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年代11(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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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舒陽順理成章地把書收起來，看上去似乎是有些無聊了，她又開始跟女人聊天：“大姐是要去哪裡？”
“我？我帶孩子探探親。這孩子都這麼大了，還沒見過他外公呢。”卻隻字不提她的目的地。
陸舒陽也沒在意，繼續道：“是該見見。我就是在外公身邊長大的。”
女人試探著問道：“姑娘這一個人在外面，你爹媽和你外公就不擔心你嗎？”
陸舒陽其實並不怎麼擅長偽裝，好在車廂內夜色昏暗，女人看不清她的表情，陸舒陽就說：“我外公不在了。我爸媽……”她戰術性停頓，平淡道：“我下鄉當了好幾年知青，也挺久沒見了。今年考上大學，才得回家的。”
“——算了，不說這個。”
陸舒陽轉移話題道： “說起來，你家孩子睡了一下午，還沒醒？”
女人神色如常，說道：“哎呀，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就是愛睡。”她又笑道：“而且我家閨女也懂事，睡覺可老實，也不愛哭。說不定等你過一會兒下了車，她都還沒醒。”
陸舒陽的目光又落在女人懷裡的小寶寶身上：“原來是這樣。那還挺好的，我乾脆眯會兒養養精神。”
說著，她靠在椅背上，闔上眼睛，還跟女人說了聲：“你要是方便的話，等會兒能叫我嗎？”
女人沒料到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當然可以！姑娘你放心睡就是了。”
夜色逐漸濃重，車窗外掠過連綿起伏的山，像是巨獸黑魆魆的脊背。車廂裡比白天安靜得多，卻也能聽到乘務員的腳步聲，以及有些人的呼嚕聲。
女人眼看著對面的姑娘睡得正香，扭過頭，對後座的一個男人小聲說：“怎麼樣？”
男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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