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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卻是女兒身,真是可惜……但卻有另外一種想法盤踞在腦中,若是她並非女兒身,也不託生在木家,那麼,這樣一個人,也不會如此純粹的,只屬於你一個人……“陛下?”木盞盞輕輕地喚他。白景玄便回神了,小心地將桌上的畫收拾好,拿在手裡,對木盞盞說,“盞盞早些歇息吧,朕明日再來看你。至於這畫,朕很喜歡,盞盞便送給朕吧。待改日有空了,朕再過來坐著,讓盞盞看著畫一幅。”說罷,不等木盞盞回話,便提步朝門外走去。看著白景玄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外,木盞盞才牽起唇角,無聲地笑了。像他這個年紀的男人,既退去了少年的衝動,也沒有上了年紀的人保守心理,他的野心,在這個時候,是最為強大的,縱觀前世幾千年的歷史,鮮少有皇帝沒有一統天下的野心。一個懂得男人心的女人,才更容易捕獲他的心。***********************************************************************88
當日夜裡,白景玄臥房的燈,亮了一夜。李德福候在殿外,望著被燭火照亮的窗戶,心中感慨萬千。他幾乎可以說是看著當今皇帝長大的,這麼多年來,也只見過他為一個女人,費了那麼多的心思。舞袖閣的那位主子,不知是積了幾世的福氣,才換來了,今生的幸運。**************************************************第二日。紅玉照例端來了調養的藥。木盞盞在喝下她喂的藥時,有過那麼一瞬間的猶豫,最終卻狠下了心,喝了大半碗的藥,只剩下一點兒藥汁在碗裡。“娘娘,就只剩下這麼一點兒藥了,您便全喝了下去吧。”紅玉端著碗,勸道。木盞盞搖頭,躺回了床上,背對著紅玉,有淚水從眼眶滑落,最終消失在身下華麗的錦被之中。*****************************8
白景玄下了朝之後,宣了韓敘到御書房商談。然而,才說了沒幾句話,便有內侍匆忙來報,說舞袖閣的錦修儀小產了。那一瞬間,白景玄整個人當場愣住了。“陛下,您要不要去看看?”韓敘卻是發現了白景玄不對勁,卻也沒有多想,只當他是沒了孩子失望過度而已。畢竟他本就自私艱難,今年好不容易有了兩個妃嬪懷了身孕,卻是沒一個保住。白景玄這才回過神來,道:“子軒,你先回去吧,朕去看看她。來人,擺駕舞袖閣。”“臣,遵旨。”“奴才,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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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舞袖閣傳出錦修儀小產的訊息時;整個後宮;幾乎沒有人能一下子就接受這個事實。
因為對對所有後宮中的女人而言;錦修儀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一樣的是單純無知的性子;她跟蓮容殿的柳昭儀,卻是完全不能相提並論的。
柳昭儀單純;但她的背景卻不單純。柳家世代書香;其父柳之遷乃是當朝吏部尚書;掌管了全國的官員任免、考察、升遷,調動等;雖然只是正三品的職位,卻是掌了實權的;祖父柳博;更是先皇帝師;地位尊崇。再加上,柳昭儀進宮不過三個月的時間,因為頗得皇帝寵愛,已是坐上了昭儀的位置,再讓她生下一個孩子,是公主的話還好,若是皇子
錦修儀卻是再簡單不過的了,身後的木家,本就只是個剛爬上來的小角色而已,更何況,他們還沒有站在她身後。錦修儀能坐上如今這個位置,除了那麼一點兒運氣之外,幾乎可以說是用命換來的。這樣的一個扶不起的人,即便是生下了皇子,養不養得大,還是問題,根本就不足為懼。
在當今皇帝子嗣艱難的前提下,有了這樣的對比,柳昭儀小產之後,錦修儀又有了身子,幾乎就不會有人會想去害了這個孩子。
即便,錦修儀的身子本就不是很好,之前又在鸞鳳宮受了驚嚇,但之後接近一個月的時間裡,太醫開了方子,為其安胎養身,傳出的訊息一直是好的。
這忽然間,便傳出了小產的訊息,眾人自然是一時無法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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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宮。
皇后氣得當場便摔了手中的茶盞,斥退了一干侍女之後,才對自己奶孃道:“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本宮幹出了這樣的蠢事!”
奶孃輕輕拍了拍皇后的背,給她順氣,勸道:“娘娘,息怒啊,為了此時氣壞了身子,不值得的!”
皇后的怒氣,卻哪裡是那麼容易平復的,“這些年全活到豬身上去了這是,跟一個傻子過不去!但願能查到蛛絲馬跡,不然,有了玉兒的事在前邊,陛下的怒氣,又得全撒到本宮這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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