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2/3 頁)
的因素之一。他的外型也不錯,身高181,體重82,很標準的一個男人,唯一和我不相符的是他偏黑,我和妻子都很白,但他是個已有孩子的男人,從這點我和我妻子就可以不再對他那裡的能力感到懷疑。
她那頭也篩下了一個,這個男人應該說是一個男孩了(是山東理工學院體育系大四的學生),我們對他感興趣的是他的外型很好,身高186,體重83,膚色也較白,和我們也相近。最重要的是,我們希望將來的那個寶寶長大了是個漂亮或者英俊的或小夥子,而這點他的遺傳基因是非常合適的。
而我妻子對他一開始說的是,想找一個私下的受精者,並且給他每次500元的“補償”。他一開始是不同意的,最後說,要嘛讓他和我妻子“做”一次,他可以分文不要,要嘛就不做。但在我妻子和他在電話裡聊了幾次後,我妻子終於答應讓他撫摩自己的身體和乳房,他也同意了不進行性器官的直接接觸後,他答應可以“捐獻”。
那個博山男人在電話裡和我妻子聊了一個多小時後就漸漸深信不疑了,迫不及待的和她約了當天晚上就要來張店和她“互訴衷腸”,妻子忙對他說,先不要急,她是想找長期的,還是大家先見一見,熟悉一下,他想也是,於是就約好了晚上在一個餐廳見面。
晚上妻子特地打扮的很性感,但一點不妖嬈和豔麗,簡簡單單的一件駝黃色羊絨大衣裡穿著一件裁剪非常合身的深色全毛洋裝,勾勒出一個已婚少婦還沒有孩子的凹凸身材,我妻子是屬於那種落落淑雅的大家閨秀的型別,在單位和朋友中都說我怎麼有這種豔福,怎麼淘換到這麼好的妻子,以至於一到那間餐廳,那個男人就一直色迷迷的盯著她說話。
那個男人理著一個平頭,四方國字臉,個子確實偉岸挺拔,氣質不俗,我想這傢伙應該是哪一個企業或者單位的部門小頭目也不定,可惜對我妻子的這副嘴臉讓我對他很好的外在而引起的好感弄的蕩然無存。要不是為了達到向他借種的目的,我早就會打我妻子的電話讓她馬上離開,這個時候,我隱約感到了做為一個男人——我的悲哀。
吃完飯後,妻子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和他道了再見,雖然我們都很滿意他的外貌,但我妻子在回家後還是說,畢竟和一個陌生的男人馬上上床,心裡也實在會起疙瘩的,還是再通通電話,熟悉熟悉吧,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裡好歹受用了很多,覺的我妻子畢竟是個良人淑女,雖然是在這道防線決堤的前夜。
那個男人第二天就打了她的手機,妻子雖然跑到陽臺上去接的,但我還是聽見她和他在電話裡一邊笑著還哼哼哈哈的,心裡就泛著酸水,還是不聽為好,一個人跑到三郎休閒餐廳喝悶酒去了。我喝了大概好多瓶之後,在她的手機催促之下,打上車回到了家,妻子躺在床上在看一盤三級片,面頰潮紅,她興奮的看著我,暗示著什麼,我很明白的就撲了上去……
瘋狂了近一個小時後,我們筋疲力盡的安靜了下來,妻子摟著我,頭埋在我懷裡輕輕的說:“他說他愛上我了,要過幾天來張店,我算過了,這兩天就是排卵日,過些天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你明年就能當爸爸了……”我沒看她,心裡只是有一種更加空落的感覺。
第四天是他來張店的日子,妻子下了班,一直睡到下午,而我這個被她稱為經常出差的老公照例已經在去上海的途中了,妻子的手機是在下午四點多響的,那傢伙已經在張店了,她收拾打扮停當後,和我說了一聲再見,然後我們抱在一起,親了大概有半分鐘長,才分開,一起出了門,她上了出租向商廈方向匆匆去了……
街上很冷,我漫無目的的邊走邊看四周的門頭,腳可能都凍的很僵了,最後一個人坐在天樂園二樓遊戲廳的邊位上,滿腦子胡思亂想,電話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響了,她在電話裡說,他們已經吃完飯了,她現在在衛生間裡給我打電話,她不想去飯店開房,一怕不安全,二是老覺自己在那種地方感覺像是妓女,她可能會把他帶回家裡,那樣她也能投入些,對受孕也好。我對她說,你隨便吧,完事後,打個電話給我!我們便收了線。
…………
電話再次響起是在近十一點的時候,那螢幕上不停閃爍的熟悉號碼預示著一場不知是喜還是悲的劇目的完結。我失魂落魄般的回到家,臥室裡亮著昏暗的床燈,燥熱的暖氣裡混合著一個陌生男人留下的氣息,噁心的菸草味和一陣淡淡的男人襪子的臭味瀰漫在臥室的空氣中,電視裡在播放著一個白種男人像種馬似的在一個黑女人身上瘋狂抽插的鏡頭。
妻子躺在凌亂的羊絨被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