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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病態的蒼白之色,不禁轉拍為攙,眉頭大皺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受傷了?難道是那個……”
展風苦笑點頭,道:“是的。”
鍾曉變色道:“怎會這樣?我該跟你一道出去的!你不是有追風步麼?難道也不能逃過?”
展風喪氣點頭,伸手示意他入內再說,便一道跨入酒樓內。同時,搖了搖頭嘆道:“你無論如何也不會料到那人是誰!”
鍾曉啞然相望時,展風已自接下道:“那人就是我們當晚在酒家遇到的那個古怪食客,而且,他更是在武當山上襲擊我的那人!”
“什麼?”鍾曉瞠目驚道,見周圍食客詫異望來,也不以為意,拉著展風便向樓上走去,同時追問道:“怎麼可能?以你眼下的武功來說,他又怎能逼得你逃無可逃?”
展風道:“他已經晉入先天之境了!”
鍾曉驚道:“那會是他,那麼年輕?這怎麼會,怎麼會……”
展風苦笑道:“就是這樣,那次的失手非但沒有對他造成打擊,反而令他突破了後天之境!更讓我成了他心中的一塊弊病,非除不可!”
望了驚詫無語的鐘曉一眼,又解釋道:“我是被他引到密林中的,被他營造出了我逃無可逃的境況!所以不得不與他決戰一場!”頓了頓,端正了神色,嘆聲道:“但那卻是場正大光明的決戰!結果是我敗了,若不是,哎,若不是他不願付出太多代價來迅速結束決戰,而龍叔又及時趕到的話,我只怕,只怕早就橫屍城外了!”
鍾曉怔怔地望著展風,看著他眼中難掩的黯然之色,竟不知如何來安慰他,一時默然無語。
展風也是木然呆立,回憶著密林中與施逆行的那番激鬥,這在他腦海中已重複過無數次的戰鬥,此次再度憶起,同樣心生頹然,縱然對方武功中存有缺憾,但仍非現在的他能夠抗衡的,甚至再次遇上對方後,自己即使不命喪當場也難免要狼狽逃竄,想到這裡更覺心喪神衰。
忽地,一聲輕喝在耳畔炸響,道:“他視你為心病,但你為何還不知他也已經成了你的心病?他可以借殺死你來鍛鍊自己,你又為何不能借戰勝他來磨礪自身?”
“我為什麼不能借戰勝他來磨礪自己?我為什麼不能借戰勝他來磨礪自己……”這句話在展風腦海中盪漾數遍,忽地,他身形巨震,驀然間轉身,拜向韓浩顫聲感激道:“是……師父……風兒知道了!”
韓浩扶著他微曲的身形,心中欣慰,含笑點頭道:“風兒你明白就好!”
展風感激點頭,鍾曉在旁也是面露喜色,當即三人並行,交談中向客房走去。
韓浩隨意坐下,問道:“風兒,你怎麼如此早便回來了,是否見到令尊了?”
展風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點了點頭。
二人覺出古怪,不禁皺眉追問。
展風搖頭苦笑道:“沒什麼,只是十數年未見,覺得有些生分了,而且,”頓了頓又道:“而且,我和爹的感情本就並不算好,而,而娘卻……卻已經死了!”說話間,眼眶也微微泛紅,卻忍住未曾落淚。
二人聞言默然,深以為然,卻也無從勸慰,緩了片刻,韓浩才終於開口,勉強安慰道:“生老病死,本就平常等閒,最緊要的是把握好仍在的情分!”鍾曉同樣附聲贊同。
展風點頭,振了振精神應道:“徒兒知道了。”
韓浩微微頷首,岔開話題道:“風兒既然已經回來,準備什麼時候去林府一趟?”
展風微一思索,道:“徒兒想今晚便去林府,儘早解決此事。”
韓浩皺眉道:“既已在金陵,不用如此急切,況且你的傷勢還未恢復,多呆上兩日也無妨礙。”
展風聞聲,欲言又止。
韓浩培養他十數載,見狀便已知其意,微微一笑道:“風兒不用在意,我尋劍一事,短期內也難有進展,多在金陵盤桓兩日也沒有妨礙!”
展風點了點頭,便也不再爭辯,三人簡單商議後,便決定在次日午後由韓浩與展風一道登門林府。
展風略一思索便也將自己與天羅教眾人會談中提及的那個神秘教派說出,供二人一同參詳。
鍾曉皺眉半晌道:“就目前對武林的影響來看,你父親天羅教影響之劣或許還在你說的那個神秘教派之上!如果你能說服你父親多加收斂甚至暗中遣散天羅教的話,那實是武林的大幸!”
展風聞言默然,慚愧不已,同時不由得替他父親分辨道:“眼下武林盛傳的關於天羅教四處為惡的事,半為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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