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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前來,突然聽見花靈兒的聲音響在耳邊道:“不用擔心,等下我說什麼你說什麼就是!”
既如此,林正揚便點了一下頭,走上臺子正中的最高處,坐定法會首席之位的高臺,剛一坐定,只見一陣鐘鼓齊鳴。
剛一坐定,林正揚便有一種智珠在握的感覺,即使沒有花靈兒,他也有一種眾生在下,他所之一言,便可決定結果的感覺。
隨後林正揚朗氣開聲道:“如此,小子便擅專了,當著法會首席,現在我宣佈,法會開始……”
最後四個字,用上了本命真氣,加上鐘鼓之聲,互相交融在一起,如同一道炸雷同時在十方散開,震得在座的法會人員,身體嬌弱的沒有修行的人,差點一頭栽倒!好在林正揚之聲一發便收,否則哪一些空談**,而不知修行的人,頃刻之間要了了了性命。
林正揚這一聲本命真氣大喝,書生的臉色變了有點難看,張賓的嘴角開始掛著一絲奇特的意味,而靜藹和尚,也是一臉的肅穆。
參加法會的很多人都有一身修行,不過大多數都是江湖武林功夫,都一臉駭然之色的看著他,全場頓時靜悄悄的,只有鐘鼓之聲還在大響,林正揚隨著花靈兒的話,悠然開口說:“所謂語言機鋒,巧舌如簧,不過只是旁門左道,豈能說清楚真正的天地大道?大道玄妙,唯有以心傳心!如同我等,書本前人之中那裡得來的道理,如何是真正的大道?”
林正揚話一說完,連他自己也愣住了,背上的冷汗流的歘歘的,心裡暗罵道:“靈兒姐姐,你可害死我了,讓我當著法會首席,這一開口便否定了辯論,那還開這個法會有什麼意義呢?”
此刻,在座的諸位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半天,沒有一個人說話,唯有凌霽雪和身為皇帝的宇文邕帶著一副奇怪的意味看著林正揚。
等了老半天,靜藹和尚開口了,道:“若按施主所言,貧僧在天竺學佛十年,豈不是學的一身空。”他停了一下,又說:“若法不能言語相傳,又如何讓他人得知,不辯論清楚,又如何讓別人心服口服,信奉受行!昔日我佛三十二相之廣長舌,便是為說法而生,才能輪轉十方,流傳千古。”
林正揚還在流汗,花靈兒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他也只好跟著說道:“《涅槃經》有言,佛如來在涅槃之時,曾說他說法四十餘載,並未曾說的一個字,如何說?”
“這……”靜藹被說得無話可說,但花靈兒卻沒有停,而且林正揚也討厭這和尚心腸歹毒,便又道:“佛如來是真語者、實語者、如語者、不誑語者、不異語者,為什麼會如此說?”
不等靜藹說話,林正揚便又冷笑一聲又道:“據佛經所在,有一次大梵天王在靈鷲山,為了要令一切眾生得大利益,請佛說法,並把一朵金色的波羅花獻給佛。這時佛答應了大梵天王的請求,高升法座,卻一句話不說,手裡只是持著波羅花朝大家看看。在座的人都不理解,唯有摩訶迦葉破顏微笑。佛很高興地當眾宣佈:我有正法眼藏,涅盤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咐囑摩訶迦葉。這事情靜藹大師在天竺學佛十年,總不該陌生吧?”
張賓心裡那個美啊!此刻是不要再說了,手履著一綹長鬚,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抽的。
能來參會的釋教大師當然不止靜藹一個,其中一個僧人站起來立即反駁道:“施主所言俱為大乘佛法,我密宗修行,以身密、意密、語密三修,傳自釋迦佛之子羅睺羅!其中便不以言會意,以身體力行!”
“哼哼!”林正揚冷笑一聲,又道:“我知道你們釋教分大乘小乘,所謂上座部,也就是大乘宗口裡的小乘宗,其中便有你們密宗?的確如你所說,密宗修行,以灌頂開悟為主,講究身密、意密、語密三修,傳自釋迦佛之子!但說到這裡,我不說佛主闡法講究眾生平等,我問,既然語言能說的清楚,為何還要有意密、身密、灌頂開悟等手段?”
那僧人頓時語塞,因林正揚所說,都是他所說過的,並沒有用道家的經典,也未用儒家的理論,卻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種辯才,可謂是曠世無雙。
他只好向林正揚行了一禮,默默的退到一邊。
看別人都沒有話說,林正揚道:“我不說釋教思想,不說道家典論,也不說儒家的學說,我單說我自己的體悟,道德真經有言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道法自然,前人所流傳下來的典論學說文側,無論是多麼接近最真實的大道,也只是一種說法,一種讓大眾能明白的說法,從而傳授出來,我不能說這麼做不對,前人所留下的典論,也是為了引導人們嚮往大道,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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