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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苦笑,一聲前輩卻是喚不出來,若漢堯生是前輩老前輩的話,那身後的人他該如何計較,那人即使是做他的爺爺怕也夠年紀了,偏偏外表看起來只比他痴長几歲,其實若那三十年不算的話,這人也真的是比他長了幾年而已。
可對於漢堯生和何麟生等人卻又是另一種演算法了——
離邱聞言不由一驚,東方青和王卜之也好不到哪裡去,若說剛才他們驚訝於這人年紀輕輕竟然能與白眉叟稱兄道弟的話,那現在他們驚訝的卻是這人真的如他們想像的那麼年青嗎?
苦笑一聲,天玄宮主人成名之早怕不晚於白眉老人葛洪鷹,要認真論算起來,這人少說也有六十多歲了,如何如今看來卻不顯半點老態,就好比那冬日裡的常青松一樣,碧油油的一枝,再看其神韻內斂,武功明顯已經臻至化境,當世能夠與其匹敵的怕只有少林寺圓空大師,以及白眉叟了,就不知那魔教前教主何麟生是不是他的對手。
王卜之的訝異決不下於離邱,他一生鑽研醫道,自然對於各種藥物都有涉及,武功修煉到一定程度確實可以減緩衰老,卻也做不到如此境地,在他看來還是藉助了藥力的,就不知道這天玄宮主是用了青龍果還是無常花了,這兩種藥物他雖從未見過,卻也知道對於武功並無太大用處,就不知道這天玄宮花費如此多的心思駐容養顏為的是什麼了,畢竟對於一個武人來說,還是武功比較重要一些,與其將這些藥物浪費在一張臉上,還不如製成靈藥,或可危急時刻救人性命,或可提升功力,也都比用在這無用的皮囊上好。
東方青也是咬著舌頭的,看著眼前不再年輕,但卻絕無蒼老之感的人,心思百轉,這天玄宮宮主成名在三十年前,算起來跟那白眉叟是一輩的人,就是沒掉牙也該白幾根頭髮才是,瞧眼前這人,肌膚緊質,青絲如黛,一把逍遙扇一展,說是進京趕考的書生絕對沒有人懷疑,說是風流名士也絕對沒有人不相信,可若說是天玄宮宮主,那個三十年前就成了名的人,東方青就有點難以接受了,過了這麼多年,卻還是這等模樣,不是駐顏有功就是妖怪了……
東方青瞅瞅自己的那一大把鬍子,和身旁已經長的如花似玉的女兒,又看看白眉叟那一大把的白鬍子,這魔教裡出來的人果然非同一般。
“漢宮主大駕光臨,老夫不知,還望恕罪。”
“離盟主客氣了,本座此來不過是見見故友,以敘離別之情,討饒之處還望見諒。”
“漢宮主既然與葛老前輩相識,不妨在此小住幾日,也好敘敘舊情。”離邱此言只是客套,想漢堯生是什麼身份,怎肯輕易留宿此地,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天玄宮主不但沒有推舉,反而很是樂意,就好似離邱不留他下來,他也會要求留下來一樣。
“鄙莊簡陋,不到之處宮主莫怪。”
“離盟主言過了。”
“老夫這就為宮主安排住處——”離邱話未說完就被漢堯生截住。
“離盟主不必麻煩,本座就跟著葛兄住一個院子就是了,這樣聊起來也方便,葛兄以為如何?”
白眉老人自然只能說好“離盟主,老夫有些疲累就不陪離盟主去前堂了。”
離邱哪敢挽留,只喚了離傲生隨白眉老人而去,弟子服侍師傅原本就是應當,只樂壞了旁邊的我,想這離傲生當真去了,還不是歸了我,那白眉兒也只有靠邊的份。
“三十年不見,我倒不知道你和我如此親近了。”白眉老人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我多年未見,今日難得在此相遇,秉燭夜談豈不快哉。”漢堯生自然從善如流。
“就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漢堯生一笑沒有作答。
眾人看著漸行漸遠並肩而去的兩人,各般心思不同;卻也沒有說什麼;離邱吩咐了離傲生去陪伴白眉老人以及天玄宮主,自己則和東方青、王卜之去了前堂,安息事端,至於離傲生與白眉老人之女的婚事,自然也透著口風說了一二,但也沒有當堂公佈,一是時間不對,二也是因為東方家的面子,畢竟突然改了人,東方青的面上不好看,不過東方家的人情卻是欠下了,要還清只怕沒那麼簡單。
白眉老人看一眼座上的人;恭敬的行了一禮“見過師叔”
借身離府(二)
離邱為白眉叟安排的院落十分雅緻;千束桃花此時已經結了果;東風吹來也是無力;這時候我正坐在內堂上;而離傲生卻已經被我氣走了;想到這裡我是比那東風還無力。
白眉老人看著座上的人;恭敬的行了一禮“見過師叔”此時已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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