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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壯漢愣了愣,吞了口烈酒,訝道:“不是說是那小子自己將秘笈私藏起來了麼?怎麼又成了從別人手中奪來了?那叫袁白的又是什麼來路?”
精瘦漢子道:“大哥你別急啊,聽我慢慢跟你說,聽說上次武當山上展風那小子是自己見辯解不過了,才委曲求全,扯了個謊做了緩兵之計的,而那東西則是實打實的被姓袁的給偷了!”嚥了口口水又道:“那袁白可不是什麼好料子,聽說那次從陰山鬼叟手中逃得性命的就有他一個,卻一直不露風聲,只讓人當他死了,想來就是躲在一邊偷偷摸摸地煉那唐門的秘籍去了,反讓展風來替他背了黑鍋,倒是狡猾的緊!”
壯漢聞言眉頭大皺,精瘦漢子又續道:“聽說袁白那廝又和一幫子妖人混上了,整天帶著條惡狠狠的毒蛇到處招搖,聽說還咬死了不少人呢,”說到這裡又眼睛一亮道:“好像害死的人裡還有個不知道哪家的漂亮姑娘呢,嘖,聽說那姑娘長的美貌極了,便是百花樓裡的姑娘也……”之後便是不著邊際的閒談了,展風便也無心聽下去了。
心中不禁道:這些關於袁白的事蹟一定是鍾曉放出的,不但將眼下的矛盾轉移過去,還替自己武當山上的事也做了番辯解,真是高妙得很。唸到此心頭更是輕鬆些許。
忽地,一個人影從身後靠來,到丈內才被展風察覺,展風心頭一凜,霍然轉身,一望身前面孔,卻身形巨震,幾乎淚溢眼眶!終於哽咽喚道:“師父!”
………【第九十六章 師恩若海】………
韓浩只四十出頭的年紀,面容英倫,線條卻顯柔和,與人容易親近之感,猶可令人想見其年輕時的俊逸風采。
韓浩目光灼灼地將展風打量一眼,含笑著將正要翻身跪拜的展風扶起坐好,溫和而耐聽的聲音傳出道:“風兒你還好吧?”
展風聽到這熟悉異常的關懷之聲,想起那十多年來為師似父的恩澤之情,心頭又是一陣顫動,無聲點了點頭,片刻才鎮定幾分,語音微顫道:“風兒一切都好,累……累師父擔心了。”
韓浩微微搖頭,望著展風,露出憐愛之情,便如慈父關注他的愛子一般,他輾轉於江湖,多逢變故,而未婚娶,在心中實已將展風當作孩子般看待,半晌,才又道:“風兒的易容之術是向誰學到的,著實精妙!”
展風將憐橫授藝的經過向恩師訴請,才羞愧道:“徒兒得琴聖前輩錯愛,將蘇易的易容之法傳授,卻因實力淺薄又招惹了無數禍端,至只能用這奇藝來避禍,實在替師父蒙羞了……”
韓浩微微一笑道:“風兒不必如此,我知你性情,本意必不願招惹這些的,但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又有誰能夠奈何?”聲音中透出幾分悠遠超然的無奈情懷,似也曾有過這般身不由己的感觸。
展風細細望著恩師英採尤勝往昔的面龐和更加深邃的雙眸,直覺到恩師的武學造詣又是深進一層,只是他那滿懷感傷的心懷卻未曾有絲毫改變,反似隨著重踏這碌碌江湖而更加濃重了,心中一時不知該替恩師是喜是悲。
心中微微一嘆後,終問道:“師父決心不履江湖之事,怎麼又重新來此?”
韓浩望他一眼,笑了笑道:“我的徒弟都被人滿天下的追殺了,我這做師傅的怎能還不出頭?只是那山谷偏遠閉塞,我也是隔了月餘才聽到了些關於你的訊息。”頓了頓,又正聲道:“從此後,如非必要,你也不需再用這易容術來掩人耳目了,若是我韓浩連自己的徒弟也維護不了又有何面目立足於此?”話語低沉平穩,卻透出不可違背的堅決。
展風感激頓首,心緒激盪下,似有千言萬語欲出,卻又無從啟口。
韓浩輕輕拍了拍他,道:“為師這次出來不僅是為你的事,你失了的秋寒劍這次也要將它尋回,”似是嘆了口氣又道:“當年的一些舊怨也總要作個了結。”
展風點頭應是,想起臨行前師父囑咐自己對秋寒劍要珍而重之,萬不可遺失,不禁慚愧道:“弟子沒能收好寶劍,至因此帶出連串的事端,還請師父責罰。”
韓浩擺了擺手道:“事不由人,我又怎會怪你,只是那柄劍關係重大,卻是必須取回的,其中的隱情,我日後再慢慢跟你說明。”
展風垂首應聲,微一沉吟才試探道:“師父的武功是不是又有精進,弟子怎麼也看不透徹。”
韓浩聞言不禁無語失笑,旋又皺緊眉頭,搖頭嘆道:“我十多年前便已晉入先天之境,但這十多年來卻都未有寸進,也只近日才偶有所得,晉入先天中期,”頓了頓,又一嘆道:“但若想進階先天后期甚至先天大成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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