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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想把你洗乾淨……
洗乾淨……
九皇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男人不安的看向九皇。
他的心裡撞了兩下,九皇這麼說,是知道了什麼嗎?男人看著九皇,他不太希望九皇知道那些事情,因為始終都不好,男人的心情在這一刻變得複雜,他並不是想欺瞞九皇,那是因為他對九皇並不排斥,他這輩子本來就沒幾個朋友,雖然九皇與他的關係比朋友更復雜,但摸著良心說,其實九皇除了會“哄”他做那種事之外,並沒有傷害過他,甚至對他可說是很好,任男人在冷清,再冷靜,在淡定,他也沒辦法視若無睹。
他其實心裡清楚,他也看到了,也感覺到九皇對他很好,就好比現在九皇問他的時候也很溫和,男人睫毛抖了抖,天氣很冷,空氣有些刺鼻,男人原本是想請九皇進屋喝杯熱茶再走,可是沒想到九皇慵懶的吻著他的唇。
就在男人發愣的時候,九皇的唇離開了他的雙唇……
“你不進去做一做?”男人抬起眼,平靜的看著九皇,男人的臉色因為之前的親吻,而變得有些紅潤,男人的唇被吻得有些泛紅。
“你在‘邀請’我?”九皇慵懶的注視著男人的雙眸,他的白髮在寒風中細微的擺動,男人替他撥開了擋在下巴的幾絲白髮。
男人有些詞窮,他聽出九皇話裡曖昧的意思,他趕緊退了一步:“我的意思是你若是不想喝茶,就算了,那我就先告辭了……”男人覺得自己越解釋越多餘,他朝著九皇禮貌的點了點頭,便轉身將門推開。
下一秒————
男人就感覺到身後一股熱息將近,男人只感覺身形一晃,眨眼間就被九皇用法術帶到了臥房。
九皇把男人壓在床上,男人哭笑不得的:“我沒那個意思,我是說喝茶,唔,別摸,放手……”
九皇把頭埋在男人的頸間磨蹭:“待會兒再喝,一樣的。”他順手就把男人的衣服撥了下來,男人想站起來,九皇就把他抵在床頭,男人只能嘴上阻止九皇。
早知道,他就不請九皇進來喝茶了……
男人很無奈,但這一晚他還是沒能逃過被壓的命運,只是九皇的溫柔,讓男人不那麼排斥,天氣很冷,但被子裡卻很溫暖,兩人靠在一起睡得很安穩,一夜無夢到天亮。
九皇走了之後,男人把府上的事情與茶鋪的事情處理好,並且安排好了一切,他僱了一頂轎子,獨身上路前去接張紫燕回家,從邊城到弘法寺必須要經過觀音廟,男人在酒坊購了一些酒,隨他出行的時候,讓人送去觀音廟。
外面太冷了,天色暗的很早,漫天的風雪鋪滿了地面,四個轎伕抬著轎子趕路,而那推著酒的車伕,也跟隨在,轎子後面,男人穿著素色的單衣,外面披著一件長長的兔毛披風,他的頭髮用一根錦帶,鬆散的捆在腦後,男人整個人看上去幹淨又體面,走在外面不會給張家丟臉,只會給張家長臉,這次跡延出門的時候都把事情安排妥當了,他也相信張管家的辦事能力,便沒有了什麼顧慮。
他掀起了窗簾,看向郊外,天色漸晚,天空中飄著鵝毛大雪,天地間都鋪滿了銀裝,男人臨走之前讓讓張管家代為送了些賀禮去何員外府,恭賀玉璃懷孕,男人其實很喜歡孩子,只是他沒這個福氣抱兒子,再加上玉璃是赤煉的“妹妹”男人覺得應該送些禮品去道賀,而赤煉那邊男人也沒忘記,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男人也讓張管家送了一些頂級的茶葉去,當然也送了,一個男人特意找工匠做的火爐,男人知曉赤煉怕冷,而他平日裡有沒那麼多時間去赤府探望赤煉,他只讓張管家代勞。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辦,目前來說沒什麼事比接張紫燕來得重要,男人擔心張紫燕會寂寞,當初還特意讓張紫燕帶了兩個丫鬟去,沒事的時候還可以談談天,比之於那麼寂寞。男人叮囑車伕小心些,因為這路上很滑,若是酒砸了倒是沒關係,上找了人就麻煩了。
走了沒一會兒就到了末桐所居住的住屋,此地特別的冷清,竹屋也是大門緊閉著,裡面沒有光,男人也不打算進去,此地比城中還要冷,那幾個轎伕被冷得直打顫,跡延也不想耽擱時間,他下了轎子讓轎伕去前面去等他,他把錢付給酒坊的夥計,便讓夥計離開,這天寒地凍的誰也不想在外面跑,夥計知道張家姑爺心腸好,道謝之後便離開了。
那一車的烈酒就放在院子外面,跡延也沒打算進去,若是現在末桐見到他,又說不定會那樣“侮辱”他,他只是順道過來,給他帶些酒,上次他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