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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交手便將幾人穴位制住,但知道他們平素也是助紂為虐,便在他們肩臂處穴位用了重手法封制,之後即使穴位解開,手臂上也定會留下後遺症,算是對他們的懲戒。
酒樓掌櫃和那夥計見此情形哪還敢留,趁展風不注意便向樓下跑去,展風卻怎會如此放過他們,疾步上前,迫至兩人身後,一掌向正下逃的掌櫃印去,“嘭”的一聲將他震下樓去,右腕一翻,便折向那夥計,使出擒拿手法,便向他脈門抓去。
那夥計一駭間停下腳步,猝然轉身時,手上已多了柄七寸許的匕首,面上更是顯出狠色來,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向展風攻去。
展風見他出招雖是雜亂,但竟也有幾分不錯的身手,料想定是那溫爺所授的。
身形微轉,避過兩記攻勢,右手成爪,依舊使得擒拿手法向那夥計拿去。
那夥計見展風毫無花哨的一手直探過來想奪下自己匕首,心念一轉,將匕首一橫,反切向展風右腕,但他的眼力武功怎能看出這是實中藏虛的一招。
匕首尚挨近展風腕前兩寸處,展風手腕竟又一折,由實化虛,四指併攏,“啪”的一聲反打在那夥計腕上,這一擊用上了幾分內力,那夥計只覺手上一麻,那匕首已落在展風左手,而自己的右腕更被展風反縛在身後,死死地捏住,刺骨的痛從腕上傳來,那夥計莫說反抗,卻是連半點力道也不敢再使,只得哀求道:“好漢饒命,錢不要了,不要了,這,這一百兩是,是孝敬您的……”說著左手顫巍巍地從懷中摸出一張百兩的銀票晃動著向展風遞去。
展風隨手將匕首擲在一旁桌上,接過銀票,目光一掃,笑道:“這才像話!”
李義和栓子二人見展風輕描淡寫的將這一眾人都給擒下,心頭也是激盪不已,李義大笑感嘆道:“展兄弟,你的武功進步太多了!”言中卻也流露出對自己武功不濟的憾意。
展風自然聽出這些來了,心道:之後,那斧上的“天工十式”你若是學全了,恐怕我也未必能比得過你呢!
眼下情形卻是不會提及此事,回首淡淡一笑,不復多言。
一時間,整個樓上都是平靜下來,竟有那夥計的求饒聲不斷傳出!
展風對此猶若未聞,手上一扯,將那夥計帶動,繞過被制住穴位的五個大漢,在一旁的桌椅旁坐下,冷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跟溫羅是什麼關係?”
長時間弓腰受制,那夥計面色都有幾分漲紅,聞得詢問忙道:“小的叫溫化,是溫爺……”忽地腕上劇痛,忙改口道:“哎吆,不,不,是溫羅,溫羅的遠房侄子,替他看著這家酒樓的,什麼,什麼都不管我的事……都是溫羅他,他逼我做的,我家裡還有妻兒老小,這可,可要他們怎麼活啊,好漢,好漢,您行行好,就饒了我吧……小的以後,一定,一定改過自新!”
展風暗道果然不錯,卻不理會他的胡言亂語,繼續問道:“溫羅是什麼時候來這個鎮上的?”
溫化見自己求饒告屈,卻是絲毫作用也沒有,心中登時也涼了半截,沮喪應道:“來了也沒有多久,還不到兩個月罷了。”
展風點頭,見他沮喪模樣,含笑勸慰兩句,又問道:“那溫羅是什麼來歷?”
溫化一顫,支吾道:“這,我,我也不太清楚……”
展風覺出異樣,腕上又一發力,疼的溫化慘叫連連,冷汗直溢,忙顫聲道:“我,我確實不知道,啊吆,我,只知道他是也幫別人做事,別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好漢,您,您行行好吧……”
展風聞言皺眉,也覺無法從他口中再問出此事多少內容,手上便微微一鬆,想了想後,環目一掃樓宇周圍,又道:“你們的人呢?怎麼還沒有過來?”
溫化慌道:“是小的先前沒讓他們再叫人過來,覺得,覺得……”
展風笑道:“覺得可以收拾我們是嗎?”
溫化聞聲露出駭色,又是求饒不已。
展風微微拍了他一下,緩和道:“你也不用太害怕,我還不會要你性命!”
頓了頓轉向李義道:“那客棧掌櫃的現在逃了,應該是去報信了吧!再待一會等他們來人,一併解決也好!”
李義點頭,見過展風武藝大進,對於之後再生變故的憂慮也減輕許多,道:“就這樣吧,展兄弟。”
那被制的溫化聞言,眼珠滴溜溜轉動,忽地插話道:“好漢,他們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不如,不如我帶你們過去找他們,興許可以找到溫羅,那時候,只要好漢饒了我就好……”
展風聞言皺眉沉思,這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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