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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羽眨眼，她貌似又忘記了江鶩的存在，為了掩飾不自在，古一羽輕咳兩聲，道：“是這樣的，江小鴨同學，我呢其實並不是一般的修者，我的真實身份是仙魔界的魔神，你師祖是仙君，師伯是劍仙。”

江鶩瞪大眼睛，魔神和仙君？這個有聽說過，所有的修者都是衝著這兩個目標去的，現在目標就在眼前，該說什麼好？“……啊，這樣啊……”

素涵變回了他燒包的模樣，恭喜古一羽收了這麼個處變不驚的徒弟，古一羽無奈的看著江鶩，心想，果然是見識少的凡人，江鶩如今也才剛來到世上十八年，見到的最高階的修者估計也才元嬰，讓他理解什麼是魔神，有點強人所難了。

“總之，你師父我是魔神，你要是想反悔，我也不為難你。”古一羽大度的說道。

江鶩聞言立刻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江鶩偷偷看了古一羽一眼，見她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便小聲說道：“我就是想修仙，不太想修魔……”

“這個好辦，我也不想修魔啊，當初成為魔修是意外，”這個意外也有你前世的一份力在，“你師父我是仙魔雙修，這太微殿裡的陣法都是靈力催動的，況且你以為誰都能修魔嗎？修魔那是看運氣的，修者提升境界的時候會遇到心魔，過得去就過去了，過不去大半是會修為倒退或者直接死掉的，能成魔的很少。”不夠瘋狂的人，根本成不了魔。

江鶩低頭消化古一羽剛剛所說的話，越想越是心驚，他師父是魔神？師祖和師伯是仙君？真的假的？！剛想再仔細問問，那邊古一羽已經和素涵說起別的來，江鶩心裡越來越不平靜，可有不敢打擾他們。

“這十絕陣你是從哪本書中所知？我在仙界從未聽說過。”素涵問道。

古一羽也不藏私，直言相告：“此書名為《封神榜》。”

看古一羽坦然的模樣，素涵感嘆此奇書可能是遠古封神之戰時期流落出去的，回到仙界之後可以問問其他仙君，不知還有沒有其他人看過此書。其實十絕陣只不過是古一羽仿著記憶中的描述自己弄出來玩的，沒想到威力巨大，也就被她用在了實戰上。

“十絕陣其實只是很簡單的東西，只要把威力強大的殺陣組合一下就行，我這秘境中真正的精髓在這裡呢！”古一羽將十絕陣隱去，留下來層層疊疊的小型法陣鋪滿了秘境。“這秘境先前因為靈氣流失荒廢了，我放了塊混沌天石後重新有了靈氣，但是想要完全恢復的話每個百萬年是不行的，所以我自己找來了靈草和魔獸，這套生態系統可是我用了一千多年才完成的！”

這些小型陣法都是很簡單的輔助陣法，連藺無衣都知道其功用，卻不知古一羽所說的精髓到底在哪。

“愚蠢的修者，哪能理解自然的奧妙。知道我一文科生搞人工環境是多麼困難的事嗎？這秘境共有七百多種靈植，三百多種魔獸，需要的環境從乾燥炎熱到寒冷溼潤，有的還需要和魔獸共生，還得考慮各自的天敵，讓它們相互制衡，根據各自不同的需要設定相應的法陣。這秘境能用千年就恢復生機，你們以為是誰的功勞？”

可惜三人都沒能理解古一羽做這些事的意義。一個小洞天而已，荒廢就荒廢唄，又不是什麼大事，為什麼要費那麼多精力去修復呢？藺無衣只知道古一羽從以前開始就喜歡搞這種看起來純粹是浪費生命的事情，可古一羽卻說她做的事都是有大道理的。

古一羽對兩個已經成仙的人沒什麼好說，努力給江鶩腦道：“江同學，你師父我是魔神，你知道的，魔通常都是一群隨時都在搞破壞的存在，他們提升自身境界和修為的手段，就是破壞。但是你師父我，是不一樣的，我是正經的透過感知天道成的魔。所謂天道，就是規律、規則，那並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東西，只要你掌握了它，就能利用它，做成許多你做不到的事。”

素涵插嘴道：“比如登上月亮？”

古一羽難得正經，沒有嘲諷的語氣，鄭重道：“是的。太強大並非好事，這會讓人習慣於用自己的能力去解決一切，弱者才會使用智慧，而智慧，才是這個世界……不，是所有世界最強大的力量。”

素涵想起天道的變化，難道真的和古一羽有關？“既然如此，我拭目以待。”

古一羽傲然笑道：“仙人壽命長久，你等到登上月亮的那一天，看看白玉京到底存在不存在。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在凡人界普及教育。”

這可是件大工程，全民經濟水平決定了全民的教育水平，如今修者的文化水平都參差不齊，所學的內容也都是修仙的方法，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