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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風回了個‘你自己保重’的眼神,默默把臉轉向別處。
項天歌求救無果,只聽‘砰’地一聲水花四濺,被她娘提著耳朵扔進了浴池中。
“娘~”項天歌慘兮兮地叫。
“裝可憐也沒用,趕緊洗洗乾淨,換上衣服,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穿成那樣還害不害臊?”葉瞳若拍拍手轉身出去了。
這算什麼,我上輩子穿的比這還少的時候多了去了!但她只敢在心裡想想。
雖然嚴厲了些,不過這樣有人關心愛護的感覺,真溫暖!
項天歌輕輕勾起了唇角,當她今世一出生嚇死接生婆子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長的一定不討喜,但好在她有一雙愛護她的父母,而她也十分珍惜他們。
細細將自己洗乾淨,換上了一套粉色的裙裝,走到屏風外的梳妝檯上,果不意外,葉瞳若已經等在那裡,因為她的臉,葉瞳若生怕她受了委屈,是以一向十分注重她的打扮,比如,她的衣服都是料子極好的,款式最新的,頭飾,耳環,手鐲等等都要最精細精緻名貴的。
“你看看你,一個女孩子家,披頭散髮的,成何體統?”葉瞳若一邊嘮叨,一邊給她梳頭,片刻後,總算是收拾完畢。
葉瞳若看著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像樣子嘛!”
十五歲的項天歌穿著一身嫩粉色印花長裙,身段纖細高挑,玲瓏別緻,已經初顯少女的美好風姿,亭亭玉立,一頭漆黑髮亮的頭髮被葉瞳若梳成兩個少女朝天髻,上面分別戴著一對黃金鈴鐺,雖著她的一舉一動,不時發出清靈悅耳的歡鳴聲。
這樣一個氣質恬靜親切,宛如鄰家小妹妹的少女,怎麼也無法把她和之前那殺神一般的存在當作同一個人。
項風坐在一旁,一邊品茶,一邊掛著悠然柔軟的笑意看著她們母女兩個折騰,氣氛一派溫馨。
“此次歌兒大難不死,我們一家該好好吃上一頓慶祝慶祝,至於後山發生了什麼,管他呢!夫人,你說對不對?”項風微微一笑,說道。
“不錯。這世上,天大的事,也沒有歌兒重要。”葉瞳若喜滋滋地回道。
項天歌也笑眯眯地預設。
所以,這一家人又膩膩歪歪地湊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待填飽肚子,僕人上了茶水點心,項天歌這才道:“爹爹,孃親,此次我殺了項家百餘名精英,家主和老太君必然不會放過我的,哪怕有爹爹和孃親護著,他們也不會輕易放棄這個除掉我的好機會的。”
葉瞳若聞言一愣,臉上的好盡情霎時煙消雲散,“不錯,這次是借秋獵之名圍殺,若不是歌兒運氣好,哪還有命回來?下次不知道還有什麼可怕齷齪的手段呢!這項家是不能呆了。”
項風臉色鐵青,“幾年前,為了保住二哥的命,老太君硬是逼著我去收了那件東西,以至於我現在心魔纏身,無法戰鬥,同樣都是她的兒子,她為何偏心若此?偏心就算了,可是,歌兒好歹也是她的至親孫女……瞳若,只是苦了你了,以後怕是要你跟著我受苦了!”
葉瞳若看了他一眼,“從我遇到你,甘心逃離宗門的那一天起,我便永遠不會後悔,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到哪兒都幸福,大不了我們離開大武朝,去別的地方生活,我的能力足以保護咱們一家安安樂樂的生活了。”
正在這時,有僕從來報,說是後山傳來訊息,說如果三爺和三夫人回來,就趕緊到後山去,越國使者有事要求見。
“越國使者要見我們?”項風和葉瞳若對視一眼,二人不禁同時朝項天歌看去,牽到他們一家和越國,只能是和歌兒那樁婚事有關了。
“風哥,我這心跳的特別快,總覺得不安的慌。”葉瞳若臉色有些不好看。
“沒關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是要看看這越國要使出什麼夭娥子!”項風面色發冷,二人沒有多說,便帶著項天歌朝後山而去。
項天歌微垂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嘲諷,她想起她滿月之時,訂下的那樁親事,和一直認她為主的訂親信物——越國皇室至寶不敗王膽。
說到那不敗王膽,便不得不說那黑鼎。
項天歌前世乃是華夏最年輕的中藥教授,出身中醫世家,天賦異稟,五歲識遍百草,七歲行醫救人,十歲深入苗疆拜師學藝,並迷戀上巫盅之術,那黑鼎,便是她的師父送予她的拜師禮物。
二十五歲時,她已經是國內一家知名中醫大學的教授。當她的一名學生將一株從未見過的藥草拿到她面前,並且以現代各種方法都無法檢測出那棵藥草的藥性和成份結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