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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挫,心頭大駭,立生退意,卻自知直接奔逃絕難得逞,猛一咬牙,忍著內傷,鼓動全力,又向展風攻去,大有魚死網破之意,卻是隻望能令的展風暫緩稍避,自己則藉機遁走。這一往無前的招式發出,聲勢浩大,但氣勢中的頹敗虛弱卻更是分明。
展風似是看透他的心意,並不避讓,腳下微動,追風步已然是使出,一式“風破長霄”隨同身形如虹催發,雖無凌空下躍的勁力,但聲勢亦是驚人,其中凝實充沛處更勝從前。
“鏗”然一聲悶響,長劍被震向一側,展風去勢不改,直取溫元眉心,溫元驚駭中目瞪如珠,啞然以對。
但僅剩數寸間,展風卻忽地玉笛一收,卻是不想讓其染血蒙腥。
下一瞬,玉笛銳鋒盡去,展風又以笛代指,連點三下,俱在溫元持劍的右臂之上,這三下使得極重,溫元甫一中招便是劇痛傳來,未及反應,令兩記隨即點至,整個手臂驟然軟下,被硬生生廢去,手上一鬆,長劍掉落。
落下卻僅一寸,便被展風一手抄起,手腕一折,劍尖反向,寒光再起,帶出一聲輕響,“噗”地從溫元身前如風劃過。
“嘭”的一聲,溫元瞠目倒地,唇角抖動無聲,數息間終於僵死,而喉間這時才現出血痕,鮮血從中翻湧而出,一劍封喉!
老杜看在眼中,唇角震顫,心神戰慄,木然無神。
展風頓住身形,回首掃視一眼,場下數人駭然向他望來,失神木立,另外眾人卻仍是奮起死力向李義圍攻過去,立意要將他絕殺當場。
展風一怒,揚聲厲喝:“溫元已死,你們還想去地府為他效力不成?”聲音灌注內力而出,場下一眾都被喝得一震,變色頓手,當看到溫元屍首是都是驚聲滿場,茫然無措。
展風冷哼一聲,手腕一轉,手中長劍倒射飛出,“篤”的一聲釘在溫府的牌匾之上,長劍顫動不休,牌匾卻被劍上滿蘊的內力震成木屑,飄落一地。
李義忍著身上劇痛,向展風露出一個欽佩之極笑容。
大勢已定,展風望著場下呆立的溫府家丁,心中卻不禁犯難,這些人中定然有天羅教之人,雖非首惡,罪不至死卻也惡行累累,如何處置才顯妥當?
沉吟間,忽地陣陣腳步聲響起,抬首望去,展風心中一喜,來的竟是衙門的差役捕快,他們雖可能本是為溫元助陣平事而來的,但形勢已易,已不容他們再助紂為虐,讓他們處置這些家丁惡僕卻是再好不過。
“讓開,都讓開!”
“是誰在這裡鬧事?快說?不然一會把你們都拘到……”一捕頭打扮的捕快率先擠進人群,一眼瞥見地下躺著的溫元卻駭的立刻住了口,愣在當場。
“這位可是捕頭怎麼稱呼?惡霸溫羅已經伏法受誅,請捕頭將這些惡僕們帶到衙門審問。”展風遙遙拱手道。
“這,是,是。小的陳二,就是鎮上的捕頭!這是怎麼回事?”那捕頭識得展風厲害,見機倒也機警,忙不迭道。
展風揚聲道:“惡紳溫羅為禍一方,逼良為娼,現已伏法,請陳捕頭將這一干犯人都帶回去。”說話間,目中精芒閃爍逼視那捕頭。
那捕頭心中駭然,不敢再問,連道:“好,好!”便是吩咐手下將一種家丁全部帶走,老杜和鈴兒則是被展風要求留下。
老杜穴道解開,癱軟一般晃了幾晃,喃喃道:“多謝李,李少俠!”
展風一笑搖首,正色道:“受過溫羅禍害的人甚多,另有一些善後事宜,還請杜當家的能與官府相商妥善處置。”頓了頓,將栓子拉到面前道:“栓子的事,你也已經知曉,還請杜當家的從中出力相助,在下先行謝過了!”
老杜慌忙應下。
栓子聽出展風話中有道別之意,甚是不捨,被李義與他一番勸解終於釋懷展顏。
展風道了聲別,便與李義一起在鈴兒的引領下離去尋找問生所在。
此時,夕陽才收,餘暉方盡。
………【第八十一章 今昔之別】………
展風三人從圍觀的眾人中走出,沿著狹窄的巷道,向東而去。
鈴兒從積蓄已久的驚喜中回覆過來,也似將此前的陰霾忘去,想了想向展風詢問道:“公子,你不是跟我們小姐一起走的嗎?小姐呢?她還好嗎?”
展風腳步微微一頓,想起那段隨行的歲月,她的一顰一笑,甚至是悲痛欲絕的音容。“她現在又如何?”這些思念在展風心神中如電閃現,又迅即湮沒,暗歎一聲,展風恢復步姿,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道:“憐小姐她已經在武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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