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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去理她,只是對著張氏道:“夫人,這事就交給你了。”衍聖公夫人是宗婦,剩下的事都歸結到張氏那裡.“只是祖廟著火的事,還要細細的問明白了。”
張氏忙應下來。這已經是給了她最大的面子。
三太太心思轉的最快,她怎麼都要讓三老爺從這場“禍事”中脫身,一聽到九老太太最後一句話忙道:“這火好生奇怪,居然還有爆炸,難不成是哪裡怠慢了祖宗,祖宗不快了?”
三太太的話頭一轉,七房的十三太太便道:“正是,是不是哪位祖宗的忌辰到了。”方才提到的七房那位沒到的老爺中就有十三老爺。
既然這麼說,就有人這麼的認為,張氏只得命人去翻祭祀的本子,找找是不是那位祖家的忌辰到了。
這裡還沒出結果,前頭的管事的又衝了進來:“夫人,各位老太太,太太。長房的聞哥在祖廟前素服哭廟!”
第二百一十九章 衍聖公(五)
服喪哭廟祖廟是祭祀祖宗的地方祖廟被燒波及祖宗,子孫理當哭祭, 算是一種請罪。只是哭廟這一詞總讓人覺得有此不好的意思在裡頭往往都是那些自認為有極大的冤屈卻又無法申訴之時採取的一種極端的法子。
孔聞韶是什麼意思?是要說這次祖廟失火是失德?
還有那此在邊上的叔叔伯伯們都是做什麼的吃的由著一個晚輩糊弄?
張氏不悅的道;“這是要做什麼?”
九老太太亦道;“正是,咱們去看看。”
張氏只得應下,下人抬了步輦來請張氏坐,上去還未出二門一個僕婦匆匆忙忙的趕來,在張氏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張氏的臉色立馬落將下來。這也就是那麼一小會兒的功夫,世芸瞧見張氏使了個眼色給那個僕婦卻是又道;“你看著辦就好了,我這有要緊的事,待我回來再說!”說完又是個眼神。
世芸很是好奇的看著那個僕婦到底是什麼事做的這樣的機密。
一夥女人浩浩蕩蕩的去了祖廟。
還沒看到祖廟的損失如何,也已聽見哭號聲再走近一看,當中披麻帶孝,跪席哭號的正是長房長子孔聞韶。十多歲的孩子不住的磕頭不住的請求祖先原諒。
“韶哥你這是在做什麼?還不快把韶哥拉開;披麻戴孝他鬧的是什麼戲?”
孔聞韶用力的揩了一把眼淚,看著張氏卻又磕頭 :“二嬸我在向祖宗請罪是子孫不孝,沒有守護好祖廟,讓祖宗蒙難。”他說著又砰砰的連磕了幾個頭。
孔聞韶的這一動作更是贏得了三太太的贊同,她正愁自家老爺的過失怎麼掩蓋過去,孔聞韶是頭一個來滅火的,他自己承認有罪,旁人誰都脫不開人,就連那個遠在京城的衍聖公也逃不過去。她樂得有那麼多的人一起連坐少不得道 ;“ 韶哥兒說的是,確實是我們這些子孫看護不周才出了這樣的事 ,自當向祖宗請罪。”一太太說著已經跪了下去,她還特地丟了眼神給自家的幾個兒子,那幾個也是機靈的忙跪下來磕頭。
張氏的神色不好說子孫都有錯也行, 可是這一句話就已經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他們這一房頭上了。他們現在承襲著衍聖公的爵位,祖廟的打掃看護甚至是祭杞都由他們承辦,說到最後,有錯的其實是他們。
“ 祖廟是我孔家,根本祖廟毀,如同毀吾等根本。我願食蔬百日,素服如喪一年,向祖宗請罪,只希望祖宗能寬諒我們這些個子孫。”
九老太太滿意的看著孔聞韶,她就覺得這孩子不錯,祖廟出事頭一個到,比那此個叔叔伯伯們還要盡心盡力,如今又素服哭廟還發願如居喪,這長房的孩子果真不樣。
“就是這個道理。大媳婦,取素服來我也食素百日,為祖宗守百日的孝。”
九老太太一發話,九房的大太太忙命人回去取素服來。
九老太太這麼一發話,四太太亦附和的道;“ 都說韶哥小小年紀頗知禮數 ,果然如此。我們到讓一個晚輩比下去了。”
“嫂嫂這話說的,都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像我們這樣的人家的孩子再怎麼努力也越不過老祖宗去,不過咱們這些長輩卻都希望孩子有出息,盼著他能光宗耀祖。到底是嫡子嫡孫,從小的教養就是不一樣。”七房的太太雙眸帶笑的看著孔弘緒渚那幾個庶子,庶子同嫡子的區別就在這,長子同其他的孩子的區別也是如此。
九老太太聽了七房太太的話點了頭 ;“ 你說的是隻有越來越好的道理。”
張氏聽了這此人這麼說只有咬著牙。孔聞韶。這個前頭衍聖公的嫡子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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