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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去地下陪他了。
葉瑞自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十五年的卑微祈求,卻始終沒有得到最想要的,怎能不怨,怎能不恨?於是,自那個男人走後,她的心也死了,開始風花雪月不斷的生活。。。。。。
韓敘只覺得莫名其妙,這小太監方才還說崇拜他,卻在看到他的臉後,神情一下子變得無比的仇怨,彷彿他跟她有過殺父弒母的天大仇怨一般。
他不由得回想,自己什麼時候又得罪了人?
木盞盞從來都是心志堅定的人,也只有那麼一個人紮根到了她心底,可惜那時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只能讓她有一瞬間的失神,幾乎是立刻就清醒了過來,移開視線不願再看韓敘,什麼都不說,轉身就跑。
遇上這等莫名奇妙的事,即便韓敘是個幾乎沒有好奇心的人,也是想要把它弄清楚的。畢竟那赤‖裸裸的仇怨的目光,刻骨之深,若是不瞭解清楚,誰知為以後埋下禍事。
“站住!”他低吼道,懾人的其實暴露無遺。
韓敘是經歷過無數鮮血洗禮的人,這一嗓子,若是換了別人,只怕早被嚇得動不了了,只可惜我們盞盞姑娘天生黑心黑肺,膽子肥得叫人汗顏,自然是不會被他嚇住的,倒是跑開的速度又加快了。
見狀,韓敘面上到是沒有任何表情,心中卻是震驚不已,即便是皇宮之中的人多少都有些本事,但一個小太監卻不該有此膽識,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眼看著那道瘦小的身影就快要消失在轉角處了,他立馬運功追了過去。
木盞盞有幸見識到古代的輕功,卻是在這種坑爹的情況系,自然是倒黴的被抓住了。
“跑什麼?”韓敘質問道,捉住木盞盞的肩的手上,使出了五分的力道。
很疼。可是木盞盞背對著韓敘,臉色微微蒼白,卻是一聲不吭,並且還在試圖尋找機會跑掉。
韓敘的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這小太監的確是沒有內力,但如此瘦弱的身軀,在他使出了五分的力道後,卻還能咬牙不吭聲,果然不是普通了。
“你若再不說,我就讓護衛來抓刺客了。”韓敘威脅道。
木盞盞眯了眯眼睛,掩去眼中危險的神色,轉過身來看著韓敘,“放手。”聲音冰冷,面無表情。其實心裡早就咆哮開了,尼瑪這麼大的力道,絕對淤青了,這要是跟姓白的禽獸滾床單的話,讓老孃怎麼解釋啊魂淡,此時的她恨不得把姓韓的某人拖出去輪個一百遍啊一百遍。
韓敘這才看清楚所抓之人的容貌,精緻秀麗,恍若神作,就算他沒有碰過女人,也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小太監,分明是是一個嬌小的女子!
“你——”韓敘驚住了,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放輕了些。
木盞盞抓住時機,一下子睜開韓敘的手,彎下腰身,一下子鑽進了旁邊的柳樹林中。
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從手中跑掉了,韓敘的眉頭一下子皺緊得可以夾死蒼蠅,二話不說,也往柳樹林中追去。
剛才木盞盞輕易地被被抓住,是因為她沒有料到有輕功這坑爹的東西的存在,這次被她逃掉了,韓敘可就沒有那麼容易抓住她了。
越追,韓敘越是覺得心驚,心道這女子真是不簡單,明明是倉促逃跑,卻並非矇頭亂竄,沒一步,都是經過精心算計,專挑他輕功無法施展開來的地方走,如此一來,他便只能靠老老實實的一步一個腳印的追了。這一點,更加堅定了他想要抓住這個女子一探究竟得心思。
月光灑滿大地的夜裡,木盞盞奮力地在柳樹林中兜轉,心中感慨無限,尼瑪這神馬坑爹的人品,不就是跑出來看個傳說中的男人麼,至於這麼曲折麼,我勒個去!
她有心裡有無數種方案可以跟韓敘繼續兜轉,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原主留下的這具破身子幾乎已經到極限了,再跑下去,她就可以提前去地下見那對男女了,如此,之能停下了,扶住旁邊的柳樹,氣喘不休。
韓敘轉眼就追了上來,正想去捉木盞盞的肩,卻被她低聲制止住了。
“混蛋,別碰我,我的肩膀再挨不住你一的下了。”她說。
韓敘嘴角微微抽搐,他活了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被女子罵作混蛋,但還是聽進去了木盞盞的話,沒有再去抓她,一來是看她的樣子也跑不動了,二來而是男女男女搜受不清。
好半天,木盞盞的氣才順了過了,抬起頭,卻是不看韓敘的眼睛,冷聲道:“你想問什麼?”
韓敘再次嘴角微微抽搐,感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樣的女子都叫他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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