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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到地上的!因為他竟然在三個掌心雷之間包藏了一個火手印!
那個火手印隱藏著鋒芒,秘而不發,隨著被擊落的掌心雷潛入了地下,好像埋在他腳下的一顆定時炸彈,讓他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直到他的掌心雷打到花池時,阮瞻就把他的注意力引到那一邊,然後虛空畫符催動火手印施了出來。在他沒有時間反應的時候,兩條細細的火線就分別從剛才地面上被砸出的、宛如閃電一樣的碎裂處伸展出來,分左右兩路直襲那個裝滿「彈藥」的木匣。
司馬南明白了阮瞻的意圖,反應神速,立即揮掌擊打木匣。心裡算計著:哪怕把木匣打飛打爛,也不能燒著它,那樣至少可以保留一些他提前準備的寶貝!
可是當他動手的時候,已經施出火手印的阮瞻也騰出手來了。他一記掌心雷直擊司馬南的後腦,一點也不猶豫,使司馬南不得不急忙轉身以一之手自保。
「砰砰」兩聲響起,半空中又有兩團藍火相撞。阮瞻向後退了兩步,差點再次跌倒,但微笑卻在他臉上顯現了出來。
司馬南不用回頭,也明白他的木匣完全毀了。他雖然以一隻手切斷了一條火線,但因為以另一隻手來接阮瞻的攻擊,所以兩條火線中的一條還是擊中了木匣。雖然火勢微弱,但卻足夠毀了他所有精心的準備!
「你了不起!」他咬牙切齒地說。
每次看到阮瞻,他都變得越來越強,這證明他確實天賦異秉。而且他還夠狠,敢於以命博命。但最重要的是,他雖然看來冷冷的,彷佛什麼也不放在心上,實則真正交起手來就會知道,他在實戰中非常冷靜靈活,簡直算是機變百出。
司馬南又一次深刻地感受到阮瞻有多麼不好對付,但事已至此,他沒有選擇,一定要比阮瞻還狠、還強,否則他就會失敗,那樣他這一生追求的就什麼也沒有了!
念及此,他把心一橫,突然笑了起來。
「你以為我只能用紙折術對付你嗎?」他冷笑著,「老子對付你的手段還多的是,你接招吧!」說著,他忽然從身上拿出兩個金黃色的銅鈴來。每個銅鈴都有拳頭大小,也不知道他藏在身上的什麼地方,從他那身雪白的中式服裝外根本看不出來。
阮瞻謹慎地看著司馬南,渾身上下都處於備戰狀態。他明白司馬南絕對還有其他方法對付他,因此絕不敢怠慢。
從司馬南的招數上看,他更加確定他們之間一定極有淵源,因為他所會的,司馬南全部瞭解,從司馬南使用這些招數的手法上看來,還真像模像樣。但如果仔細辨別,也會發現他們的手法之間有些微的差別。
他小時候不懂事,對於父親的所教所授,一直很牴觸。只是,父親硬逼他記下了許多理論和咒語,以及日後研讀的方法,所以他雖然不會用,但卻在後來的各種實戰中逐一摸索了出來。
那麼,是這個原因讓他和司馬南的法術之間有差別嗎?如果這樣推論,就只有兩個結果:一,司馬南和他的父親是同一門派,而他因為沒有指導,只是靠自己悟出來,所以手法不正宗:二,司馬南和他並不是一派,而是偷學了他父親這一派的法術,是司馬南的手法不正宗。
這不是不可能,司馬南是個道術痴,所學很雜,他不是曾經想學阿百雅禁的秘術,還學過日本的陰陽術嗎?還以中國的術法換取了日本松井家的返生術,雖然他們彼此欺騙,但最終還是被司馬南悟出了真法,讓他現在基本上處於復生的狀態中。
這些情況讓阮瞻的心中充滿疑惑,忽然有種強烈的感覺,他很可能從司馬南口中得到很多關於他自己的身世和父親的秘密。
叮鈴--叮鈴--
兩聲清脆的鈴聲拉回了阮瞻的思緒。
不僅如此而已,那鈴聲雖然很輕微,但卻直刺入人的耳鼓,攝人心魄一樣,讓阮瞻周身一震,感覺心臟上被人敲了一下。
「不好受吧?」司馬南輕蔑地瞄了阮瞻一眼,只見阮瞻臉色蒼白,有點氣喘。
「小子,這叫攝魂鈴。」他得意地笑,一邊一下一下的搖著鈴,一邊一步一步的向阮瞻走近,「一般的道士只會用它對付鬼魂,但他們卻從不明白,萬物皆有魂,只要突破錶象,什麼魂也逃脫不了!」
他不再說話,加快了搖鈴的頻率,口中默唸咒語,全心對阮瞻施法。
此刻的阮瞻正全身心地準備應付司馬南的兇猛攻擊,沒想到他忽然施出這種類似軟刀子的法術,瘁不及防之下,立即中招!
他只感到有一隻手伸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銅鈴每響一聲,那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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