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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七八天後,有鄴城的訊息傳來,一說便是已然知道斛律光正在他的府邸,但是其莊外周圍聚集了不少武林好手,有山東玄武幫、大河五聖堂、河北雙修谷、山西竹山教等高手,他們這些人都是自四處而來,自發聚在一起護衛著斛律光的安全。此外,還有一位叫做僧殘的禪師住在斛律光府上,據說其佛法高深,修為深不可測。
林正揚聽到這個訊息,頓時大罵一聲道:“又是和尚!”但他也知道啟程的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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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縱馬向鄴城】………
翌日,林正揚終於等到了上路的日子,這一次出門是靜悄悄的。。林正揚依照計劃,於一月之後,才到達鄴城,出長安之時,他取道洛陽,而後到開封,最後才直趨鄴城。
出了洛陽的時候,林正揚已經打扮成一個灼灼貴公子,鮮衣怒馬,同行的還有一位三十餘歲的書生。
這書生卻是中書令鄭孝穆之子鄭譯,他今年三十餘歲,面貌瘦削,額角寬廣,雙眸深瞳明亮,一眼望去便給人一副充滿智慧儒雅的感覺,他精通琴棋書畫,曾在太學進修。如今並未出仕,由於其祖上在晉地開封,故而這次出來算是一個嚮導。
此外,還有四名健壯的僕役跟隨,分別是牛辛,湯乾、陳丕、趙斐,都不是他們的本名,只是為了好稱呼,故而做心肝脾肺的叫法。
這四人也都一身的好武藝,按時下里江湖上的說法,也都算是半個絕頂高手了。
六人一共帶著八匹馬,其中四匹用來騎乘,四匹用來拉車,一共有兩輛車,一輛用來坐,一輛用來拉行囊,行囊之中有琴棋書畫,尤其是一扇琵琶,儲存的甚為妥善。
這些行囊說起來,幾乎全都是鄭譯的物事,詩書禮樂之中,鄭譯最為擅長音律,尤其是一曲琵琶,能讓人沉醉其中。
這一次的出門,可謂是經過了許久的計劃,方始決定了路線與形式。而且出動的人手也不是林正揚他們一夥人,還有侯莫子鎮先行的這一夥人,以普六茹堅為頭領,至於海有沒有其他的,林正揚就不是很清楚了。
林正揚他們這一方,以鄭譯為頭領,一應要事都聽從鄭譯的安排,林正揚說起來也就是一個高階打手而已。
林正揚和鄭譯也早就捏造了假的身份來歷,都裝作是從開封府出來遊學的學生。這也是因鄭譯本就是開封人士,對開封一代的各種情況非常瞭解,而林正揚作為一個修行中人,學習這種當地的方言,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如此,單從口音上,是決然不會發現他們是來自長安的。
一路上,林正揚和鄭譯早就結交了不少的風流雅士,參加各種詩酒文會,也在開封最大的銷金窟怡軒樓駐留了兩天,且都留下了不少詩詞,這等行徑,完全與江湖人物或者細作人物背道而馳。
就這樣一路拜訪各種落魄的名士,還展開各種詩酒應酬,於十月中才趕到鄴城。
進了鄴城的城門,一行人鮮衣怒馬,極為惹人注目,一路上兩旁都是充滿豔羨的目光,人人皆在想這兩位富貴公子的出身。
都嘆一聲,好風雅的行徑!好俊秀的人品!
這正是一種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之意。也正因為他們的行徑太過惹人注目,反而讓那些別有心思的人輕易的放過了他們,就連進入鄴城的時候,城門的守衛也只是問了兩句來歷,就輕易的放行了。
到了鄴城六七天,林正揚一行人卻也只是遊覽各種名勝古蹟,參加各種詩酒文會,連鄭譯個為林正揚感到驚訝,他未曾想到林正揚竟然還真有一種書生的成就。其中在這一段時間,各種訊息傳來都有鄭譯處理,林正揚並未過問,只是告訴鄭譯,若要開始行動,便通知一聲就是,之後照樣遊山玩水,卻也讓鄭譯有些豔羨不已。
這一日,他們遠赴城西南數十里外的大丕山,參與這一大丕山詩會的人甚多,使得幽靜的大丕山也熱鬧起來。這些文人雅士們遊覽過大丕山,自然而然聚向山頂的大批山寺,彼此都題了詞,互相的恭維道賀,都是一副文人行徑,大多數人都帶著僕人,有些人準備了些吃食,有些就在寺內齋堂用了。
鄭譯也發現林正揚今日的不同,以往林正揚作一些詩詞,都是出口成章,今日卻不曾做過一首,其次他處處避開一些人,假裝是看風景,卻在寺內到處走來走去,非常仔細的光看寺內的每一個和尚,鄭譯察覺到這種情形之後,不由得暗暗緊張,打醒十二萬分精神,準備應付突如其來的任何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