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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韓文,接著日文,然後是中文、英文、泰文、馬來文……手冢在嚴冬進行廣東話和東北話轉換時,走過去,抽掉了她手裡的掛牌,很無奈地說了句在嚴冬聽來卻如同天籟的“我信”
“既然你相信了,那麼為了我能好好生存下去,你是不是可以將她……額……我……額……她……額……就是嚴冬——20歲的嚴冬,這個身體的主人的生平跟我介紹下。”
“我們自小是鄰居。”
“你父母3年前車禍過世,你被你的阿姨接去同住。”
“2年前你考上東大後搬出獨居。”
“主要經濟來源是你父母的保險金。”
……
……
“沒了?就這樣?”
“啊!”
嚴冬又想無語問蒼天了,為毛只有4句話,為毛這4句話還要分4次說……而且又出現了‘啊’!這個‘啊’到底可以替手冢表達多少層意思呀……
嚴冬不打算冷場,在嚴冬33年的生命認知裡,冷場=被動,被動=捱打,捱打=……咳~扯遠了。打鐵要趁熱。
“那接下來是我問你答時間”完全不給手冢反對時間,嚴冬連珠炮似的噼裡啪啦開問了
“你今年多大了?怎麼也會在韓國?我為什麼會來這裡整容?我在東大學的是什麼專業?我有打零工或固定職業嗎?我有哪些好友?我父母的保險金到底有多少?靠保險金能養活我一輩子麼?”
“18”
“來參加數學競賽”
“不知道”
“廣告設計”
“不清楚”
“沒有”
“不清楚”
“應該不可以。不過你父親身前經營的廣告公司規模不小,跡部財團收購時給的資金都在你的賬戶裡,應該夠了。”
ok~既然關於民生大問題都解決了,嚴冬寬心了。雖然加加減減算下來,她是從2009年倒退到了2002年,但是實際呢,她是小了整整13歲哇,這不等於額外又賺了6年的時光麼……真是賺大發了……而且整容麼,肯定是往漂亮了整,那還有啥好擔心的呢,管他是為啥呢,反正不吃虧。眼下是要擺平手冢,從此後有個可靠滴同盟,她就可以繼續她風生水起的宅女日子了。
“吶,手冢。你一定會在我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伸出你友誼之手的吧!請不要用‘啊’來回答”
“……是……”
“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之後也不用特意來看我了,你安心比賽,有事我們回日本再聯絡。對了,留一下你電話。還有,我日本的住址是這個麼?”邊問嚴冬邊抽出醫保卡和記事簿給手冢。
手冢看了看醫保卡上的資訊,邊“啊”邊寫了自己的聯絡電話和地址後又留了句“不要大意”就告辭了。
剩下再度無語問蒼天的嚴冬同志,在那糾結手冢最後那個‘啊’的意義……
part 3 刺探(修)
當手冢心事重重地回到賽事主辦方提供的下榻酒店後,自助餐時間已經接近尾聲了。他隨便取了些食物,走向正在邊吃飯後水果邊聊天的幸村和忍足,坐下後開始他食不知味的晚餐。
幸村先察覺到手冢的不對勁,丟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給忍足後,繼續他的觀察,一邊還笑得更加燦爛。忍足在接到幸村的眼神後,推了下他的平光鏡,再估算了下手冢撥飯的頻率,回了個勾魂媚笑給幸村。
“手冢,剛才又去醫院看朋友了吧”幸村不動聲色的開啟了令他更感興趣的話題。
“啊!”
“都還順利吧”忍足也仗義地加入了刺探行列,令隊伍迅速擴大了一倍。
“……啊!”
手冢明白這2人肯定是打算探究之前在醫院的事了,邊加快了進食的速度,邊轉移話題“跡部呢?”
“跡部財團和這裡的金氏集團有合作專案,他今晚應邀去金氏集團出席酒會了。”忍足剛說完就發現手冢竟然已經吃完站起來了。
“我先上樓了”
看手冢急著離開,幸村微笑著也起身道“那一起吧”。於是3位風格各異的帥哥相攜離開餐廳,丟下了一室女性同志們破碎的紅心……
回到房間後,手冢跟幸村打了個招呼就直接洗澡去了。
雖說手冢從來不相信怪力亂神之事,而嚴冬在醫院的闡述又太過匪夷所思。但他所認識的嚴冬的的確確不是今天醫院裡的嚴冬。他的鄰居自幼就是個內向的女孩,當父母過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