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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派莫大的面子,這又有何奇怪?”
杜一山道:“那一日花師兄和朱掌門在密室深談,而一山正好在隔壁譽寫本派帳務,於是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話。花師兄怕我洩露,令他掌門之位不保,才會苦苦追殺於我。一山有口難辯,而且事關重大,不敢隨便訴諸於口,否則華山派百年聲譽難免毀於一旦。所以一山逃下華山,想俟機澄清事實、道明真相。”
盛長風道:“什麼事這般重要?”
杜一山道:“原來朱掌門是替魔教來做說客的。”他話未講完,盛長風身後的華山派弟子都鼓躁起來,谷迎香更是咬牙切齒道:“無恥叛徒,連崑崙派朱大掌門也敢誣陷,誰會信人這漫不著邊際的謊言?”
盛長風面沉如水,手一擺,道:“讓他講。”華山派弟子這才安靜下來。
杜一山面色不變,道:“我聽那朱掌門說:‘花賢侄,你少年得志,當上了華山派的掌門人,前途不可限量啊!’花師兄遜謝了幾句,說這全是三位師叔的厚愛。朱掌門又說:‘華山派自木谷蟬祖師爺之後,不僅丟掉了武林盟主之位,而且每況愈下,在西南武林也不再是領袖,你身為華山派掌門,想不想重振昔日之雄風?’當時花師兄說:‘振興華山派乃是花某日夜所思者,也是所有華山派弟子共同的心願。’”
盛長風點頭道:“這話也不錯。原來我們師兄弟資質駑鈍,有負師父重託,才會使華山派江河日下。不過花迎劍劍法超群、才幹過人,是華山派難得的人才,所以我和長歌師兄、長髮師弟才會推舉他做新任掌門,期望他能將華山派帶出低谷,重振昔日雄風。對了,他們下面講些什麼?”
杜一山道:“後來花師兄說:‘只是華山派已非昔日可比,要想重振往日雄風恐怕不易哪!’朱掌門笑著說:‘只要崑崙、華山兩派聯手,還怕不能大展鴻圖?’花師兄也挺高興,說:‘有崑崙派作後盾,華山派中興可期了。’”
盛長風道:“崑崙、崆峒兩派勢力日大,頗有凌駕少林、武當之勢,有他們的鼎力相助,自然是極好的。不過振興華山派乃是我們華山弟子之事,似乎不必藉助於外人之力。”
杜一山道:“弟子也這麼想。不過這朱掌門對我們如此熱心,那是必有原因。花師兄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問他有何華山派能效勞之處。朱掌門便要他在武林大會全力支援他做武林盟主。這才是他來華山派的主要目的。”
盛長風皺眉道:“武林盟主?”
杜一山點頭道:“是啊,他是這麼說的。他還說:‘武林大會上真正有實力爭做武林盟主的只有少林、武當、崑崙、崆峒四派。而現任武林盟主——少林天悟方丈只是徒有虛名,向不理事,少林寺這回必定讓賢;武當派掌教射虎道長也久未在江湖上露面,他師弟射狼則不足為慮;所以真正對他構成威脅的只有崆峒派的掌門西門青泥。’”
盛長風嘆道:“這朱博果然是一代梟雄,能將武林局勢分析得如此透徹,看來他對這武林盟主是志在必得了。七大門派中,也確實只有西門青泥有實力跟他一比高下。不過此人野心太大,若是由他當武林盟主,恐怕要將七大門派引入歧途。”
杜一山道:“聽那朱掌門的口氣,此事好象已十拿九穩。花師兄便問他華山派具體要做些什麼,朱博便說到時華山派只須聽他調遣便是。師叔你看,這不是讓我們華山派依附他崑崙派嗎?”
盛長風道:“不錯,他確是此意。不過我們華山派堂堂大派,在木谷蟬師父在世時曾創下無數輝煌,現在雖然衰落,卻也不能低三下氣,看別人的臉色行事。”
杜一山道:“當時花師兄也有些猶豫,朱掌門便說:‘只要我能當上武林盟主,西南武林便以你們華山派為尊,到時你花迎劍豈不成了中興華山派的大功臣?’花師兄心動了,這才答應了他,不過他還是心有餘慮地說:‘少林、武當、崆峒諸派實力非凡,恐怕崑崙派和華山派就算聯手,也難有十分把握奪取武林盟主。’朱掌門聽了哈哈大笑,說:‘你放心,我們身後還有一座無所不能的靠山,它會幫助我們實現夙願。’花師兄十分驚奇,說:‘是少林寺,還是丐幫?’他想七大門派以少林為尊,八大幫中以丐幫為首,朱博所說的大靠山便必定是它們了。豈料朱博卻說:‘你以為少林和丐幫便實力很強嗎?跟人家一比,不過是匹拖不得車的老馬而已。’花師兄很奇怪,便問他到底是誰。朱掌門笑著說:‘你看了這封信便明白了。’”
聽到這裡,盛長風奇怪地道:“他說的大靠山竟不是少林寺和丐幫?難道是天外山莊,或是蜀中唐門?可它們的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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