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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道:“李義兄弟,若你同意加入我南離城,可不受此約束。”頓了頓,又正色鎮重道:“李義,你是否願意加入我南離城?”
李義被他這突然的一問弄得呆了一呆,回過神來,想到自己如今已是孑然一身,無處可去,在這南離城中定居下來卻是最好的打算,便點頭答應道:“我願意。”
溫寒面色一正,又道:“入我南離城後,所有城民具是兄弟姐妹,生死同赴,甘苦共處,危不言離,險不相棄,你可願意?”
李義環目一掃,周圍遍立的火把,想到自己與他們同樣的不幸遭遇,心中升起絲絲暖意,點了點頭,同樣正色道:“我願意!”
溫寒聞言,猛然上前一步,重重拍在李義肩頭,笑道:“好,從此時起,你便是我南離城人!”
立在一旁的啞師見此,面上露出微笑,先前與李義生死相搏的洪姓青年也是微笑致意,似是將先前的不快盡皆拋棄。
同側的展風也是微感激動,加入南離城,這正是對這看似堅強而又脆弱的錚錚漢子最好的結局。
商議妥當後,幾人也不再多言,由溫寒領著向客棧之內而去,向此處負責之人要了一間客房後,便開始為展風封**制脈。
客房內除卻展風外,僅有溫寒與啞師二人在側,展風以五心朝元之姿坐於榻上,仍二人運功施法。
靜坐中,展風只覺數道精純無比的真氣從自己的身上各處經脈湧入,瞬息間便遊遍全身,將自己的視、聽、感、聞等**位盡皆封閉,剎那間,展風只覺腦中嗡鳴一聲後,萬籟俱寂,整個人陷入空靈死寂之中,再不知外事為何。
但如此死寂的清形卻只持續了數息時間,便又消失不見,同時間展風只覺自己體內那鬼叟所傳的功法猛然增速運轉,瞬間,自己便陷入那無名心法的修煉之中,如同先前所遇一般,身體的感官盡皆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超乎尋常靈覺,周遭的事物,陋室、桌椅、人物,俱都浮現在腦海之中,比之目見猶要清晰幾分!
遇此情形,展風心中驟然一驚,這無名功法究竟是何來歷,竟有如此超乎尋常的效用?不禁回想起陰山鬼叟傳藝時的些許情景,但這些片段在其腦海也只是一閃而逝,同時暗忖道:因唐門秘籍之事,自己必要再赴陰山一趟,到時必須向鬼叟問明此功法的來歷細節,如此才能放心。
念方至此,感官中又見溫寒開啟房門,喚來一個身著灰衫的中年漢子,嘴唇微動,言語幾句,那漢子便走到榻前將自己背起,向著門外走去。門外李義等人也都隨在自己身側,由溫寒啟步,衝客棧外而去。
展風清晰見識到如此情景,忽地想到,自己稍後所感所見將都是南離城的隱秘,如此豈非空負了溫寒等的一番作為?念起之間,便欲掙扎,卻無法可施,才驀然發覺,自己竟被硬生生迫入這無名心法的修習中,不能自然退出,同時暗道:難怪自己雜念紛呈竟未從此靈異的境界中掙脫!
同時心念急轉,又想到,這種方法比之自己無意間才能修習這門功法勝過太多,若有此法,不僅在此內力上可以驟增,在傷重之時也可加速痊癒,是有多大的益處?不禁心神震動。
片刻後,收拾思緒,留神外觀,溫寒幾人已帶他走到南離城之一角,又行了小片刻後,一齊步入一間毫不起眼的屋舍中,無聲無息中,眾人俱都走到院落的一口枯井旁,施展輕身功夫跳入其中,在井底處未有如何動作,枯井底部又是一震,開出一條半丈方圓的過道,展風凝神打量,過道同時連線著數個有數丈方圓的石室,幾人只看了一眼,便又步入其中的一間石室。
石室內桌椅俱全,幾人隨意擇位坐下,展風本以為已到內城,但卻又見溫寒不到一面牆壁之前,熟練地或輕或重擊打數下,片刻後,石室的地面竟震動起來,開啟了一個數尺大小的地道,透過縫隙,展風已可見那緩緩挪動的石塊,足有四尺之厚,若非機關樞紐控制,純以人力極難開啟。
看到此處,展風心神震動不已,不論這地道之下是什麼情景,都已是極為隱秘了,誰能想到密室之中再有密室呢?同時讚歎道:凡人之常情,密室都是極為隱秘之地,雙重密室的設定更是讓人絕難想到,有此構想的人真是此中奇匠!
片刻間,地道開啟,內中隱隱有燈火之光傳出,溫寒招手示意,幾人便是先後拾階而下。
十數步左右,眾人便是下到地道之低,展風的心神驟然為之一亮,四周的景物部署十分開闊,較之此前一路來此的情形使人生出豁然開朗之感,這分明是個宏偉的地下之城,除卻無法看到天空之外,屋舍、街道、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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