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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師爺一笑道:“多謝林先生盛情了,不過今日您是壽星,該當我們向您祝酒才是!哈哈……”言罷,又向張元凡道:“這樣的話,少爺我們就進去吧!”
張元凡點點頭道:“你們先去吧,我對這裡也是十分熟絡,還想再待一會兒!”
林選聞言便道:“也好,就讓小兒和張賢侄在這兒多待一會,稍後再過來!”
陳師爺點了點頭,向張元凡致意後便和林選進內堂去了。
張元凡和林好文便在庭院一角坐下,和展風等交談起來。
嶽向宗望向林好文詢問道:“林兄,伯父的壽宴準備擺幾天?”
林好文笑答道:“只擺三天,原本應該擺五天的,不過家父覺得太鋪張了,便臨時改成三天了。”
眾人都點了點頭,方怨風咂舌道:“三天也夠久的了!”眾人又都是失笑不已。
又閒談了片刻,一個青衣家丁走了過來,躬身向林好文道:“少爺,就要開席了,老爺讓您和張公子們過去呢。”
林好文點了點頭,揮退家丁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一起過去吧!”言罷,便帶頭引著眾人去內堂了。
眾人分主次落座,紛紛向林選敬酒,談笑中賓主盡歡。
夕陽西垂,這第一日的壽宴算是進入尾聲,一眾賓客紛紛向林選辭行告別,直至掌燈時分熱鬧了一天的林府才漸漸安靜下來。
管家福伯在大廳裡將算盤敲打的啪啪作響,認真地核對著白天到場的賓客以及所受賀禮的清點,林老夫人卻是因為白天的勞累而早早回房休息了。
展風等人也是因為一天的應酬而有了些許不耐,想各自靜一靜,飯後也都分別回房了。
整個林府中唯獨不見林選父子身影,卻也沒人去關注二人的去向了。
林府,書房,地下,密室。
林選坐在大殿的主座上,林好文則是靜靜地坐在他身旁,望著面色有些陰沉的林選,在心中思量著父親讓他來的原因。
小片刻後,林選終於開口了,望了眼林好文問道:“文兒,你可知道陳師爺今天送的賀禮是什麼?”
林好文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回過神來後,道:“不知道,我記得那是個鑲著金紋的錦盒,入手還是比較沉重的。”
林選點了點頭,將手伸向桌案下的一個暗格中,取出一個錦盒,正是那陳師爺所送的賀禮,林選將它遞給林好文道:“開啟吧!”
林好文帶著些許疑惑啟了錦盒,眼前卻是一亮,一個碧玉雕像靜臥其中,雕琢的是一個佛像,精緻生動,寶相莊嚴,絕對是一個頂級的工匠嘔心瀝血所作。
林好文一見之下,心中大訝,卻是不知道父親讓他觀看是何用意,又將目光投向林選。
林選道:“拿起來看看。”
林好文依言將玉佛拿起,錦盒底部,露出一個一張半折的信箋,林好文趕忙將它拾起,展開來仔細閱讀起來。
讀完後,林好文的面上亦是不由地變色了,向著林選凝重道:“爹爹,我們若是不幫他這個忙可不可以?”
林選卻是不答,冷哼一聲,道:“哼,這個張天雷仗著自己的官銜,竟想讓我去惹這天大的麻煩!哼哼……”頓了頓,又道:“你可知道信上說的‘葬花人’是什麼人?”
林好文微一搖頭道:“不知,不過從這信上的語氣來看,應該是個十分難纏的角色!”
林選冷笑道:“豈止是難纏,這‘葬花人’說的好聽點是個怪人,說的難聽點就是個**賊,卻是比那些江湖巨盜都要難纏的多!他三年前曾經在盧元縣出現過,虐殺了許多少女,當地官府曾嚴令追捕,卻被他兩次殺到府衙,將所有人都殺絕,手段之慘駭人聽聞!其後不知為何銷聲匿跡了,現在復出恐怕更是招惹不得!”
林好文面上已經發白,道:“那,爹爹,咱們就不能去招惹他了,從信上來看,主要是向您老人家賀壽的,對這件事只是提了一下而已,咱們可以裝作不知。”
林選冷哼一聲:“你可曾見過賀壽的信蓋著官印的,哼!若是置之不理,恐怕咱們在他轄下的產業都會受他節制了!這個老東西!”
一時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中,只剩下林選在桌上“嗒嗒”的敲擊聲在這寂寥的大殿中迴盪。
半晌後,敲擊聲終是停止,林選沉著臉道:“文兒,你吩咐下去,讓咱們的人多多留意這個‘葬花人’,卻要能避就避,不要和他發生什麼衝突,張天雷那裡我給他去一封信,讓他知道我們會按他聽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