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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早散夥得了。”
王牛說道:“我不是不放心你,是不放心王牛,這狗日的,一看到你,眼珠子就在你身上瞅,萬一這夥神不住了,佔了你便宜,那我還不要殺人啊?好了,你想要買啥,讓這貨買回來就行了,走,跟我回房間去。”
王牛拉著紅杏去房間,紅杏這下沒理由拒絕了,心裡想著,王牛進了屋,划著了火柴,看到炕上的情景,那今晚房間裡就要見血了。
紅杏心裡忐忑不安,跟著王牛進了房間,划著了火柴,點亮了油燈,看到炕上啥都沒有了,紅杏的提起的心才放下了。
還好,孫紅波不是那種後眼不開的,發現了炕上的人不是自己,早早就離開了,而張彩鈴也算個明白人,沒在炕上死等王牛,也不知道啥時候離開了。
孫紅波是啥時候走的?他進了紅杏的房間後,到底發生了啥事,有沒有認出炕上的女人是張彩鈴?
孫紅波進到院子裡後,看到紅杏房間一片漆黑,抱著試試的心態,進去找紅杏了。
既然來了,有了這個機會,孫紅波當然不會放過了,他和紅杏在一起,才會體會到那種如醉如痴興奮亢奮的感覺。
孫紅波感覺到炕上有人,這個時候,王牛不會一個人躺在黑漆漆的房間裡,那隻能是紅杏了,孫紅波不由興奮了起來,向炕邊摸了過去,摸到了那火辣滾燙的身軀。
炕上的女人幾乎都脫光了,他摸到了這女人的胸膛,輕輕抓了一下,就感覺出了異樣。
這個女人胸膛雖然肥碩高挺,但堅實飽滿度不夠,和紅杏的差遠了,紅杏就是有變化,也不會在短短一個月變成這樣。
還有一點,紅杏從來不用香水,這個香水的味道他非常熟悉,那就是張彩鈴身上的香水,有次,他自己帶著這種香水味回到家裡,讓細心的銀杏覺察出來了,費了不少口舌跟她解釋。
對了,炕上的女人是張彩鈴無疑,可她躺在這黑漆漆的房間裡意欲何為啊?她不可能走錯房間躺錯炕頭的啊?
孫紅波一時搞不清其間原委,就想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免得引火燒身,可這時,一雙蛇一樣的胳膊,就勒到了他的脖子上,緊接著,那鬆軟但很肥大的胸,就擠在了他的臉上,差點讓他窒息過去。
孫紅波好不容易從那一團綿軟中掙扎出來,長出了一口氣,小聲說道:“彩鈴,你咋會在這啊?快放開我,要是王牛回來了,咱們就逃不掉了。”
張彩鈴聽出這人不是王牛,而是那個偷樹賊孫紅波,心裡不由失落起來,隨即一想,這個孫紅波比王牛年輕,比王牛帥,紅杏能看上的男人肯定不會錯的,要是能勾搭上他,那可是撿著寶貝了。
張彩鈴嗲聲嗲氣說道:“哦哦,你是孫紅波啊,這麼晚了,你到這是不是來找紅杏啊?你就不怕王牛嗎?”
孫紅波擔心起來,萬一這個張彩鈴不放自己走,讓王牛發現了,不管是他和紅杏在一起,還是和張彩鈴在一起,王牛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孫紅波急忙說道:“彩鈴,啥話都好說,你先放過我。”
張彩鈴說道:“我好不容易抓到了你,能這麼輕易放過你嗎?老孃我餓了,給老孃來一口,老孃就放你走。”
孫紅波腦子裡高速計算著,尋找脫身辦法,他想到,張彩鈴不會無緣無故躲在紅杏的炕上,難道她等的人是王牛?她和王牛差著輩份,是王牛的後媽,他們有了這事,如果傳出去,那王虎王牛在野豬坪就臭了。
孫紅波還想到,如果沒有紅杏同意,張彩鈴不可能躺在這裡,也不可能和王牛有這一腿,原來這一切都是紅杏在操縱啊?
孫紅波暗暗佩服紅杏的膽識,他以後要對付王虎王牛,紅杏的作用不可或缺,只要她能幫著自己,自己的大事成功的把握就更大一點。
這時候,張彩鈴就像發情的母狗一樣,開始扯孫紅波的褲帶了,孫紅波急忙用手壓住了褲帶。
孫紅波說道:“彩鈴,你在這等王牛吧?要不要我把這事告訴王虎呢?為了咱們好,你趕快放開我。”
張彩鈴聽了這句話,猶如澆了一頭涼水,心裡的火苗瞬間熄滅了,說道:“紅波,說出去了對誰都不好,我不纏你了,你走吧。”
院子裡有動靜了,紅杏打了大狗一巴掌,王牛開始痛罵大狗,兩人都緊張起來,急忙離開了紅杏房間,趁著夜色回賭場去了,一場危機就這樣化解了。
賭場裡已經聚集了十幾個賭徒,王虎開始坐莊,孫紅波趴在王虎對面,檢視著柳條碗拖過的水痕,透過觀察水痕,柳條碗下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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