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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哭,淚水己然浸透了他的裡衣,從胸膛處傳來灼熱的感覺。
“如若,如若……”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了接下來的話。“如若有一天,盞
盞……死了,陛下會不會,一直記得盞盞?”頓了一下,有繼續說道:“即便是不記得;也請陛下替盞盞,照顧好淵兒。”聲音裡含帶了說不出的失落。
聞言,白景玄卻是愣了一下,腦中瞬間閃過很多畫面,原本輕拍著木盞盞的背的手,不自覺地就變成了摟抱,說出口的話,好似沉重的誓言一般。
“朕是不會讓你獨自離開朕的。 ”而後,放開他,輕輕捧著她的臉,問道:“來,告訴朕,盞盞怎的忽然就想到問這個問題?”
木盞盞的眼裡一片水光,卻是遮不住其中的愛戀,“盞盞昨夜做了一個夢,夢到,夢到……”接下來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白景玄的心裡,卻是閃過不合時宜的驚喜。若不是在這樣的脆弱的情況下,這個小女人怕是會一直小心翼翼地藏著對他的愛戀吧她。也不知,從前究竟是經歷了什麼,才會逼迫得她如此小心地過生括……想到這兒,卻有多了幾分心疼。
將人摟緊懷中,唇落到光拮飽滿的額頭上,“盞盞不怕,有朕在你身邊,什麼都不用怕! ”
木盞盞沒有答話,卻是伸手摟緊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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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白景玄答應了今日會帶上木盞盞母子倆一道前去狩獵,卻是沒有料到今早的突發情況,看見她臉上脂粉也遮不住的憔悴,然而眼裡卻滿滿的全是渴望,最終只得安排了一個丫鬟隨行,以便伺候她。
然後,便是騎馬的問題。一行人中,除了木盞盞,就連年幼的白淵都能獨自騎著馬趕路。好在白景玄既然答應了要帶她出來,便是事先就想到了這一點。反正破例帶了她一道前來平城圍獵,就已經是將他對她的寵愛公之於眾,如今,為這份寵愛再添幾分,也不為過。只要他在一天,就會護著她一天。
“盞盞過來。”即便是人前,也不再叫她愛妃。這樣明顯的轉變,倒是讓隨行的人高看了木盞盞幾分。
待木盞盞走近了,他便一個利落的翻身,將她抱上了馬背,隨後,自己也騎了上去。一身銀色的裝束,與木盞盞身上的黑色,形成鮮明的對比。然而,英俊高大的男子與嬌俏美麗的女子,卻彷彿天生就該在一起的。
“出發!”白景玄一聲令下,便揮鞭策馬而去。可這突然的動作,卻是嚇得木盞盞整個人縮排了他懷裡。
後方,白淵唯一的想法是,回去之後,一定要讓母妃學會騎馬。不同於他的幼稚想法,少年自突的目光,卻是有些深邃。父皇自小便教育他,身在皇家,最忌諱的便是一個情字,可是如今……
隨行的一些大臣,卻是有些慶幸的,還好錦妃三年前小產了,不然,以陛下正值壯年的年紀來說,少不得又要動一番手腳了。
風在耳旁呼嘯,馬兒奔跑傳出的馬蹄聲,彷彿自由的旋律。
木盞盞艱難地轉過頭去,逆著風打量身後的男人。
堅毅深邃的臉部輪廓,五官彷彿上天精心雕琢,劍眉星目,鼻樑挺直,薄唇微抿。寬闊的肩,厚實的胸膛……從身份到外形,無一不讓女人心動,趨之若鶩。
然而,也正是這份得天獨厚的優秀,扼殺了多少原本該屬於他的平淡幸福。後宮佳麗三千,並非沒有一人是真心愛他的,只是那樣的女子,註定活不長而己。所謂有得必有失,且這樣的得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這樣赤裸裸的目光,白景玄自然是察覺到了,問道:“難不成朕臉上長了花麼,盞盞看得這般認真。”
話音才落,便是感覺到懷中的女子輕輕搖了搖頭,小聲道:“只是,想多看看陛下而己。”
白景玄忽然勒緊韁繩,迫使疾行的馬兒停下,一手掰過木盞盞你的頭,另一隻手,卻是捏住了她的下巴,眼裡有些許的怒氣,“朕說過了,決不允許你獨自離開朕!以後,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了。”
言罷,重新策馬前行。
自然,也就沒有發現,懷中女子臉上,帶了些許遲疑,但更多的卻是躍躍欲試的表情。
馬兒跑了許久,才在山林的外圍停下。木盞盞目測了一下方位,估計出他們此刻停下的地方,大約是與她之前帶自洲去的那側,是相對的,中間隔了山巒樹林而己。他們到達沒多久,隨行的人也策馬跟來了。
白淵與隊伍中唯一的侍女,下了馬,便朝著木盞盞走來。 “出發! ”接過了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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