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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容世功道:“歐陽布不喜歡別人拍他的馬屁,而且他不在這裡,老夫就算拍了這個馬屁,又有什麼屁用?”
這灰衣人道:“在下只是好言相勸,勸你老人家莫再泥足深陷而已。”
“嘿嘿!老夫已年將就木,就算在這裡賠上一條老命,也不算是短壽了,你用這些明哲保身之道來教訓老夫,簡直是放屁兼多餘!”(奇*書*網。整*理*提*供)容世功說得義正辭嚴,激昂慷慨,有一人忍不住大聲喝彩起來了。
灰衣人臉色一變,喝道:“是誰在大呼小叫?”
容世功冷冷道:“當然是老夫的好兄弟!”
灰衣人呼一聲:“原來你在徐州也不算是勢孤力弱,難怪如此氣焰逼人!”
容世功說道:“只要是正義之師,就處處都有盟友,貔貅小子殺得一個,殺不了一百,殺得了一百,最後還是敵不住一萬!”
灰衣人臉色一沉,不再說話,四人手裡忽然都亮出了武器,那是一把長劍,一口緬刀,一條金絲軟鞭和兩支判官筆。
容世功嘿嘿一笑:“來將通名,待老夫為四位墳前立碑!”
使長劍的灰衣人道:“在下湯銀方。”使緬刀的道:“俺叫杜夭雄。”使金絲軟鞭的說:“鄙人葉獵。”用一對判官筆的說:“灑家叫雷山西!”
湯銀方又說;“你若能夠殺得了咱們四人,咱們也不指望你來立碑。”
杜天雄道:“咱們四個一塊兒上,就算全都死在你掌下,你也必然身受重傷,最遲不過兩個時辰,也會陪著咱們走上黃泉之道。”
葉獵接著說:“咱們自出道以來,大小戰陣經歷逾百,但如此喪氣的說話,今天是第一次才說出口。”
雷山西嘆了口氣,道:“實不相瞞,咱們都知道,若是單打獨鬥,咱們任何一人都遠遜於容老先生,但即使以四對一,恐怕也佔不到多大的便宜。”
這四人初時來勢洶洶,但臨到交手之前,卻變成這副模樣,簡直就像是被逼赴戰一般。
容世功瞧在眼裡,覺得十分不是味兒,喝道:“要打便打,何來這許多廢話!”
說著,“呼”一聲揮掌劈向和他站得最接近的湯銀方。
湯銀方長劍急蕩,所使招數溜滑異常,乃是隻求自保的架式。
他守勢嚴密,杜天雄的緬刀卻虎虎生風劈了過來。
這人招沉力猛,刀鋒之上用足了十成功力,比起剛才那六個紅衣大漢,委實高明得多。
容世功冷冷一笑,左掌一翻,掌力有如長江湧浪一般拍向杜天雄小腹。
杜天雄立刻倒飄開去接著“哇”的一聲鮮血狂吐不已。
容世功輕易傷了一人,驀地眼前金光暴閃,葉獵的金絲軟鞭,也已筆直抖出。
金絲軟鞭本是柔軟兵刃,但葉獵內功深湛,居然把它當作是長槍般向容世功刺去。
雷山西的一對判官筆也沒閒著,兩手招式一催,颯颯兩招,分刺容世功兩肋穴道。容世功雙目一掃,鐵掌急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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