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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要是不早點出門,準會遲到,黎天戈現在正好抓到自己的小辮子呢,落人口實總是不好。
由於是酒會,向晚穿的就正式一點。黑色的低胸吊帶晚裝頭髮挽在腦後,凌亂中井然有序,小巧的皮包跨在手臂上。她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這件衣服再適合不過,素白的脖子,纖細的手臂,足上有一雙九厘米的高跟鞋,更顯得她雙腿修長。
到達黎天戈那棟公寓的時候剛好六點整,電梯咚的一聲開啟。向晚在玄關處脫了鞋,剛想去穿自己前面的那雙拖鞋,猛然才想起,這是黎天戈的地方,於是光腳走進去。
第七章 曖昧酒會
落地窗光潔的一塵不染,明淨的、清亮的,你卻看不清外面的夜色,當屋子裡的光明大於外面的黑暗的時候,眼前一片,就是茫然。
向晚走了幾步,坐在沙發上,這裡一層不變,黎天戈是那種井然有序的人,這公寓就算是幾年都不來,也會是老樣子,何況這連一個月都不到呢。黎天戈這算是念舊嗎?
她正想著,黎天戈就從房間裡走出來,簡約大方的西裝款式,頭髮梳的一絲不亂,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香味,這個男人是很好看的,典型的那種古典美男子,鼻樑高挺嘴唇飽滿。他身上的西裝應該是價值不菲,手工訂做的,袖口的扣子閃閃發亮,合身剪裁襯托出他的好身材。這男人果然衣冠禽獸。
黎天戈見了她,不由得皺眉,“沒看見門口的拖鞋嗎?你怎麼光著腳進來了?”
向晚愣了好半天,黎天戈是不是吃錯藥了?她清楚的記得,上一次因為她穿了一雙拖鞋進來,被他大罵了一頓,這才一個月,怎麼轉變了?
“你看著我幹什麼?”
“沒,沒什麼。”
向晚慢吞吞的去穿上拖鞋,剛準備回去,黎天戈就走過來,在玄關處換鞋,“我們走吧。”
無奈向晚又換下拖鞋,這個人,既然都要走了,還讓她換拖鞋?是看她太悠閒了是不是。
雙M標誌的黑色汽車,寬敞舒適,據說就連著車座上的皮,都很稀有珍貴,資本家果然是資本家。黎天戈這要是在舊社會,準保是批鬥的物件。
脖頸間忽然涼涼的,向晚嚇了一跳,她方才就像想著黎天戈回到舊社會的場景呢,絲毫沒發覺黎天戈的舉動。
“別動。”黎天戈有些不悅,鉗制住向晚的肩膀,繼續給她戴項鍊。
璀璨的鑽石,周圍藍寶石眾星拱月一般擁簇著,星星點點的鑽石鑲嵌在項鍊上,簡約的設計,又不失華貴。向晚的脖子纖細,本來空蕩蕩的,這會兒搭配的這條項鍊,無論是和她的膚色,還是這件晚裝,都協調極了。
黎天戈盯著瞧了一會兒,然後悠閒的甚至有些慵懶的依靠在車座上,“這是你今晚的報酬。今天是十五號了。”
向晚明白過來,原來她已經不做妓女了,可是還是要陪他上床,她從眾多男人的玩物,徹底的變成他的玩物。其實,自己不是一直都是他的玩物麼,他高興了,自己就好過一些,若是不高興了,那麼作踐自己,折磨自己,都是平常不過的了。向晚沒有推辭,淡淡的一笑,“謝謝。”
酒會舉行的地方坐落在這座城市最華麗的酒店,無論是排場還是要請的嘉賓,都能看出,這場酒會的主辦者,是有一定身份的人物。
向晚挽著黎天戈的手臂,高跟鞋有節奏的敲響著大理石。
“黎總,歡迎啊,百忙之中還能來參加,真是讓我們倍感榮幸。”門口的接待人員,客氣的說著。
黎天戈微笑道:“議員好不容易回國,我怎麼也得來見見不是。”
“黎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黑色燕尾服,精緻的領結,髮絲飛揚,張揚卻不凌亂,他的唇邊有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優質的皮鞋,一聲一聲的叩響地面,緩緩的走過來。
向晚不由得一愣,這個人她認得,是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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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天戈也對他笑,兩個人握了一下手,黎天戈道:“想必是議員的公子吧。”
蘇信頷首微笑,“我叫蘇信,黎先生的名諱,我仰慕已久,今天難得一見。裡面請。”
黎天戈點頭微笑著,這兩個人表面上客客氣氣的,可實際上,到底如何,這人心的秘密,誰能去猜測呢。
蘇信對向晚眨了眨眼睛,然後轉身走開。
向晚隱約覺得,今天很不尋常,心裡惴惴不安的。
類似這種酒會,向晚是參加過的,從前父親也帶她出席過一些活動,那個時候林幕夕,父親帶她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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