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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怎麼說?”
“師叔祖說,不知他因何至此,故而無解,心病還需心藥醫。”
“怎麼發病的?”
“一覺醒來突然發病。師叔祖請了華東師範大學心理學的吳教授前往中嚴山為清一師叔瞧病,我們離開的第二日方到,所以目前情況如何我們不得而知。”
“那到是,山上沒有電話,手機也沒有訊號。”
說著,就到了留學生樓門口,他們三個已經在等電梯,我們走過去的時候,剛剛好趕上。
道長畫好符給我們,然後說:“看來你們學校可不算安寧啊,就算除過滅靈釘下所壓之物,一路走來,也有不少邪物。”
“不過多數沒有什麼惡意吧。”三戒接道。
“未必。”道長輕輕的笑了,有些高深莫測,“對了,師叔讓我帶這塊玉佩給小師妹。”悟高聽到,連忙從貼身的口袋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紅布包遞給我。
我接過來在脖子上掛好,然後說:“很晚了,我也走了,我們都早點休息吧。”
“那我也告辭了。”三戒也站起來。
“那就拜託你送小師妹了。”道長對我們拱手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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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隔音符的作用吧,這一夜平靜如水,一夜無夢,早上醒來,陽光滿目。一大早是高數課,高數老師是要點名的,不管怎麼不情願,還是要去。爬起來去把晨晨和芷晴搖醒。看看錶,已經七點半,洗漱完畢,是來不及吃早飯了,在路上買了牛奶和茶葉蛋,匆匆忙忙跑到教室,剛剛好打鈴。
找了空位子坐下來,用書擋住,把牛奶袋子剪開,正打算吃早飯的時候,手機響起來,我匆忙按掉,號碼是簡單的,我一邊發訊息給他:“我在上課,什麼事?”一邊努力的喝牛奶。
回覆:“可心又失蹤了!”我心中一驚,一口氣沒上來,牛奶嗆到氣管裡,不由拼命咳嗽起來,抬頭看老師,正緊皺眉頭看著我。我趁機跑了出去,再發訊息給芷晴:“可心失蹤,我去醫院,等下幫我把東西帶回宿舍。”
跑到樓下,打電話給簡單:“你們在哪裡?可心找到了嗎?”
“我們現在分頭找呢,你要不再去宿舍看看可心有沒有回去,找到了打電話給我!”
“好。”
宿舍裡面當然沒有。查衛生的阿姨的鑰匙聲卻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我不得不飛速疊起三個人的被子來,還好,順利過關。
簡訊:已經在老地方找到可心,速來醫院會合。
是三戒。
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可心已經重新躺在病床上,輸著葡萄糖鹽水。5%的葡萄糖+0。9%的鹽水,真的能維持可心的生命嗎?可心依然在沉睡,臉上的表情仍然是安詳而平靜的。
“我看見可心的時候,她躺在天台的邊緣,一翻身就會掉下去,桔子香蕉散落一地——哪來的桔子香蕉?”三戒奇怪的問。
“應該是昨天芷晴他們來的時候帶的,我們都不是上海人,不會忌諱蘋果和梨的。”我說。(ps:上海話中蘋果和病故同音,梨稱為生梨,有生離死別的意思,所以看病人的時候很忌諱這兩種水果。)
“誰把她弄到天台去的?”簡單像是自言自語。
清心道長沒有說話,仔細的看著可心,摸了脈搏,又囑咐悟高將可心翻過來,簡單搶著做了。可心的白色的T恤衫上,有很多灰色的粉末,卻不像是灰塵。清心道長取了一些下來,仔細的看了看,然後皺了皺眉頭,又讓簡單把可心放平。
“這是?”我看著他手上的灰色粉末。
“你覺得呢?”他反問我。
“香灰?似乎不是,香灰更細些……”我看不出來。
“是符。”清心道長說。
“什麼符?”三戒問。
“恐怕是借魂符……用符的東西,在陰陽兩界之外。”他停了一下,接著說,“或者在陰陽兩界之間。”
“可心她……”簡單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
“昨天晚上,有什麼東西,寫了假魂給她,讓她自己走到那天台上去的。她的魂魄,的確已經不在體內。”清心道長搖搖頭。
“那麼,讓菠蘿聯絡那個老太太吧。”簡單低著頭跟我說。
我點點頭,發訊息給菠蘿,她應該還在上課。
“道長昨天晚上說有事情要跟我們說?”三戒突然想起來。
“嗯,師妹遇到邪靈一事,我已經告訴師叔,師叔卻說眼前一劫並非此物造成,我來到這裡也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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