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路放御妻之第二回合(第1/4 頁)
秦崢回到寢殿後,將那一層隱約的不快揮開,想起路放,她便覺得有些歉疚。自己差點和單言成就苟且之事,面對路放她是羞愧,要知道路放身為大淵帝王,必然難以忍受此等恥辱。可是昨晚兩個人獨處,路放依舊是答應自己放過單言。路放當時的話,猶自在耳。
我答應饒過他,不是因為我心胸寬大,也不是因為我軟弱無能,而是因為我知道我若殺了他,你會對他心存歉疚。
秦崢嘆了口氣,下定決心,從今日起,做一個好皇后好妻子,再也不要讓他操心為難。
只是……她等了半響,怎麼也不見路放來用晚膳呢?
沒了路放,她也沒什麼胃口,便等在那裡,一直到飯食都涼了,路放才匆忙趕來,神色間倒不同於往日。而路放見秦崢一直等著自己,且神態極為乖順的樣子,總算是放心了。當下帶著笑意,輕柔地撫摸了她的頭髮。
秦崢心知他對自己萬分的包容,也抬頭對他一笑。
自此路放越發對她疼寵,不過在房事之上卻是比往日控制,並不縱她,每日一次,不多不少,只比以前更為綿長細膩而已。
兩個人這番嘗試後,秦崢開始還覺不滿,後來卻發現其中別有一番妙處,也就依了。一時忽問起:“怎地你最近和往日多有不同?”
路放淡笑,卻不說話。
秦崢斜眼瞅他,想著這人又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左右於她有益,也就不再問了。
一時又見他聞雞起舞,很是奮勇,便又好奇:“難道又要打仗了,竟然要你這一朝天子御駕親征?”
路放剛剛沐浴過,健碩的胸膛上猶自帶著晶瑩的水滴,聽著這話,長腿一伸,將她收住,深沉的黑眸盯著她道:“我難道不是日日都要御駕親征?”
秦崢拿修長的雙腿踢他::“少來這些胡話。”
玉白的腳丫上,十個貝殼般的指甲粉嫩瑩潤,踏在胸膛上那結實富有彈性的肌肉上,秦崢拿眼一瞄,便笑了:“這個踩著倒是好玩。”
路放也不動,任憑她踩,卻是不動聲色地用手捉了一隻來,細細看了一番,幽深的眸子逐漸便暗,口中道:“我往日到底什麼眼神,竟然不曾識破你是女兒身。”
秦崢卻是道:“往日的腳和如今當然有些不同。”
秦崢記得,往日自己的腳上總是有薄繭的,也不似如今這般滑膩柔軟。這都是因了當日遊喆為她開出各般養膚之道,路放固執,即使她後來好了,也偏要她各種泡浴,以至於竟然養出這一身如緞一般緊實白細的肌膚來。
路放捉著這腳,眸中深暗,忍不住便低下頭,張開精緻的薄唇,將那腳趾頭含在口中,輕輕去吸。
秦崢卻覺得癢極了,便躲便踢,路放便捉住那腳,秦崢越發掙扎,於是路放便乾脆一個勢頭,將那兩隻腳扛在自己的肩頭,只用深不見底的眸凝視著她。
秦崢見自己的兩個腳都跑到了路放的肩頭,不由覺得這個姿勢很是不妙,正待要跑,卻被路放壓下。
他暗啞的嗓音道:“不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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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平息後,路放還略顯粗噶的聲音,帶著汗溼的味道,開始和秦崢推心置腹地談道:“如今納了陶婉和夏明月為才人也就罷了,她們都是無權無勢之女,我便是不去寵幸她們,原也沒人說半個不字,可是若開了這個先例,以後必然要納其他大臣將士之女為妃,到時候我若是隻納不去寵幸,怕是引得臣子不滿。而若是我去寵幸她人,你哪裡來得夜夜美滿?”
秦崢疏懶地拿眼瞅著他,嘲諷道:“左右你一日幾次也不見疲憊,何樂而不為呢?”
路放聞言,不由哼道:“我一介天子,難道要落得在各色女子之間疲於奔命?”
秦崢抬抬眼皮子,懶懶地道:“依我從那些奏摺來看,這當皇帝啊,恰如牛馬,這家用了那家使,竟是個要輪著來的!”
路放聽了,低首看著她嘲諷的樣子,幾乎想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她當自己是什麼?她家院子裡拴著的牛馬嗎?還要一日幾次地使喚!
無可奈何的路放,深吸了一口氣。
作為一個國之天子,他能逐鹿天下,亦能開疆闢土,更能神機妙算,此時此刻,若要謀女子之心,自然不在話下。
自視甚高的路放,眯起眸來,精光乍現,很快便想起又一個謀算之道。
於是他鄭重地對秦崢道:“你說得對,從此後我自會雨露均霑,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