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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聲,雷虹卻是搖頭道:“天羅教?江湖中好像沒有聽說過這個教派。”
展風想起那日江上那漢子的猖狂話語,遙遙望了眼江面答道:“可能不久後就會顯現了。”
雷虹心繫“日暮之寒”之事,知道以它的珍貴,又怎會對展風這個人隨意使用?所以應絕不止殃及池魚這般簡單,微微皺眉道:“展公子,他們怎麼會對你專門下毒的?”
展風看了雷虹一眼,若有所思,但他對這陌生的天羅教也是想了解更多,便是苦笑一聲道:“並非是對我下毒,我是被貫穿另一人體內的箭支射中的。”
兩女聽展風如此一說,驚得愣了愣,雷虹心中卻想到:原來如此,“日暮之寒”的藥效必是因此減弱了一些的,不然他是決計難逃一死的。
正思索間,腳步聲又起,問生滿面笑容地上前道:“小姐,憐爺爺回來了,讓我來叫你過去呢!”
兩女聞言都是面上一喜,展風卻是疑惑更多,這幾日來偶爾聽到眾人提及這個稱謂,不知是怎樣的人物,心中也是泛起絲絲好奇。
雷虹望了憐倩兒一眼興沖沖地道:“倩兒,我們快過去吧!”
憐倩兒點點頭,望向展風道:“展公子也一起過來吧。”言罷,雷虹也是向他招了招手,展風笑而應首,三人便向著船室走去。
這尚是展風首次來到這間樂室,初見之下,心中一驚,這樂室的樸素簡單不像是應該出現在一艘舫船之上,反倒是置之於山野深林中更為真實一點。
邁步而入,琴瑟管絃之間一個老者正俯首細細擦拭著那件件精緻的樂器,展風一見這背影便是生出些許異樣之感,老者的氣勢寧靜深遠,觀之若海,窺之如淵,比之自己的師傅猶勝幾分。
似乎是感應到展風的目光,老者緩緩回首,看到展風時面上微微一訝,轉瞬間又歸於平靜,看著上前的憐倩兒二人,神情慈愛。
展風小心地打量了眼老者,這是張再普通不過的面孔,唯有那分外柔和的線條和分明開朗的輪廓能給人留下些許印象,而此時展風初見時的異樣之感也是歸於虛無,彷彿那只是剎那的錯覺一般。
憐倩兒輕扯著老者的衣袖嗔道:“爺爺,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呢?”
老者慈愛地看了憐倩兒一眼,微笑道:“這個先不提”轉首向雷虹道:“賢侄女過來有一段時日了吧?”
雷虹恭敬地應了聲道:“是的憐爺爺,有幾天了,是家父有封信讓我送過來。”
老者微微點點頭,將目光轉向立在門口的展風,道:“這位小兄弟你們還沒介紹呢。”說著似笑非笑地看了憐倩兒二人一眼。
二人面上一紅,簡單介紹了展風一下。
老者聞言卻是一驚,立起身來,逼視展風,沉聲道:“你就是展風?”
憐倩兒兩女見他驟然變色,齊地一驚,望向老者,展風也是一愣,微微皺眉,凝重道:“在下展風,前輩……”
話猶未了,老者又問道:“你的父親可是展逍?”
展風一驚,點頭道:“是。前輩你……”
言語未畢,憐倩兒兩女已是驚訝莫名,插口道:“爺爺,怎麼回事?你難道認識他?”
老者微微收斂情緒,略一思索,望向兩女道:“你們可知道就在昨日夜間崆峒掌門徐若松被人殺了,傳言就是天羅教副教主展逍之子所為。”
一言方出,三人都是愣在當場,憐倩兒兩女驚的是又與天羅教有關,而展風竟是其教主之子,展風的耳畔卻盡在迴響:“天羅教副教主展逍……難道他還活著,父親竟還未死?那麼母親呢?她是否也並未亡故?那又為何傳言被鬼叟所殺?他們現在又在何處?又是否知道有一個人正在苦苦尋覓著?”
愣了片刻,老者望著展風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展風尚在愣神中,憐倩兒卻已迴轉,皺眉道:“爺爺,這,恐怕是個誤會,展公子這幾天一直都是在此,並未出去過。”
言罷,雷虹也是點頭附和道:“是啊,憐爺爺,他的傷也是才好的,不可能外出殺人的。”
憐老一愣,道:“你們說的是真的?是怎麼回事?”
兩女趕忙將救助展風之事,詳細道出,雷虹也並未隱瞞“日暮之寒”之事。
憐老眉頭緊蹙,半晌終於開口道:“賢侄女,你將你父親的信件給我。”
雷虹聞言,連忙取出貼身攜帶的信件,遞了過去。
憐老展信默讀,片刻後才舒了口氣嘆道:“這件事你可知道了?”說著將信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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