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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翁聽了也有些不解,老村長卻說道“我聽我爺爺說過,那將軍成名之前,在村裡當過巡夜雞人。”
酒仙翁恍然大悟,說道“是了,我讓金樹用闢兵之法,毀其刀,陷其馬,那將軍沒了刀和馬,自然打回原形,做回了更夫。”
皇甫一脈說道“幸得用了闢兵之法,不然將軍渾身披掛,恐怕我那虎魄也鎮他不住。”
酒仙翁又想起墳之前,就看到前妻送即將臨盆的女兒去了醫院,剛剛卻又送麵糰過來,就問老村長道“老村長,是你通知她過來的麼?”
老村長知他說的是自己的前妻,點頭說道“是我打電話通知她回來的,她回來之前,你女兒已經生了,是個男孩。”
酒仙翁臉上露出一絲欣慰之喜,突又變色問道“她有說是幾點出生的麼?”
失蹤
村長說道“沒說,不過我是在你和那個小夥子去掘墳時走了大概沒多久,給她打的電話,她當時就說已經生了。”
“時間算起來,那就有可能是在灰室建成之前就出生了。。。”酒仙翁話沒說完,徹底地癱在沙發上。
皇甫一脈聽他們對話,已猜出幾分,說道“道友,你是擔心無傷鬼在我們破妖之前,又寄身在新生嬰兒身上?”
老村長聽了,頓悟道“葛成啊,那你快去醫院看看吧。將軍當年被凌遲處死,而他夫人是被絞死,所以如果女孩被寄生,脖子上有道不明顯的暗紋,朱花婆就是這樣,而如果是男孩被寄身,全身上下會有一道道的像刀痕一樣的紋路。”
酒仙翁聽了,下意識地看了下自己的手臂和胸口,苦笑道“我竟然一直不知道自己身上這些紋路,原來是來自前世的咒怨。”
老村長嘆了口氣說道“我在你小時就已經知道了,但我怕嚇著你,也怕其他人把你當怪物看,所以一直沒告訴你,你的家人也都不知道。”
皇甫一脈從包中拿出那塊琥珀交到酒仙翁手中,說道“倘若那嬰兒真被無傷寄生,可讓他佩帶這個琥珀,鎮其戾氣。”
酒仙翁淚光閃動,說道“此物是一連城寶物,道友卻相贈予我。。。”
皇甫一脈說道“寶物如果不能物盡其用,又有何意義,說不定那嬰兒才是它的真正主人,你還是快去醫院看看吧。”
酒仙翁面有難色道,對老村長說道“可是我有罪在身,丁泉他要抓我。”
老村長催促道“你快走吧,丁泉那兒,我會招呼他的。”
酒仙翁這才站起身來,但因腿上有傷,一吃痛又一屁股倒在沙發上。老村長見狀說道“我找人弄輛車送你去吧。”
酒仙翁擺擺手說道“不用了。”問了村長是哪家醫院後,脫下已經破碎溼透的道袍,從大包裡拖出袈裟披在身上,咬著牙強忍住劇痛站起,一瘸一拐地向門外走去,走了幾步,轉身對皇甫一脈稽首說道“這位道友,今天承蒙有你出手相助,才破了無傷,我萬死難報,不過還得麻煩你代我照顧這位兄弟。對了,還未請教道友尊號。”
皇甫一脈說道“我複姓皇甫,名一脈,至於道號,不值一提。”說完也稽首,目送酒仙翁走了出去。
老村長見酒仙翁走了,又再謝過皇甫一脈,也出去到村口做法事去了。過了一會兒,服務員進來說蘭湯已經準備好了,皇甫於是扶起金樹去了客房,親自為他洗浴薰香拔除鬼刺,三洗三燻之後,金樹終於醒過神來。
此時天已大亮,金樹醒來,再三謝過皇甫,又一起回到客廳,正好遇上常夏、歐蕾和夕顏三位美女洗整完畢下得樓來。
常夏見金樹已經恢復無恙,高興萬分,拉著他的手說個不停,說到掘妖之事,又眉飛色舞,連連向眾人說自己當時一手持火矩,一手照妖,是何等威武,眾人聽了,都齊齊驚歎不已。
夕顏見常秉德不在,就問道“Sammi,怎麼沒看見你爸?”
常夏這才驚覺剛才從外面回來時就不見了老爸,但當時急著上樓清洗,又把這事忘到腦後去了,現在想起立刻掏出手機撥了常秉德的電話,電話通了卻無人接聽。
“金樹,昨晚你和那怪老頭去挖墳的時候,看到我老爸了嗎?”常夏問道。
“我們出去起墳的時候,常先生和店老闆,還有老村長他們都留在這聊天。”金樹轉頭對歐天水說道“當時歐叔你好像在沙發上睡覺,你有看到他嗎?”
歐天水搖搖頭說道“我當時睡著了,什麼也不知道,你們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我才被吵醒。”
於是常夏和金樹在樓上樓下找了個遍,常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