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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後將被吹散的髮絲攏到耳後,卻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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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鸞鳳宮發生的事,便傳到了白景玄耳中。
那時,他正在批閱奏摺,聞言,執筆的手,微微頓了下,而後繼續批閱,半響才道:“太醫怎麼說?”
來稟的內侍便將情況仔細說了一番。
白景玄擱下硃批御筆,神色平靜,道:“傳旨下去,免了錦修儀一切的請安,在舞袖閣靜養,直到產下孩兒為止。”
內侍得令,退下了。
站在一旁的李德福卻是忍不住看了白景玄的身影一眼,心中驚駭,陛下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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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舞袖閣。
木盞盞將自己裹得跟頭熊似的,讓人搬了軟榻,放到院中。
紫翠曾試圖勸說,卻被紅玉阻止了,說是娘娘性子自來便是如此,決定了的事,便不會改變,也只有陛下的話,她才會聽進去。
紫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她看來,錦修儀其實是個性子溫軟的人,不然也不會被鸞鳳宮的奴才給怠慢了。
紅玉便接著解釋,說娘娘只是在一些事上特別固執。
於是,木盞盞本就裹得異常厚的,最後又加了一件狐裘披風。
木盞盞默默望天,她要是真有什麼事,也絕對是被這群忠心的丫鬟給弄出來的,哼!
沒多長時間,白小包子便來了舞袖閣。
紅玉照例將所有下人遣退了,自己也隨同紫翠一道出去,在門外候著。
待門被合上之後,白小包子才奔到木盞盞身邊,卻只是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她的袖子,小聲試探道:“瑞瑞?”孩子的心性,最是敏感,上次蓮容殿一事後,木盞盞的反應,在他心裡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木盞盞輕笑,“淵兒,過來。”語氣很是親暱。
白小包子這才笑了,小臉冷得通紅,往她身邊湊。“瑞瑞,我以為你又要不要我了。”眨巴著大眼睛,跟她撒嬌。
木盞盞讓他爬到軟榻上,攏了攏自己的披風,將他整個人裹到了其中。
“我記得我說過,不會不要你的。”木盞盞淡淡地陳述。
白小包子扁了嘴,“可是我還是怕。”
木盞盞嗤笑,“你未來可是要成為男子漢大丈夫的,會遇到更多比這更可怕的事,也許將來的某一天,我也會需要你保護,所以,你是不能輕易說害怕的。”
白小包子一臉的不贊同,卻也沒有反駁,只是承諾,“我將來一定會保護瑞瑞的!”
木盞盞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道:“我等淵兒長大了,保護我。”
白小包子此時信誓旦旦,然而之後窮盡了一生,卻始終無法兌現這個承諾。當然,這是後事,暫且不提。
“來,跟我說說,昨晚,那個小公主為什麼要將你帶過去”
冬日的大地,一片荒蕪,連枯葉都已被風捲到何處,只剩下幾片在院中,寒風不時地吹過,帶了刺骨的涼意。白小包子跟木盞盞挨在一起,卻覺得,心中一片溫暖。
“她啊,總是習慣欺負我了,昨晚大概又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了吧,所以拿我出氣。”不過五歲的孩子而已,卻能如此自然的說出這樣的話,彷彿這是別人的事跟他無關一般。
每當這種時候,木盞盞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從前的自己。
在同齡人中,受了的委屈,永遠都會私下報復回去,在長輩面前時,卻永遠笑得那麼開心,好似沒有什麼煩惱一般。
無意識地,就會偽裝自己,這是一種天賦。
也是她會看上白淵的原因。
“以後跟著我,便再也不必受這樣的委屈了。”這次,木盞盞卻沒跟他說什麼忍耐之後報復的道理,而是直接給了承諾。
白小包子單純的以為,她以後會像昨晚一般,護著他,便笑得好不開心,木盞盞也不點破,轉了話題,跟他說其他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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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過了幾日。
這一日,氣候難得的好,暖陽高掛,雖然氣候仍舊還有些寒冷,卻是比之前好上了不少。
木盞盞這次裹得便不怎麼厚實了,帶了紅玉跟紫翠,到舞袖閣外的紫藤花架下,擺弄棋子。因為不知道紫翠的深淺,她便不再下棋,只是純粹的擺了些許圖案出來,藉此打發時間。
坐了一會兒,便見小公主帶了一行人,朝著這兒過來了。
木盞盞眼裡便帶了幾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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