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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居然跟丟了。我嘴裡不爽的罵著。就在此時,我正準備離去,意外的一個人在我的後背拍了我下。我訝然回頭,一看,風衣男。
風衣男沒戴鴨舌帽,卻是戴著墨鏡的。那人摘下墨鏡的那一瞬間我就驚呆住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我的視線當中。
“額,五叔是你啊!”我一拍前額,眼前驟然感覺一黑。“久仰久仰啊!”我故作伸手。
“去,別跟老子耍貧嘴。”五叔呵斥一聲。
我吐了吐舌頭,問道:“你不是在上海嗎?”
我話音一落,五叔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堪起來了,皺緊眉頭,拿出根菸,點燃吸了口,才道:“搞到了件不乾淨的東西。”燃起的菸頭,一圈白煙漸漸升高……
我剛想再問,五叔的臉色居然意外的又變色了,丟下手中的煙,衝我說了句,快點離開。然後整個人啪啪的又跑走了。
我暗自為五叔祈禱下,只好離去了。我習慣了這樣的場合,這就是五叔的生活。
檢票之後,進了車站。火車是在4點10分發動的。
我只是捎帶了幾桶泡麵和一瓶礦泉水就上車了。我買的是軟臥上鋪。到了那,我意外的看見五叔居然向我招手。“你小子速度夠慢的啊!”五叔見我走來,不由笑罵一聲。
我撇了撇嘴,道:“你怎麼知道我的票買的是這啊?”
五叔吸了口手中的煙:“不知道,我見這輛火車要開了,就衝上來了!就看見這裡沒人就過來了。”火車已經開始緩緩的行駛了。
我一看,還真是,就我這一廂裡的四鋪床沒人,於是我點了點頭。
將揹包拿下,要放的時候,五叔問我東西呢。
我知道他說的東西是什麼。我指了指包。
五叔點點頭,就將包開啟了。而我則是在鋪我的床。
過了一會兒,工作人員過來檢票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就問,五叔你買票了沒?
他老人家,搖搖頭。
我勸他說:“這樣不好,要對得起黨啊!還是去補張票吧。”
五叔對我吼道:“補什麼票?花那冤枉錢幹嘛啊!對得起什麼黨啊!對得起偉大的**就行了。”
我抹了把冷汗。
“嗯,好了!先生,您的票!”
細膩甜美的聲音透過隔板輕飄飄的傳來,我知道應該就是個女的了。
“我先閃了。”說完,五叔又不見了蹤影。
……
傍晚,我也不知道火車行駛到哪了。只看見,滿片滿片的殷紅雲霞不斷的落進窗來。
我這廂裡除了我仍然沒有人,我在吃著一桶泡麵的時候,五叔來了。
我有好多問題想要問他。甩開了泡麵,將一些我也想要問的問題給過濾掉,腦海裡經過一番篩選,決定就問關鍵的吧!
五叔顯然是看透了我,坐在下鋪床上,吸著煙,慢悠悠說道:“你問吧!”
我點了點頭,風衣男你認識?
第三章 古董店
“不確定。”五叔目光看著窗外的暈紅天空,翹著二郎腿,一副懶散的摸樣。我知道五叔在聽著。對於他這個回答,我覺得在理,畢竟他沒看見過風衣男。
我說“那好”,就繼續問了,那個紫檀匣子你知道?
“一點,但是不確定。”五叔望著漸升漸高的菸圈,直至變得淡若無物,才回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五叔叫我此次回家別再亂想了,也別到處亂跑,好好呆在家中。
晚上的時候,五叔在某個站點處,下車了。他說,有人在盯著我們。下車前他又再三的叮囑了我幾句。
我也沒有問到我想要東西。
躺在床上不知所云。我決定此次回到老家要好好的調查一些事情了。
在火車裡的閒暇時光中我給好友城洋打了通電話,告訴他我回去找他有事,並將我的所遇和他簡潔的說了遍。
城洋是我非常信任的朋友,而且他的爺爺和我的爺爺是熟識的,都具有淘沙經驗。
風水輪流轉,有所不同的是他爺爺仍然小強一般的蹦躂在世上。城洋他家在我們老家算是個大戶人家,每年收入不菲。而且城洋還獨自偷偷的開了家古董店,這是一年前的事了。
我一直覺得火車上的時光將會是非常的平淡的,不會發生什麼會泛起漣漪的事情的。不料,後半夜某人在高喊,有人行竊。搞到最後,全車廂的人都從酣夢中醒來,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