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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狐道:“若是我沒有記錯,一年好像有三百六十五天。”
龍飛道:“日子過得怎樣愜意舒服的人也沒有三百六十五天的。”
火狐點頭道:“不錯,沒有煩惱的人到底少。”
龍飛道:“除非是白痴,但白痴的心態究竟如何,是否真的一些煩惱也沒有,我們卻又不能夠肯定。”
“我們所看到的只是表面,正如一般平民看官府中人。”
龍飛接道:“表面上看來,官府中的人,尤其是高高在上的美服羅衣,出入排場又是特別惹人羨慕。”
火狐接問:“這排場又是拿來幹什麼的?”
龍飛道:“不就是表示與平民百姓間的分別?雖然是做作,卻有哪一種威勢,也只有這樣,配合種種法例,才能夠令平民百姓有一種恐懼的心理,才容易統治。”
火狐道:“沒有其他的方法?”
龍飛搖頭:“每一個人的內心都有一種犯罪的傾向,只有嚴刑峻法種種人為的束縛才能夠令之知所畏懼,在犯罪之前考慮到後果。”
火狐微笑道:“不錯,我最初也有這種感覺,後來本領練好了,膽子才又大起來。”
龍飛道:“幸好你們這種人的數量並不多。”
火狐頷首:“幸好不多,而且大都有一個原則,不喜歡與別人合作。”
龍飛道:“司馬縱橫是另一種,威迫利誘再配合朝廷中的敗類,變成了另一股勢力。”
火狐道:“到這個地步,他又還能夠做出什麼?”
龍飛道:“以他的勢力要爭天下是不能的了,現在他只是在不停的搗蛋,要我們不得安息,可以說是一種無聊的所為,只能夠滿足自己。”
火狐道:“跟著他的人是否知道?”
龍飛道:“那要看他們是否聰明,又是抱著什麼目的了。”
火狐道:“歐陽絕應該是一個聰明的人。”
龍飛道:“絕對是,但他是否有犯罪的傾向,是否要看看自己的本領能夠做到多大的災害,則是不得而知。”
火狐道:“看來應該就是了。”
龍飛頷首道:“好像他這種人應該不是任何人所能夠威脅得到的。”
火狐道:“這個人絕無疑問是一個天才,看他將火炮偷走完全不動聲息便知道了。”
龍飛道:“難得是不留一點蛛絲馬跡,可見他是一個怎樣小心謹慎的人。”
火狐放目四顧,道:“這附近一帶一片平坦,除非能夠將火炮一下子從地道升上地面,迅速發射,又正中皇上的位置,否則並無多大作用。”
龍飛道:“在火炮升出地面之時我們應該能夠發現,必須在火炮發射之前將皇上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火狐道:“那樣子升上來,就是要火炮瞄準也不容易。”
龍飛接道:“瞄準的工作,除非已早就做著,同時調校火炮的目標以便隨時都能夠發射。”
火狐道:“那種工作必須在高地上才能做得好,平地上根本連目標也未必能夠分得清楚。”
龍飛道:“有道理,其實我也是在懷疑,歐陽絕能否有辦法將一具那麼重大的火炮迅速地升起來。”
火狐道:“我也不清楚火炮有多重,只是覺得在高地上無論如何都方便得多。”
龍飛道:“我們也許是將歐陽絕的本領高估了,有時不清楚一個人亦會有不清楚的好處。”
火狐的目光接落在旁邊的一個山坡上,道:“譬如那邊的山坡,地道若是開在山坡內,一樣看不出來,而只須瞄準目標,火炮便可以隨時發射。”
龍飛一聽驟然動容,手接揮,兩隊御用殺手飛騎疾射向兩面山坡奔去。
火狐苦笑一下,道:“到處都是山坡,這如何提防?”
龍飛道:“山坡的距離,應該可以有一個準則。”一頓接道:“這得跟護花他們說。”
“我這就追去。”火狐策騎奔出,宗薩巴亦追前去。
龍飛目送他們去遠,頷首道:“多幾個人的意見總是好。”
香芸一旁插口道:“我看他只是信口說來,並非有什麼發現。”
龍飛道:“卻也到底是老江湖,想到種種的可能性,說來頭頭是道。”
香芸道:“事實也的確有這種可能性,卻不要是事實才好。”
龍飛目光轉向那些在山坡上下賓士的御用殺手,道:“這若是事實,外層若不是偽裝便是比較薄弱,以便火炮能夠發揮威力,也必定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