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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半夜,我對自己的速度幾乎絕望了,哭~
老規矩,求各種哦~
有什麼意見,可以給我留言~
☆、下手
木盞盞慢吞吞地用完了午膳,才回到了臥房。
白小包子此時的表情簡直就是望眼欲穿,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慢悠悠地走進來的某黑心女,幾乎快哭出來了,“你,你剛才去哪兒了?”
木盞盞無比自然地回答,彷彿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非黑心肝地扔下一個孩子,自己出去填飽肚子。
“用午膳啊。你不餓嗎?”
白小包子驚得瞪大了眼睛,“用,用午膳?”
木盞盞點頭。
“哇——”下一刻,白小包子張嘴邊哭了出來,小小的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嗓門特大。
“哭什麼?”木盞盞問。
完全就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讓白小包子心中很是傷心。平日裡,他只要一哭,那些侍女都會小心翼翼地哄她,可木盞盞卻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你為什麼,不,不叫我一起去用膳,留,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我,我餓!”抽抽噎噎地控訴。
木盞盞這才把實現放到他身上,問,“我為什麼要叫你?你餓了,不會自己出去,或者吩咐門外的侍女送過來嗎?”
白小包子被她這麼一問,再一次驚住了,“明明,明明就是你跟我玩遊戲的!”怎麼可以這樣,做錯事的人,為什麼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木盞盞走到床邊,彎下腰,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那我有不許你出去,不許你喚侍女送膳食過來嗎?”眼眸漆黑如墨,深邃入遙遠的星空,看得人心裡發慌。
白小包子被木盞盞現在的樣子嚇到了。
她只是簡單的站在那裡,就讓人喘不過氣來,這樣的感覺,跟見到父皇時,是一樣的……
對視只持續了幾秒的時間,木盞盞收起了認真的表情,換上了慣有的無害的笑容,親暱地拍了拍白小包子的頭,道:“你生在皇家,權利伴隨著義務,我知道你現在還聽不懂,不過不要緊,我以後會慢慢教給你的。”
孩子生性敏、感,只幾秒的時間,卻把白小包子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後背都溼透了,但他卻沒有哭鬧,而是鄭重地對著木盞盞點頭。
“恩。”
。。。。。。
當日酉時初,負責將白淵送到舞袖閣來的內侍準時出現,將她帶回了長信宮。
臨走時,木盞盞秀麗的小臉上,全是不捨,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緊緊地將白淵抱在懷裡,那架勢,只比生離死別好上那麼一點,看得來接人的內侍都有些不忍了,若非實在是做不得這個主,便會把白淵留在她身邊了。
白小包子掙開木盞盞的懷抱,走到來接人的內侍身旁,冷著一張小臉,道:“走吧。”
這看在當場眾人眼裡,便是一副活脫脫不知好壞的樣子,木榮華對他這個不受寵的皇子這麼好,比這宮裡任何妃嬪對自己的孩子還好,他竟是不領情,這樣眾人忍不住有些同情木榮華。
白淵自是不知道自己給眾人留下了這麼一個不好的印象,他只是在試驗今日木盞盞教給他的東西,方才他覺得木盞盞的樣子太假了,卻強忍著沒有笑出來,硬生生擺出一張冷臉,心中有些期待,下次再見的時候,不知道她會不會誇獎他做的好呢?
木盞盞在心裡暗笑,卻是做出含淚送別白淵的樣子,待那個小小的人影消失在視線中後,便轉身快步走回了內院臥房。
侍女只當她是太傷心了,還忍不住感嘆,這木榮華真是孩子心性,為了別人的孩子,也能這般傷心。
***
長樂宮位於長安城西面,內含蓮容,花顏二殿,柳昭儀自己進宮以來,頗得聖寵,晉升昭儀之後,便佔了蓮容主殿。
至於居於側殿花顏的李昭儀,雖然跟她同為正二品的位份,卻是三年前第一次選秀時進宮的老人了。李家本就只是小門小戶,其父也不過從六品的國子監丞,這樣的背景,根本給不了她任何幫助,她卻能憑藉自己的本事,爬上了這昭儀之位,可見其心機手段了得。
柳昭儀入住蓮殿時,李昭儀曾來過一次,態度不冷不熱,柳昭儀也沒怎麼在意,後來幾次宮內姐妹間的小聚,她也沒有再來,柳昭儀以為她是不喜跟人打交道,便也不再邀請。
這次,蓮容殿傳出柳昭儀有孕了的訊息,她也是第二日才來探望的。正好跟嫌各種禮麻煩的木盞盞在臉容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