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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一揮大手,金色的佛印頓時飛了出來,迎風便長,頓時有一種塌天之勢,往宮寒煙和林正揚打了過來。
宮寒煙卻是看也不看那金色的大手,手扯住林正揚的左臂,頓時兩人各自腳下升起白色的雲霧,包裹著二人的身軀,化為一道白色的光華,消失在夜空之中。
而那一個金色的佛門手印,卻也在二人身軀消失的地方散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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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錯蹤亂事】………
看著宮寒煙和林正揚的遁光遠去,曇獻氣的臉色發青,但無奈己方理虧在先,氣勢弱於對方,雖說全力出手可能留下他們三人,但一來戰場在大丕山寺,若是開戰必然會讓寺廟毀於一旦,二來曇獻他也沒有完全的把握。
雖然從表象是看是宮寒煙挾著林正揚的手臂,同時化成遁光,護著高恪而去,其實是林正揚以一人之法力,帶著三人在飛縱。
當時宮寒煙盛氣凌人,其實也只是一個空架子。金正天纏得甚緊,而悉多三人幾乎就要到場,若是馬上逃走,勢必被他們看出二人沒有一戰之力,故而宮寒煙發動全力,揮出了那三劍,正是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的兵法之要。
若沒有那三劍,定然會被趕來的悉多纏住,而後被最後到達的曇獻一舉擒獲。那麼今夜不但無功而返,還讓二人陷入敵手,可謂是後果不堪設想。
即使已經遠離的大丕山寺十里外的地方,林正揚都還不敢停歇,其實他的法力也有了一絲枯竭之感,是因為帶著人飛縱和一個人飛縱完全不同,這就譬如一匹馬載著一個人可以夜行八百,但是載上兩人,並是簡單的算術問題那麼簡單,可以行四百里,十分可能連二百里也走不到就會力氣耗盡。
到了一處小山上空,宮寒煙道:“林兄停下歇息一番,待我恢復法力,咱們再趕回山莊。”
林正揚落在小山頂上,先是一招春雨劍式打了出去,小山之上本就有樹木無數,如此有林正揚春雨劍式萬物甦醒的功效,一時間沖天的樹木拔地而起,成了一個天然的護罩,把三人護在中間。
而此時天氣也幫忙,鵝毛般的雪花飄落,只是一刻的時間,這新形成的樹木護罩就被白雪覆蓋,讓人從外間再也發現不了這裡竟然還藏著三個人。
宮寒煙的臉色蒼白,神態之上有些疲乏的感覺,但看林正揚的一番作為,心裡也是十分感動,卻是心內有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只成了一句話:“拜謝!”
林正揚只是恬然一笑,卻也未說什麼。當即坐在地上閉目調息,補充消耗掉的真氣。
于振英未在大丕山,那定然是去了山谷,他們自以為有人質在手,又有奸細作為內應,佔盡了上風,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這卻也是符合兵法之要,是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他們若是錯過了這個最佳的時機,可謂是蠢笨無比。
故而二人心裡也都十分焦急,但
二人的心裡都比較焦急,但是他們都明白此時以空乏之身趕過去是幫不上一點忙的,說不好被敵人伏擊,反而壞了大好的局勢。
卻正在二人打坐調息之時,傳來衣衫飄飛之聲。林正揚和宮寒煙眼睛同時睜開,透過林正揚法力創造的樹木縫隙,看到數道人影落在林中。
來人正是悉多、悉用、悉達,曇獻和一個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卻是不見金正天。他們鬼魅般的出現,像是明白了宮寒煙當時只是外強中乾。
只是曇獻一人,就足以讓他們倒抽一口冷氣,忙把目光轉開,怕惹起他的感應。
曇獻的聲音響起道:“祖師叔今趟失策了,錯在低估了宮寒煙的修為。若是換了穆兄,定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正在全力傾聽的宮寒煙頓時臉色冷了下來,而林正揚也明白了過來,以傳音的方式問宮寒煙道:“那青衣人是祖珽?”
宮寒煙點點頭。
祖珽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嘆息道:“我是沒有防備到他們竟然有如此的膽量,竟然敢夜襲大丕山。”
曇獻也嘆了一口氣道:“我也未曾想到他們是外強中乾,只是懊悔也是於事無補,如今咱們如何行事,還請祖師兄示下。”
林正揚和宮寒煙聽到這裡,頓時明白他們確實是來追襲他們的,內心深處都捏了一把冷汗,都暗自慶幸若不是做了偽裝,此刻定然被敵人手到擒來。
祖珽沉思了片刻,道:“如今你已經暴露,但也不必太過擔心,那高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