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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是沒有道理。”她家老爺下的苦工夫,到讓別人拿去當了功勞,“外縣的人不能來我們這讀書。明日便把他趕回去。”
“趕走了他,外縣的人說咱們辦義學不真。”
郝太太瞧著世芸,微一思量。這事到是難辦,不趕走,自家老爺的功勞就被分;趕走,到時候又會讓旁人說道,老爺辦的這事是為了賺名聲,撈政績。
“誰說我們不真了?”她家老爺拿了多少錢了,吃了多少苦,吃力不討好。
世芸忙安撫著郝太太:“是我的不是,到招惹太太不快了。旁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麼?只是,我今日聽到這事情,是又喜又驚。卻有沒有法子,特地來討太太的主意。”
郝太太很是受用,她雖說是知縣太太,但是平日裡也沒出頭做過什麼,這回興辦義學,她在眾位婦人之間遊說著,她嚐到了做大事的滋味,那一點點建好的義學就是她的功勞,她有些知道為何男人想要建功立業。
“你想的周到。這事情我們到要好好商議商議。”她拉著世芸合計著,“你說這些外縣的人來了,咱們不能推,到不如接了。”
“接了?”她口中雖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早已肯定郝太太會同意接受外縣的人進來,寧願郝知縣的功勞被人分,也不願意郝知縣被人詬病。
郝太太道:“自然要接,而且要大張旗鼓的接。”就算那些地方的人要搶老爺的功勞,也要讓人知道,老爺是頭一份,旁人都是在學做。就跟她當年在家鄉賣菜一般,新一茬的菜先上的就能賺錢,旁人看到了也都去賣這樣的菜,可是,買東西的人都有種奇怪的感覺,就是習慣到最先賣菜的那個人那去買。
“如果接了的話,這裡的花銷就不少,也不能偏愛了那外縣來的,也不能讓咱們本縣的人受委屈,畢竟咱們縣裡的人才是寶貝不是麼?”
郝太太道:“這是自然,你是教諭太太,這是你先辦著,等老爺回來了到時候再讓他們煩心去。”
世芸忙道:“我哪裡能做這個。方典史在家呢。”郝知縣不在的時候,方典史暫行知縣的職責。
“他?”郝太太不同意,“他能做什麼?”
“嚴訓導在家呢,到不如讓嚴訓導著手吧。”
“由你去做,這學子的衣食住行,這是內務,內務由咱們婦人來做,不正是合情合理?”
不止是合情合理,而且還把嚴訓導排除在外。方典史跟知縣太太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郝太太似乎對縣裡的很多官吏都不大滿意,那她為何又對自己表現的可親?
郝太太話鋒一轉:“今日你來,正好另外一頭事,還要請你幫著參詳一二。”
郝太太命人拿了一張單子來:“這是家裡的大兒寄來的。我家的老三要說親了,這是女方家的名單。”
世芸沒有接, 站起身向郝太太行禮:“我給太太道喜了。”
郝太太拉著世芸坐下:“喜什麼。也不曉得家裡的人是怎麼想的,偏偏瞧上了這麼一家人。這人原先是在京城裡當官,如今到了我們這做知府。”
郝太太將單子遞到世芸的手中:“你是京城來的,自然是比我清楚,且看看你可聽說過這麼一家。”
世芸看著那單子上,那戶人家是太僕寺的少卿,太僕寺的少卿,本來就是正四品官兒,調任不過是平調,甚至說是一種升官兒,待在京城雖好,可卻比不上一方的父母官兒。
世芸搖搖頭:“沒停過。太太不滿意?”
郝太太有些失望,不過京城那麼多的人沒聽說過也正常,她道:“我們那又不止我家老爺一個做官,做官的比我們老爺有出息的多的是。這麼嬌貴的小姐,怎麼會瞧上我家老三。我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
嫁女嫁高,娶婦娶低,在京城見過大世面的管家小姐嫁給一個遠在西南多年未升遷的小官兒的兒子,也難怪郝太太會起疑心。
“太太這是不同意?”
郝太太道:“這娶媳婦又不同旁的。少不得要仔細點。我又在這裡,家裡那邊怎麼樣我也不過是個瞎子聾子。”
世芸曉得郝太太這是要她拿主意,她認為郝太太不是沒有主意,這好像在試探她什麼。她停頓了一下,隨即道:“我有個法子,不曉得行不行。”
郝太太高興地道:“你且說是什麼法子。”
世芸卻半日不開口,郝太太催促了再三,世芸才支支吾吾的開了口:“這法子有些過於陰損了些。太太……”
“那個人是我的孩子,管他什麼陰損不陰損。你只管說,由我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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