懷怯意,卻不好不撤走,況且他也知道陳叔一人難以應付展風,自己若是先退,最終肯定難逃其手,只得硬著頭皮攻了上去!
展風與那錦衣漢子剛一交手就覺出對方功力不弱,內力的精純可能遜於自己,但卻要比自己還要深湛幾分,也是不敢大意,屏氣凝神,小心應對著。
錦衣漢子自然也是覺出展風深淺,對方招式的精妙著實讓他大吃一驚,心道:果然不是易於之輩,難怪嚴敢和孟追會栽在他手上,想到此處,出手更是謹慎留神起來,以穩重為主,想憑藉著自己深於對方的內力和金成一起消耗下去。
展風二人只交手數招,金成便是加入戰局,他的功力武功雖是遠遜錦衣漢子,但二人合力使得展風也是微感吃力起來,知道自己想要安然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