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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至終了,展風環目一掃,一個矮小精悍的漢子正和一個魁梧漢子笑談著踏門而入,正是之前所遇的孫二哥和張鐵牛。
展風微微一喜,或許可以打探到什麼訊息,收回目光,憐倩兒也已注意到這二人,道:“哥哥,是想過去問些訊息吧?”
展風點頭笑道:“不錯,稍後你先回去吧,我隨後就到!”言罷,緩緩起身向二人座旁走去。
孫二哥和張鐵牛隨意要了些小菜,安坐在角落,孫二哥見展風走來,不禁皺了皺眉,忽地想起他是之前在路上所遇之人,神色稍轉,卻是疑惑地望了過去。
展風上前微微一笑,直言道:“可是孫二哥?”
孫二哥皺了皺眉道:“你有什麼事嗎?找我做什麼?”
張鐵牛見這書生面上帶著和煦的微笑,卻是頗有好感,笑道:“朋友有什麼事,不妨先坐下來再說!”說著向展風招招手。
展風謝了一聲,欣然落座道:“在下憐風,午時聽孫二哥談起武當木道長遇害之事,深感痛心,同時也有些疑問想向孫二哥請教?”
孫二哥聞言,心中暗自揣測,面顯遲疑之色。
展風也不催促,招來小二道:“勞煩小二哥,再來兩壺上等的女兒紅。”
小二笑應一聲,立馬便是送了過來。
孫二哥掃了眼桌上的兩壺酒,道:“憐公子想知道什麼?”
展風抬手為兩人滿上分別一杯,道:“衡山的左商老前輩和武當的木道長都是怎麼死的?”
孫二哥尚未開口,同坐的張鐵牛已是笑道:“憐公子這個問題我就能回答”展風側目,張鐵牛續道:“左老前輩是在回山的路上被人用劍刺死的,一同死的還有兩個衡山的三代弟子,木道長卻是在自己的別院中被劍殺的,不過被掌門肖破趕到,奪下了那人的佩劍。”
孫二哥聽完也是點頭。
展風道:“那他們都是死在什麼劍法下面?”
這個問題張鐵牛卻是不知,便也將目光轉向孫二哥,孫二哥想了想道:“據武當的肖掌門說來人的劍法混雜,也夾雜著一些武林常見的劍式,好像沒有什麼特定的章法。”
展風聞言,心中一沉,又問道:“對了,午間聽孫二哥說道,那行兇的是個名為展風的人,孫二哥可知道這傳聞是怎麼來的?”
孫二哥想了想道:“好像是四大派中有人曾在江南林府壽宴的時候見過展風,之後又曾在各派長老被害的時候見過他吧!”
展風一震,那絕不會是自己,可為何會有人說見過自己?是有人易容假扮還是有人故意編造這樣的謊言?這樣又是為何?展風只覺自己陷入一個深不可測的陰謀之中。
一念之間,張鐵牛又接道:“不過現在可不能說是傳聞了,展風的那柄秋寒劍已經在武當派手中,可以說是個物證了。”
孫二哥點頭道:“就是,武當的‘疾風劍’於建飛和‘奔雷劍’方震也辨認過,那柄劍就是展風所持的。”
展風忽地心頭一冷,寒意陡生,這果然是個絕妙的陰謀。
張鐵牛自顧自地吃喝起來,孫二哥卻是發現展風面色有些難看,沉默起來,展風回覆過來,收攝心神,一笑道:“原來如此,孫二哥知道天羅教的蹤跡嗎?”
孫二哥聞言面色一冷,一旁的張鐵牛也是動作一頓,展風見此不禁有些詫異。
孫二哥道:“自從天羅教露名江湖以來,打聽他的人基本上都死絕了,憐公子還是不要多問的好,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張鐵牛見場面轉冷,作和道:“就是,咱們還是不用多管這些閒事,來喝酒,今天能遇到憐公子也算榮幸,就好好的喝上一壺。”說著輕輕碰了碰僵硬地端著酒杯的孫二哥。
情形稍緩,三人又是閒談一陣,便是作罷,各自散去了,展風替二人付了飯錢也是回樓而去,他的心卻已是沉甸甸的。
路過憐倩兒房間時,並無動靜,似是已經睡去,展風心情沉鬱也不想去打擾她,也是自行回屋了,靜思良久後心神才平復下來,便是默默的運轉起內功來,內視之下,鬼叟所傳的心法仍是在奇脈間自行運轉,這奇特的內力也是又有增長,與自己師傳的內力卻依舊是各行其是,互不相擾,展風心念微轉,試著兩門心法同時催動,卻只覺心胸欲裂,十分難受,只得作罷,催動師傳的心法,讓那紫色的真氣自行運轉了。
不知過了多久,展風心中一動,房門竟啟出一個縫隙來,他因憐倩兒住在隔壁,擔心事發突然,故而沒有插上門栓。
一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