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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前,大叫道“他們兩個抵擋住不要退縮,我再召大神把它們全部收了。”
豬草和煙槍手持鐵鏟迎面正對怪物,卻感覺背後火光越來越暗,回頭一看,只見村長已打著火把往外飛奔逃去。
“勃額都跑了。”豬草大叫道,話音未落卻被一隻腦袋只有半邊的怪物從後扯住,張開大嘴將手膀子一口咬斷,幾個怪物緊跟上來撲在了他的身上猛啃起來,豬草淒厲的慘叫聲在礦洞裡久久迴盪。
煙槍則被另一怪物從後捏住了脖子,那怪物看了他一眼,用極其沙啞的聲音問道“說,聶通海埋在哪裡?”
煙槍被怪物捏得幾欲窒息,只得用手往礦洞深處指了指,那怪物大叫一聲,張開血盆大口,把他的腦袋一口咬了下來。
原來這群怪物正是二十多年前在鞭炮廠被炸死的老闆全家和其他工人,他們的鬼魂一直被常秉德用香火供奉在安東大廈的地下車庫裡,卻碰巧被黃勇用手機照像將鬼魂全部攝走,剛才被村長弄巧成拙用薩滿教的引魂巫術從手機裡又引了出來,咬掉煙槍腦袋的怪物正是工廠老闆陳仲友。
陳仲友把煙槍的一隻大腿咬了下來,在剛才著火倒下的怪物身上還未燃盡的火焰上點燃後當成火把舉在手上,對眾怪物大叫道“你們剛才都聽到了,是常忠原和聶通海炸死了我們,老天有眼,聶通海就埋裡面,我們要把他的屍骨挖出來砸爛磨成石灰,才能報這個血海深仇——”
“報仇——!”眾怪物一齊高呼,它們撿起煙槍和豬草丟下的鐵鏟相互扶持,蹣跚著往洞裡走去。
來到了礦洞的盡頭,地面是一片煤渣,地上釘著的六根木樁,經過二十多年的時間卻沒有腐朽。
這便是薩滿教的黑山井。
所謂井其實並不是一口井,而是類似漢人道家的陣法——先挖一個大深坑,在坑中再挖六個小坑,把人五馬分屍後將屍塊埋在小坑中,再釘上用黑鹿血浸泡過的並刻有薩滿圖騰的松木——稱為喪炁釘,最後將大坑填埋。由大祭司跳神“封井”後,被埋在裡面的死者靈魂就會永不超生,在無窮無盡的時間裡和屍骨呆在一起。薩滿教是一種非常原始的宗教,黑山井這種儀式實際來源於遠古時期人們布陷阱困住野獸的方法。
“把他挖出來。”陳仲友叫道。
兩個怪物用鐵鏟剷掉木樁開始挖了起來,其他沒有工具的怪物也用手刨土,過了一會兒,六個坑裡的骨骸都被挖了出來。
“砸碎他!”“把他磨成石灰!”怪物們的叫聲此起彼伏。
正當怪物準備搬起石頭砸向骨骸時,一陣陰風颳來,陳仲友手上的人腿火把突然熄滅了,礦洞裡頓時一片漆黑。
在怪物們的一片吼叫中,礦洞裡響起一個聲音,蓋過了所有的怪叫聲。
“啊哈哈哈——,我終於出來啦——”
歐蕾
第二十九章
早上八點半,公司參加活動的領導、員工以及部分家屬在指定地點集合後,坐上了公司的豪華大巴往縣城而去。金樹和常夏坐在一起,前排是常秉德和集團執行董事歐天水。
所有人都穿上了印有集團徽標的T恤衫,金樹也不例外。
四十幾歲、頭髮有些稀鬆的歐天水讓金樹看著有些面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
大巴車駛出了市區,經過高速下到縣城,又駛入了山區,行駛在蜿蜒的山路上。
金樹和常夏說著笑話,一路上灑滿了歡笑。
金樹往車窗外望去,那邊是懸崖峭壁,底下是幽深的溪谷,遠處一片片連綿的山巒上一派茂盛的原始密林,山巔霧氣蒸騰望不到頂。
車後傳來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聲,金樹和常夏循聲看去,見是一輛BMW越野車從後飛駛過來,轉眼就追上了,和大巴車並排行駛,但這會兒看不到車內人員。
常夏見了,對坐在前排的歐天水叫道“歐叔叔,是Oyee的車!”
歐天水往窗外看了一眼,搖搖頭說道“這丫頭!她說也想去看看為貧困孩子修的學校,可我讓她跟我們一塊坐大巴走,卻死活不幹,說太悶。”
這時正行駛到一個山路彎道,而路邊是高聳的峭壁,看不到對面是否有來車,山路也並不寬敞,只能同時容納兩輛車並排駛過。
“她想在轉彎處超車啊,很危險的。”常秉德見了說道。
話音未落,前方彎道突然轉出一輛大貨車,鳴著汽笛呼嘯而來,瞬間就會和越野車正面相撞。
車上眾人見狀,都同聲驚呼起來,常夏更是尖叫一聲,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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