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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的屍首。
她的心中豁然開朗,也只有他有這個本事冒充自己的義父,並且對毒藥有這樣精深的造詣。
此時的〃蘇未名〃依然興致高昂地與齊瀧談笑風生。
蘇謐的心中卻是驚疑不定,神色閃爍地打量著眼前的冒牌貨。如果真的是他的話……
這時候,〃蘇未名〃身後的那個學徒好像是感覺到了蘇謐的目光一樣,猛地抬起頭來,向蘇謐看去。
那眼神凌厲明亮,如同利劍一般,蘇謐未曾防備之下竟然被嚇了一跳,忍不住向後一晃,險些從座位上跌倒。
待坐穩了身形,再看過去,還是那個低眉順目的學徒,從模樣到神態都是平常至極,垂手恭謹地立在〃蘇未名〃的身後,絲毫不引人注目。
剛剛那只是錯覺嗎?蘇謐都忍不住疑惑起來,只是一瞬間的工夫,什麼都來不及確定。
她盯著那個學徒,忽然就生起一種奇異的感覺,胸口的那處舊傷口又隱隱開始作疼……
第三章 平地驚雷
采薇宮附近的未央池畔,碧波盪漾,水光迷離,蘇謐坐在湖邊一處岩石上,靜心賞景沉思。
不一會兒,一個看似掃撒雜役打扮的宮人一邊打掃著庭院,逐漸靠近蘇謐的身邊,眼見四周空無一人,他低聲道:“娘娘,已經聯絡過外面的人了,不是我們的人。”
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雜役是葛澄明安排在宮中的內線之一。
不是南陳的行動?!蘇謐有些吃驚,如今王奢領兵正在與南陳對峙,南陳在這裡的潛伏勢力派人暗殺太后,挑起齊國的內亂也是合情合理。
而且,那個人,雖然沒有任何隊證據,那個學徒……蘇謐想起在慈寧宮的那恍如利劍般的視線,她就是有這樣莫名的直覺,認定了必然是上一次的青衣人。那樣他的真實的身份應該是南陳誠親王麾下的溫弦啊!
蘇謐沉思了片刻又問道:“溫弦的去向問了嗎?”
“問了,可是溫公子一向行蹤縹緲,在誠親王麾下也只是客卿的身份,就算是王爺,有時也找不到他的人,如今行蹤更是難以確定。”手下據實稟報道。
究竟是誰派來的?一種莫名的陰雲籠罩上蘇謐的心頭。
到了六月的天氣,京城裡面越發炎熱起來,齊國國力興盛之後在城外風景優美的梳清湖畔建築了行宮別苑,每一年的夏天都會前往那裡的避暑行宮去消夏度日。
今次朝政軍務方面雖然事務雜亂繁多,但齊瀧還是早早地下了旨意,讓內務府收拾行禮,準備離宮避暑。
原本隨行的人員包括了皇親國戚和後宮諸妃在內,今年卻少了很多。太后長年靜心,不喜勞動,所以每一年的夏天都是在慈寧宮之中渡過的,今年病情益發的嚴重,更加不好挪動了。因為太后的病,皇后貼身服侍,自然也就不能走開。倪貴妃原本要去,可是皇后如今不理事,她打理著後宮的諸般事務,而且還要照顧劉綺煙的胎,竟然也推辭了。綺煙的孩子如今已經快八個月了,御醫已經斷言,就是在這個夏天臨盆,對於這個孩子的到來,整個宮廷都格外的看重。孕婦不能經受車馬勞頓,自然也是不能去的。
於是后妃之中只有雯妃帶著小帝姬,還有幾位新人有此榮耀了。
這一天,蘇謐從養心殿出來,正遇上齊皓入宮回稟出京的車馬事務準備完畢,兩人並肩走了出來。
“親王殿下這些日子以來可是去拜望過太后她老人家?”蘇謐看似閒聊一樣問道,語氣平淡。
“太后病重,我們做臣子和兒子的當然都應該侍奉在身邊,每天的請安也是少不了的。”齊皓淡然應道。
“哦,不知道太后近來的病情如何?”蘇謐問道,“說起來嬪妾這幾天沒有去探望,實在是失禮了。”
“哈哈,蓮貴嬪實在是說笑話了,”眼見左右無人,齊皓笑道,“蓮貴嬪不想見到太后,恐怕是因為近來太后身邊多出了一位璇璣神醫吧?”
他知道了蘇謐的身份,自然也就知道了她與義父的關係。只是不知道蘇謐與葛澄明所掌握的南陳勢力之間的聯絡而已。
“是有點兒不太舒服,”蘇謐坦然地輕笑道:“王爺難道就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適?”
“這種投機取巧、圖謀富貴的小人實在是防不勝防啊。”齊皓微微苦笑道。
“王爺說笑了吧,難道您就只是認為那是幾個圖謀富貴的小人嗎?”蘇謐淡淡地說道,她就不相信齊皓會完全沒有疑惑,憑藉齊皓在宮中的眼線,必定早就發覺了那個冒牌貨的不同尋常。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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