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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給地裡上人糞尿,土地也漸漸養肥了。
張金鈴一直在前邊走著,閃進山坡後,就停下來等孫紅波,等上後說道:“紅波,苞谷一人高了,能藏得住人了。”
孫紅波說道:“是啊,鑽進去,外邊的人看不到。”
張金鈴說道:“我說的意思你沒明白啊?”
孫紅波說道:“你啥意思?”
張金鈴有點惱了,說道:“你還念過書,簡直是豬腦子,在家裡不方便,有幾雙眼睛瞅著,到了這裡就沒人礙眼了,咱們鑽一回苞谷地咋樣?”
在沒到野豬坪前,孫紅波還沒享受過一個女人,在這裡,銀杏也是他第一個女人,可兩人只在土炕上狂蕩過,還沒體驗過在這苞谷地裡跟女人快活,不由興奮了起來。
孫紅波盯著張金鈴,此刻張金鈴雙頰飛上紅暈,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焦渴,眼巴巴等著孫紅波能佔有她。
孫紅波說道:“金鈴,我真要跟你好了,你鎮上的那個物件咋辦?”
張金鈴說道:“我還不知道他是光臉還是麻臉,嫁不嫁他還是兩回事,管他呢。”
孫紅波說道:“你們真要成了,你們第一次耍,見不到紅咋辦?”
張金鈴從來沒考慮過這事,也沒想過要把自己的紅留給要結婚的男人,誰要想娶野豬坪的女娃,那就要有心理準備,不一定能娶一個原裝貨,野豬坪就這規矩,沒得商量。
張金鈴說道:“他能娶到我的人,就燒了高香了,還想見我的紅啊?我的紅早就不在了,你想要也沒有。”
原來張金鈴早已經讓人開*苞了,孫紅波不由有點失落,像這樣好看水嫩的女娃,早早讓人開了,這個人也太幸福了。
孫紅波的興奮度有所減弱,說道:“那你能告訴我,這個男人是誰嗎?讓我也好羨慕一下他。”
張金鈴察覺出孫紅波的變化,笑笑說道:“你還真想知道啊?那我就告訴你,那個人就是……它!”
張金鈴說完,舉起了一根手指,然後調皮地看著孫紅波,原來是這樣啊,張金鈴是用自己的手破壞了最寶貴的東西。
這下孫紅波沒法吃醋了,不自然笑笑:“你真有本事啊,這都能想出來,看來你這輩子不要男人都成。”
張金鈴說道:“事情都是逼出來的,紅波,你不會因為這事笑話我吧?”
孫紅波說道:“哪能呢,我還挺服你的。”
張金鈴說道:“那還等啥啊?鑽苞谷地吧,讓我感受一下你和我的手有啥不一樣。”
張金鈴說完,就拉著孫紅波的手,兩人一起鑽進了苞谷地,鑽到了苞谷地深處,兩人停了下來,面對面抱在了一起,嘴巴啃著嘴巴,手在對方身上亂摸。
就在這時,只聽的通的一聲槍響,緊接著一頭受傷的野豬衝了過來,孫紅波和張金鈴都嚇壞了,在野豬坪也就王牛有獵槍,槍聲一響,估計他人就在附近,更讓他們害怕的,是這隻受傷的野豬,不辨東西向他們衝了過來。
野豬坪不光盛產美女,也盛產野豬,地名就由此而來,到了莊稼成熟期,這些野豬三五成群出來禍害莊稼,有時一夜之間,一大片莊稼就被野豬夷為平地,讓窪子裡的人無可奈何。
人們沒事了,就來莊稼地裡,不住吆喝,把那些野豬嚇走,到了晚上,就輪流上山看護莊稼。
只要有幸能打死一頭野豬,那就有野豬肉吃了,扛回去剝皮,幾家人把野豬肉分了,能吃上好幾天,打個嗝放個屁都能聞到野豬肉的香味。
可這些人沒有獵槍,憑著棍棒根本沒法打死野豬,也只有王牛有槍能打死野豬,可王牛的槍法臭,幾年了,都沒打死過一隻野豬。
孫紅波看著野豬衝過來了,把張金鈴一把推到一邊,這頭野豬就把他撞倒了,孫紅波感覺到胸口一陣悶,臉上也火辣辣疼。
等野豬衝過去了,張金鈴驚慌失措到了孫紅波身邊,緊張問道:“紅波,你死沒死啊?要緊不要緊?”
孫紅波苦笑了一下:“沒死,不過也差不多了,我點真背,想跟你快活一下,沒想到就讓野豬攪和了。”
張金鈴說道:“人沒死就好,今天耍不成了,以後還有機會,咱們趕緊走吧,王牛就在附近,讓他看到咱們就不好了。”
張金鈴扶起了孫紅波,跌跌撞撞出了苞谷地,看到王牛提著槍帶著黑子,在到處找著野豬。
孫紅波急忙把張金鈴拉進苞谷地,說道:“金鈴,別讓王牛看到,你從苞谷地裡走,我在這等一下。”
張金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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