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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桶裡裝的便是它們的鮮血,血腥味中還夾雜著刺鼻的臭味,不知是不是摻雜了什麼汙穢之物。
常秉德說道“這樣躲在屋裡不行的,這道門根本擋不住鬼婆子。”
店老闆聽了,沉吟片刻,一咬牙說道“你們先趕快各自找地方躲起來,然後把蠟燭滅了,不要出聲,如果被鬼婆子發現了,就用雞血潑她,我去地下室拿樣東西就回來。”說罷轉身朝後面去了。
眾人聽了立刻在客廳裡各自找地方躲藏起來,常秉德三人則將餐桌側翻,蹲在後面躲藏,然後蠟燭就被吹滅了。
蠟火剛一熄滅,門口轟得一聲,兩扇門板已被震碎,朱花婆那佝僂的黑影就立在門前,在門口依稀的月光映照下,那影子的輪廓閃著一絲幽光,這幽光彷彿是光明與黑暗之間的縫隙,而縫隙又融合在黑暗之中,那詭秘的身影正如一個前來索命的死神。
眾人都屏住呼吸,緊張地盯著朱花婆的一舉一動,因為屋裡沒有燈火,既使對面也不見人,朱花婆佝僂的身影從門口一瘸一拐地踱了過來,她的動作沒有那麼快了,似乎在這濃密的黑暗中她並沒有找到目標。
躲在常秉德身後的歐天水見朱花婆漫無目的在屋裡搜尋中,他眼珠一轉,輕輕地向後退去,慢慢地退到了吧檯邊,他伸手在吧檯上摸到了一支玻璃酒杯,然後向常秉德和常夏所在位置擲了過去。
嘩啦一聲,酒杯砸在地上,朱花婆聽了怪叫一聲,舉起爪子,向著常秉德的方向撲了過去。
無傷
第五十四章
金樹舉劍欲向被旋風吹在空中打轉的酒仙翁擲去,腦中卻閃過酒仙翁憨態可掬的模樣,手中的寶劍就似有萬鈞之重,擲不出手,終究還是心頭一軟,垂下光劍,退了兩步,停了唸咒。
片刻風力驟歇,酒仙翁肥胖的身軀彭的一聲摔在地毯上。老子像發射出的金光,也漸次減弱,逐漸收縮成幽微的毫光,又忽閃兩下就消失了。
房間裡恢復了平靜,只有金樹手中的光劍還熠熠地發散著紅光。
金樹卻不敢怠慢,見酒仙翁的身子動了一下,又挺劍戒備,生怕他再發威,叫道“仙翁,你究竟是人是鬼!”
酒仙翁仍低著頭,向金樹伸出隻手,艱難的說道“酒。。。酒。。。快給我酒!!”
金樹聽了,立馬奔到酒仙翁的大包裡翻找,包內卻只一件袈裟,一捆削尖的竹籤,一沓黃裱紙,一柄短木劍,此外再別無一物。
金樹突然想起客房玄關櫥窗裡的付費消費品裡有紅葡萄酒,就問道“紅酒可以麼?”
酒仙翁只催促道“快,快!”
金樹連忙從櫥窗裡取了紅酒和酒杯,跑回蹲在酒仙翁身前,也沒時間用開瓶器了,就用光劍削掉瓶頸,準備把酒倒進酒杯裡。
酒仙翁卻等不急了,一把搶過酒瓶,也不顧瓶口鋒利扎嘴,送到嘴邊,仰頭就往肚裡灌酒,喝撒的紅酒順著他的脖子直往下流,咕嚕咕嚕幾下就飲盡了。
酒仙翁大口地喘著粗氣,金樹見他發綠的雙眼漸漸轉為正常,眼中成雙的瞳仁也凝聚合一。
“仙翁,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金樹又問道。
“我沒事了,你快去救你的朋友。”
金樹被他一說,這才心頭一驚,立刻提劍飛步衝出了房門。
黑暗中,朱花婆朝常秉德所在位置飛撲過去。
常秉德感到一股陰風迎面掃蕩過來,知是朱花婆向自己撲來,立即奮力將餐桌踢了過去。
朱花婆被餐桌絆了一跤,跌倒在地,躲在附近的人大叫道“快用血潑她!”
於是幾個服務員提起兩桶雞血,循著朱花婆的聲音,一古腦兒潑了去。倒地的朱花婆被雞血潑中,立即象被澆了硫酸一樣,渾身上下都被雞血灼燒,痛得在地上亂滾,慘叫聲不絕於耳。
黑暗中,眾人聽著她的撕心裂肺的號哭,恐懼之餘,有人竟生出幾分憐憫。
“好痛啊——好痛啊——救救我——”朱花婆蒼老而悽楚的聲音哀求道。
店老闆的老婆於心不忍,讓服務員打了桶水來。
“去給她洗洗。”老闆娘說道。
幾個服務員卻沒人敢過去。
“哎呀,就算是鬼,叫得這麼慘,也忍不下這個心哪。”老闆娘說著自己提起水桶,摸黑朝著朱花婆號哭的方向走過去。
這時從後面射來一束光,原來是店老闆一手拿著件東西,一手打著手電筒從後面出來了。
手電的光圈裡,朱花婆全身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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