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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通傳,侯在門外的小太監見了我,忙打了一個千,口道請安之聲,隨即推開房門。我站在外面緩了口氣兒,這才提步進去。
怕是放眼天下,在他面前可以沒有規矩的也只有我一人而已。
胤禛只著了便服,站在桌案前潑墨揮毫,看得出,他此時心情不錯。我慢慢走過去,只作勢福了一福,又示意高無庸不用請安了,免得攪了胤禛難得的雅興。
最後一筆收完,他尚握著筆桿,從頭查閱了一番,微微點頭,高無庸才執起盒子裡的一方壓腳印,蘸滿了暗紅色的印泥,穩穩地印在了左下角。
“如何?”他沒有抬眼,卻是問我。
我歪著頭,視線雖然是落在紙上的,卻是一個字都未看進去。聞言,只是掃了一眼他落筆的走勢,隨口道:“很好。”
“只是‘很好’而已?”他微眯著眼,散發出淡淡的危險的意味。
我卻鄭重其事地點頭:“難道還有別的字眼能比得過這兩個字?不想動腦筋去尋別的詞兒來討好你,也沒這個必要。怕是生搬硬套的,你還不愛聽呢。”
“歪理。”他嗔了我一眼,眼角卻是含笑的,顯然受用的很。
“著人裱起來。”他放下筆,對高無庸吩咐道,隨即繞過桌子朝軟榻走去。我知道,他累了。
遂不及高無庸領命而去,我已尾隨他一同在軟榻上坐了,習慣性地雙手捏上他的肩,為他輕輕推拿。
“一把老骨頭,可要當心自己的身子。”雖是輕鬆的語氣,然想到適才弘曆的樣子,卻難掩神傷。
“朕不老。”他像個孩子,忙反駁回來。
我執起他的髮辮舉到他的眼前:“不老?那敢問我尊敬的皇上,這其中一根根白色的是什麼?棉線還是蠶絲?”
他的目光順著我的話音下落,不作聲。我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殘忍,忙枕著他的肩,飽含歉意地道:“胤禛,我是不是恃寵而驕了?”
他伸手覆在我的手背上,掌心的溫度剛剛好,我噤了噤鼻子,發現自己越發地依賴著他。
“恃寵而驕?呵呵,有嗎?為何朕還覺得遠遠不夠?”他輕握著我的手,感嘆道:“讓你接受‘皇貴妃’的頭銜,還真是不易。”
是的,他答應過我,要給我一個應得的身份,而他也確實做到了。元年時為他的後宮封位,除去那拉氏順理成章被封為皇后,我是身份最高之人——貴妃,他甚至親自用硃筆圈了一個字做為封號:懿。
看到那個字時,不可謂不觸動,且不說這個字是他最敬愛的養母的諡號,單這個字本身的含義,已表明了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只是,我拒絕了。因此,有一段時間裡,他還為此鬧了一番彆扭,連命婦們原本應該進宮拜見受封的娘娘們這一環節都省去了,只是照例去了永壽宮拜見皇后。而真正被封為貴妃的年氏、以及被封為齊妃、熹妃、裕嬪、懋嬪等人,都被晾在了一旁。
然在送蓓兒離開前,那拉氏過世兩年後,胤禛又一次提出來要給我一個名分,且還是“皇貴妃”,比當年又進了一級。
我有些哭笑不得,早知道他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之人,不想再惹得他不悅,自然也知他雖不在乎別人說什麼,然來自各方面的輿論壓在他一人的身上,我亦不忍。
既是為他而生,為伴他一生而來,怎能捨得讓他為我揹負任何的壓力和委屈?
我接受了他所賜予我的新的身份,也提出了些請求,比如,一切儀式從簡,我討厭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人向我低頭朝拜的情景。又如,他的子女不用我按例稱我為“皇額娘”,我只要做蓓兒一個人的額娘便夠了。
這些於他來說,顯然不算什麼難事,他驚訝於我竟然同意了,喜悅地如同一個得了厚賞的孩子。
那一刻,我突然有些後悔,也許,我應該早些時候答應了他。
畢竟,我求的,也不過是他和蓓兒,這兩個我生命中最至關重要之人,平安、幸福的生活而已。
“胤禛,別再吃那些丹藥了,道士的話不可信,這世上哪有長生不老之藥?”想到弘曆的話,雖質疑他說此話是何用意,然而卻也是和我的初衷殊途同歸。
“皇阿瑪那般英明果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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